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伍月開口。
澈勾起角,他讓伍月不要談論此事,是為了伍月著想。雷的錯事不僅僅是他有證據,澈也有諸多證據能夠證明此事的真實。但是弦,伍月卻是沒有證據。
皇上很有可能因為此事,而斷定伍月說的話都是謊言,這對伍月而言,是極不公平的,可是他卻是將此事說了出來,并未想過自己的這番言論是否會危害到自己。
“你說的這些話,朕如何會相信你,你可有什麼證據?”皇上有些激了,問話道。
如今他已經被人告知,他其中一個兒子是**,難道他還要被告知,他另一個兒子也不是什麼好人麼。
“因為伽羅大師就是四王爺的人,”伍月開口道,“這件事我雖是沒有證據能夠證明,但皇上前日還去過四王爺的府中,對麼?”
“這件事你是如何知曉的?”皇上沉下臉來,向一旁的澈,“是你告訴他的麼?”
“兒臣也不知此事,如何告訴他?”澈淡淡回話道。
“因為當時,我在,伽羅大師也在。四王爺將我二人藏了起來。”伍月道,他之所以說這些沒有必要的話,只是為了還澈一個恩罷了。
澈幫了他的忙,讓他可以在皇上跟前訴說自己的冤屈,他如何能不還澈一個人。
皇上擰起眉頭,他怔怔的著伍月,的確,前日他去四王爺的府中并沒有人知曉,他只是去看了弦的母妃,他母妃如今病的越來越嚴重了,已經到了彌留之際。
作為枕畔人,他不過是盡最后一點誼。
他去得突然,并沒有通知任何人。
“皇上,您現在還是不愿意相信我的話麼?”伍月嘆息一聲,“我說這些,無非只是報了七王爺一個恩罷了。若不是七王爺派兵一直保護著我,我如今無法在你跟前說這些話。”
“父皇,兒臣認為他說的都是真話,”澈在此時道,“當時,四哥借用了宴會的名義,邀請兒臣與羽傾一同到場,在二哥出事之后,四哥曾一度想要將二哥的昏迷嫁禍在羽傾的頭上,當著眾賓客大臣的面,直接開口嫁禍。”
皇上沉片刻,雖然沒有證據能夠證明,可這二人說的話,倒像是真的。可是讓他一下子接自己兒子互相殘殺,這對他而言,太過殘忍。
“你說的這些,都不曾撒謊過?”皇上問話道。
“不曾撒謊。”澈回答。
“今兒個一件事一件事的算,”皇上重重的搖搖頭,“衛將軍的事,你可有證據能夠證明貪污?”
“是,就在羽谷山莊的那本賬本之中,里面曾有張這個名字,張這人如今雖是已經死了,但是以前卻曾是衛將軍的管事,兒臣調查到,他是在兒臣回來后而死的,所以兒臣調查了張的家眷,得知張的家眷所有人都被殺害,只有一人存活了下來,是張十一歲大的孫子。”
澈開口道。他的目的很是簡單,就是扳倒雷,他很期待瞧見雷醒來時,發現一切天翻地覆是如何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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