“父皇可是想起來了?”澈問話道。
“你說這話是何意,難道你是覺得,弦兒會再害你一次?”皇上冷聲問話道。
澈的眉梢一挑:“父皇,如今已經證明,兒臣的防備是正確的,若是兒臣別無防備,可能真的要被四皇兄所害了。四皇兄要害的人不僅僅是母妃,還有兒臣,還有兒臣的王妃。”
說罷,澈看向弦。弦卻是被澈的話弄得一頭霧水。他雖然知曉澈將伍月帶到了皇上跟前,可是發生了什麼,他卻是不知曉的。難道伍月當時在堂前已經告訴了皇上,他與自己的謀麼?
弦不是沒有想到這個,而是他覺得不可能。若是伍月真的將他與自己的謀道出,那皇上為何不去通緝伽羅大師,為何不去不將他喚來問話。
可若是皇上不知曉此事,那為何澈要與皇上說這番話呢。弦真是被弄得一頭霧水。
但他現在不得不提起心來,做好最壞的打算。
“那他到底知曉什麼?”皇上的目并未放在弦的上,而是跪在地上的男子上。
“在三月前,思念曾了皇恩回鄉省親,而當時,思念已經宮二十余年,已經到了可以出宮的年紀。羅得父母前來,與思念商議婚事,但卻是沒有料想到,思念在宮中已與一個侍衛私通,不可能再嫁給他。羅得家一氣之下,讓思念給五十兩白銀,否則就要將思念的丑事公諸于眾。”澈說罷,低頭瞧了羅得一眼。
他的眼中并非有同,也沒有厭惡。這個羅得為了思念守了二十五年的,雖然值得同,但他后面做的事卻不值得人同。若他對思念有,若他是個善意之人,自然會放開思念。
但他不是。
也多虧了他不是,才能讓澈拿到把柄。
“你究竟想要說什麼?”皇上聽得疑,這與思念弄虛作假有什麼關聯呢。
“父皇,一個小小的宮人怎麼能夠負擔得起五十兩,這其中父皇不覺得有詐麼?”澈問話道,“更何況,思念私通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四哥的侍衛啊。”
澈勾起一抹笑容,意味深長的瞧著弦。弦的神晦暗難辨,他沒有料想到澈竟是調查得這般絕對。難道他早已經開始提防自己了?
“父皇,兒臣這一招的確是不應該,若不是四哥之前對兒臣做過一事,兒臣絕對不會懷疑四哥。”澈開口道。
“你在懷疑什麼?”皇上道。
“四天前,四哥派來伽羅大師,在兒臣的府邸中下蠱,多虧了羽傾,這件事才能迎刃而解。”澈回道。
“弦!你好大的膽子!”皇上一拍桌案,狠狠的瞪著弦。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原諒弦,是因為他心頭對他的兒子,都是寬容的。可是弦卻依然一而再再而三的他的底線。
“你說這話可有什麼依據!”弦冷冷道,“若是沒有依據,你如何能夠胡說!父皇,七弟這些話明明就是想要誣陷于我。包括思念的事也是同樣,他隨便的找來一人誣陷兒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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