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羽傾很是認真,似乎并未瞧見澈的存在。澈走到了戰羽傾后,瞧著正在一顆一顆著藥丸,終于忍不住,開口道:“你在忙乎什麼?”
戰羽傾驚呼一聲,手中的藥丸險些落在地上。瞪著澈,冷聲道:“你這家伙,走起路來怎麼不聲不響的。”
“你自己太專注了。”澈道。
戰羽傾輕哼一聲,將藥丸小心翼翼的放錦盒之中:“這些是給母妃的補藥。”
“看不出來,你還是頗有孝心的。”澈道。
“那是自然,如今既然我已經嫁給了你,我自然該孝敬母妃的。”戰羽傾回道。
澈聽聞此話,角上揚一個弧度。
“你怎麼突然來了,是有什麼事麼?”戰羽傾好奇的瞧著澈,問話道,“還是說,你想我了?”
“我只是有話要告訴你,”澈冷著聲音,開口,“明日陪同我一起,去四王府中做客。”
“四王府?”戰羽傾眨眨眼,“就是那個要害你的四王爺,去他那里做什麼,我才不想去呢。”
戰羽傾對什麼四王爺本就沒有什麼好印象。他與伽羅大師說的話本就是要害澈,不明白,為何澈還要上趕著去。
“你是本王的王妃,自然是該陪著我的。”澈道。
“是是是!臣妾遵命了。”戰羽傾輕呵一聲,他還知道自己是他的王妃啊。戰羽傾差點以為澈已經忘了。這麼多日子來,自己不去找澈,他竟然也不來找自己。
戰羽傾原本以為,澈一定習慣了自己常常呆在他的邊,自己突然不去找他了,他一定會不習慣才是。但如今看來,他那里是有不習慣嘛。他分明習慣得很。
說不定自己不去找他,他心頭更是高興才是。
“以后,不用再在我跟前稱呼自己為臣妾,也不用再稱呼我為王爺。”澈道。這個稱呼從戰羽傾口中道出,他總覺得戰羽傾是在疏遠自己。
“那我應該如何稱呼你?”戰羽傾眨著眼,問話道,“你澈澈?還是什麼?”
澈澈……
這個稱呼令澈子一抖:“喚我澈就。”
戰羽傾心頭一甜,他這番話是不是證明了他對自己已經有了幾分誼?
“這些日子,我沒有來打擾你,你有沒有想我?”戰羽傾眨著眼,期待著問話道。
希澈告訴,他有在想。但是想想這不太可能,澈這個小包,怎麼會說如此氣的話。他一定打死都不承認自己有想。
“你也知曉,你有好多天沒來打擾我了。”澈挑眉,他還以為戰羽傾沒有意識到這件事,如今看來知曉得很清楚嘛。
“如何?我沒來找你,你是否想念我了?”戰羽傾眨眨著眼,期待著問話道。
“沒有。”澈冷冷道。
戰羽傾的臉頓時垮了下來。自己就不該對這個男人期待太多。想想也是,這個男人里說出的話怎麼可能如所愿。
戰羽傾輕哼一聲。
“不過,你這幾日是在忙乎什麼?”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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