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他卻是將自己當做了空氣。可不關心他們在說什麼,他只關心澈口中說出的那話,只關心在澈的口中,滿滿的都是羽傾兩字。
在澈旁呆了這麼多年,無論什麼法子都使用過了,可就是沒有辦法能夠得到澈的心,澈與戰羽傾才認識多久啊,澈已經什麼事都為著想,就已經如此護著。
若不是太后去得早,定是會哀求太后,不會讓戰羽傾進了七王府的門。
“四哥,你說,我可有說錯什麼話麼?我的推斷,是正確的還是不正確的?”澈見弦不回答,問道。
“一派胡言,”弦輕哼一聲,“你在說什麼,本王一概都不清楚。”
“四哥當然可以不承認,這是四哥你的權利,可是四哥卻是忘了一件事,”澈道,“當時給二哥瞧病的太醫就算只有四哥一人,可是宮中太醫卻不僅僅只有一個太醫。
不知道四哥的能耐能到達那個地步,是否可以將所有太醫都收于麾下,我拭目以待。”
澈說罷,站起子。他正要走時,弦卻是攔下了澈:“站住!”
澈站在原地:“四哥還有什麼事麼?”
“今日本王心神不佳,時辰已經不早了,你總歸要將月兒送回去吧,”弦道,“月兒可是為了你來與本王相見,你總不能棄而去,這對月兒言,可是不公平的。”
“是四哥你的客人,自然該由四哥你送才是。”澈輕哼一聲,不再理會弦,轉,離開了房中。
月兒著澈離去的背影,痛徹心扉。沒有料想到澈竟是如此無,今日明明是為了澈著想,為了澈而來與弦見面,但澈對自己,卻只有冷漠。
想起昨日,澈棄戰羽傾走向時,心頭原本是欣喜若狂的,可是澈接著的一句話,卻是讓再也笑不出來。
他說,讓放棄他,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也不要再有什麼過多的舉。在他的心里,只有戰羽傾一人,除了戰羽傾,他再也容不下別的人。
這句話,對于月兒來說,太過殘忍。月兒不敢相信,這竟然是澈與說的話。
“你也瞧見了吧,這個男人就是一個沒有心的男人,你還是要著他麼?”弦低下頭,與月兒輕聲道。
“我早就將心給了七王爺,我還能求什麼,我只能求七王爺能夠回心轉意。”月兒嘆息一聲,回答。
弦不再多說什麼,罷罷手,喚來管事將月兒送走。他剛要回書房時,一侍衛急白了臉,朝著他沖沖跑來:“王爺不好了!”
弦抬眼著眼前之人:“你如此驚慌是出了什麼事?”
“不見了!”侍衛慌慌張張道,“書房被人翻找過了,那封書信不見了!”
弦的心重重的一沉,他總算是明白過來澈到底在玩什麼伎倆。原來他的目的并不是來審問自己,而是來找尋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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