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吃不下,就吃些點心充吧。”澈道。
戰羽傾搖搖頭:“這怎麼可以!如今我們已經結為夫妻,第一日本就要吃蓮子粥的。你失憶前可是說好,要讓我與你生大胖小子的,況且父皇與母妃還等著咱們的好事兒呢。若是這蓮子粥不喝,這怎麼可以。”
“你用左手吧。”澈道。
戰羽傾的眼中氤氳著霧氣:“澈,你就這般嫌棄我麼?我從京云而來,無親無故的。如今嫁給了你。你第一天就對我如此冷漠,日后說不定要對我更加冷漠。
你當初可是答應了我,我說什麼,你都會聽從的。你信上可是寫得清清楚楚,你是要違背自己的承諾麼?”
戰羽傾可憐地說著。
澈腦袋疼,他重重的嘆息一聲,戰羽傾那紅潤的眼眶瞧上去似乎快要哭出來一般。他坐下子,拿起蓮子粥,正要喂戰羽傾的口中,戰羽傾卻是嘟起了:“這麼燙,怎麼吃啊。你吹一下!”
澈:“……”
他只好照著做,放在旁輕輕一吹。戰羽傾瞧著他這般無奈的模樣,心頭竊喜。
以前他們剛認識的時候澈可是將欺負得很厲害,如今也算是翻做了主人,可不能輕易放過了這澈。
澈一口一口的將蓮子粥喂給戰羽傾。直到碗中見底,他放下碗筷,道:“這下可以了吧,你先盥洗一下,然后咱們宮。”
戰羽傾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宮之后他自然知曉。
“你還沒吃呢。”戰羽傾道。
“不必了,我不。”澈回。
“你如何不,這可甜了,很好吃的,你快嘗嘗。”戰羽傾殷勤的捧著碗走到澈跟前。澈卻是退后兩步,與之疏離:“不必了!”
戰羽傾放下碗筷,狡黠一笑。踮起腳,趁著澈不注意,在他上輕輕啄了一口。
澈一驚,正要推開戰羽傾,戰羽傾卻眼疾手快的從他懷中一躍而下。眨眨眼,輕聲道:“如何?我說得沒錯吧。這粥甜不甜?”
澈冷著臉,撇過頭,不再搭理戰羽傾。
戰羽傾瞧著他這般模樣,微微嘆息一聲。不著急,反正有的是世間。
戰羽傾的吻雖是讓澈詫異,但并不令澈厭惡。靠過來時,他只聞到了蓮子粥的香味。
“你先盥洗吧,我出去了。”澈說著,走出了房。
以前怎麼沒發現,澈是如此害的人呢?
戰羽傾掩一笑。以前都是澈撥的,如今換撥澈,想不到還是有意思的。
戰羽傾如此想著,角的笑容更加明了幾分。
盥洗之后,戰羽傾與澈二人乘上去往宮中的馬車。戰羽傾打了一個哈欠,昨夜的并未睡好。余瞄著澈,只見澈的臉無比難看。
戰羽傾扁了一下,靠近澈。可是一靠近,澈便往一旁讓了幾分。戰羽傾心頭氣得吐,他當自己是老鼠啊,如此避讓。戰羽傾又靠,澈又躲。
戰羽傾有些不耐煩,直接挽住澈的手臂,死死的靠了上去。
“澈,你是不是嫌棄我?”戰羽傾問話道。
“……”澈沒有回話,目幽幽的著馬車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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