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竟然在宮中為非作歹,險些害了他心人的命,他如何能饒恕了。
“來人啊!將翠兒帶下去!”君清揚道,“關刑部監牢,沒有朕的吩咐,誰都不許靠近!”
“是!”侍衛領命,將翠兒給帶走下去。
君清揚揮揮手,退了眾人,領著戰羽傾二人來到殿中。他著手中的梅花簪子,重重的嘆息一聲:“恐怕如今就算是有了這梅花簪子,也是不好治罪的。”
君清揚的目標雖然鎖定了左貴妃,但左貴妃可以咬死不承認,稱宮中的梅花簪子是丟失的,或是被人拿去栽贓的。必須要尋到一個強有力的證據,讓左貴妃無話可說最好。
君容生瞧瞧戰羽傾,又瞧瞧父皇,冷著聲兒開口:“父皇,兒臣真是不懂,父皇既然如此厭惡左貴妃,為何當初要讓左貴妃宮?”
君容生的語氣中充斥著埋怨的味道,君清揚嘆息一聲,想要回話,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的確,他一直以來都是厭惡左貴妃的。此事君容生心頭自然是清楚明了,但是他有許多的迫不得已,娶了左貴妃,并不是他心甘愿的事。他自然知道對不起皇后,也對不起太子,可是他別無方法。
“太子殿下,今日您為何會在宮中?”戰羽傾見局勢有些尷尬,將話題引開。太子殿下如今年紀還小,自然不懂得君清揚太多的無可奈何。他只關心著他的娘親是否了委屈,怨著君清揚的無。
“自然是來陪母后的。”君容生嘟囔一聲,不愿的回答道。他心頭清楚得很,戰羽傾這句話明顯就是幫著君清揚打哈哈。
“若是沒有別的事,羽傾與七王爺就先退下了。”戰羽傾說著站起子。
“西廂院如今是住不了,你們二人去往東廂院與北廂院吧。”君清揚說著,喚來一個宮人領路。今日的確發生了太多的事,想必戰羽傾與澈二人應該很累了才是。
“不行!”君容生在此時站起子,攔下了澈,“北廂院與東廂院太近了,羽傾與七王爺男授不親,怎能住在一塊兒?”
“太子,你這是什麼話!”君清揚出言呵斥,“他們又沒有居住在一塊兒,怎麼做男授不親了?”
君容生擰著眉:“羽傾與我一同住在儲秀宮。”
“太子!”君清揚了太,他如今雖然是知道太子對戰羽傾的心意,可他也能瞧出,戰羽傾對君容生的興趣并不濃烈。
“不必了。”戰羽傾冷聲道,“羽傾不害怕流言蜚語,我與七王爺什麼都不會做,還怕眾人在宮中傳不。”戰羽傾說罷,角揚起一抹愜意的笑容。站起子,跟澈一起離開了殿。
君容生瞧著戰羽傾離去的背影,心下一陣的酸楚。
看來今日之事,他還是無法到戰羽傾。
他不明白,為何澈能做到的事,他卻是不能做到。
要得到戰羽傾的心,怎地就這麼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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