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羽傾頭疼,真是冤枉死了自家相公,他家相公說得沒錯,淺月就是應該好好改改那子。
“七王妃?”陳笙的目微微一驚,抬頭不可思議的著戰羽傾,“你是從京云而來的霓裳公主?”
“是。”戰羽傾道。與澈大婚在都城沸沸揚揚,陳笙不可能不知道的。
陳笙聽到此話,眼中頓時流出幾分失落之。這落在淺月的眼中,卻是扎眼得厲害。與澈的關系雖不深,但澈好歹是他的親哥哥,怎能忍自家哥哥的媳婦被別的男人惦記。
“這可是我的王嫂,你就別惦記了。你再用你那癡的眼珠子著我的王嫂,我就將你的眼睛挖下來!”
淺月威脅道。
戰羽傾無奈的瞧了淺月一眼:“淺月,夠了,不許再說話。你若是再說話,我讓你哥哥教訓你!”
“王嫂,你怎麼能幫著外人的面說我,我可是你的親妹妹誒,”淺月頓時有些不開心了,“這個男人他救了我們雖然有恩,不過我瞧著他那模樣對王嫂你頗為有興致,王嫂你可別被他騙了,你若是敢胡來,我就告訴七哥。”
“你想得太多了!是不是今晚的那五碗飯堵不了你的?”戰羽傾冷眼瞧了淺月一眼。
淺月輕哼一聲,跺跺腳,不再多說什麼。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你會來銀鯢,還要投靠七王爺?”戰羽傾見淺月不再說話,總算可以安心下來與陳笙對話了。
陳笙微微一笑:“這件事說來復雜,你放心,歸凌派并未到任何危害,這只是我的選擇罷了。”
“你的選擇,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到底是了誰的威脅,又被誰追殺?”戰羽傾問話道。
淺月百無聊賴的瞧著二人,子雖然大大咧咧,可關鍵時候還是知曉分寸的。
戰羽傾與人正在聊正事,自然是不可開口打斷。
“都沒有。”陳笙搖搖頭,“我是想投奔七王爺,并不是我了任何人的威脅,相反的,我什麼威脅都沒有到,這是我自己的選擇罷了。”
“你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戰羽傾眨眨眼,陳笙的話倒是讓迷糊了,他說自己并未到任何人的威脅,那好端端的他來投靠澈做什麼。難道澈這里有什麼他想得到的東西。
“我只是想要報仇罷了。”陳笙的臉沉下,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這些話我并未與任何人說起過,我來投靠七王爺的目的,是因為我發現,羽谷山莊的賬目之中,有一個人的與之有關聯,那個人是我的仇人。”
“你的仇人?”戰羽傾眨眨眼,著陳笙,“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好端端的怎麼突然有仇人了?”
“我不是與你說過麼?我并非是陳莊主的親生孩子,我只是一個養子罷了,我的親生父母早已去世,而他們是被仇人殺害的,”陳笙說此話時,微微嘆息一聲,“其實說起來,他們死得也不算冤枉,他們做的事其實是與陳莊主做的事并無多大的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