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易知曉,這是他的命運,是他無法擺的命。他爺爺害了這麼多人,并不可憐。但是被自己衷心之人所殺,他也是會寒心的啊。可曾想過,他的爺爺并無選擇啊,為衛將軍的奴才,他爺爺唯一能做的,就是為主子做事。
皇上張了張口,卻是驚愕得說不出一句話來。張易的這個證據太過真實,也太過殘忍。在這一刻,他的心已經沉谷底。
他自然是信任張易的,他一個小孩子,總不至于為了誣陷一人,在上劃了這麼多刀吧。
看來一切都是真的。
他邊的人,都是一群吸人的惡魔。
“傳朕的命令下去,將衛將軍關押起來,由林尚書審問,必定要給朕審問出一個結果,決不能做任何姑息!”
皇上道。
“是!”林尚書拱手道。
“至于你,”皇上的目落與跪在地上的伍月上,“你企圖謀害皇子,這也是事實,你可知罪?”
“草民知罪。”伍月淡淡的道。
“皇上,伍月之所以會這麼做,是因為他的親人被人陷害,被人殺死啊!他是無路選擇的,”林尚書有些急切,他不能讓伍月就這麼死去。伍家已經滅亡了,伍月是伍家的獨苗,若是伍月一死,伍家可是徹底的完了。
“難道這就能夠證明,他就全然沒有罪過了麼?”皇上的目一冷,著林尚書,淡淡開口道,“他害了皇子,如今雷兒還躺在榻上不曾醒來,難道這件事就輕易的原諒了?”
“皇上,事雖不至于輕易原諒,但還請您思量一下伍月的苦衷,”林尚書道,“還請饒了伍月一命,他并未真正的害死二王爺,但是他的全家上下,卻是已經被二王爺所害死了啊!”
林尚書說著,眼中已經流出了淚來。這個世界真正是不公平。因為伍月弱小,所以他對抗強大只有死路一條,哪里有這個道理。
“皇上,看在伍尚書用命保護證據的份上,也請皇上饒了伍月啊!”林尚書說罷,跪在地上,朝著皇上磕了兩個頭。
“父皇,”澈在此時拱手,神懨懨,“兒臣有一事想說。”
“你有什麼事想說的?”皇上問話道。
“父皇準備如何懲治二哥?”澈冷聲,問話道。
“你想要如何懲治?”皇上并未回話,而是反問道。
“這正是我想要問父皇您的話,若是父皇要二哥活著,那請問父皇,伍月該不該活著呢?”
林尚書微微一怔,抬頭不可置信的著澈。澈這話,是在給伍月求麼?
但他的話確是在挑戰皇上的底線。
“你就這麼想讓你二哥死?”皇上的聲音頓時冷下好幾度,就算雷再罪無可恕,也是他的兒子,他怎能眼睜睜的送雷上刑場。
“兒臣并不是這個意思,兒臣只是想說,還請父皇饒了伍月一命。”澈拱手道。
皇上擰起眉頭,澈雖然是在求,不過他的求卻將他給架在了一個高度,若是他直接判了伍月的死刑,對與伍月而言并不公平,所以,他要用雷與伍月相提并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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