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戰羽傾的喜歡怎麼能是說放棄就能放棄得了的。若是真這麼容易,早在他被戰羽傾第一次拒絕時,他就心灰意冷。正是因為放棄不了,他才如此纏著戰羽傾。
他沒有追求過子,不知該如何討得子歡心。他以為,只要將心意與對方說了,對方就能理解。
“羽傾……”君容生低垂下頭,“是不是我都沒有機會了?”
“是。”戰羽傾點點頭,“這個機會,我是不會給太子殿下您的。”
“可是你怎麼能保證,七王爺能對你一輩子好呢?”君容生問,他暫且都不敢保證自己一生只能娶一個人,澈如何能保證?
“因為我他,所以我相信他。”戰羽傾回答,“太子殿下,我早就說過,您并不是真心實意的喜歡著我,若你心中真的全是我,怎會容下別的人?我要的就是娘親與父王的一生一世一雙人,除此之外,我什麼都不要。”
君容生聽著此話,心頓時落下。戰羽傾要的東西他并不是給不了,不就是這一生只能娶一個人麼?
“我也可以!”君容生道,“如果是羽傾你期的,我也可以一生只娶一人。”
戰羽傾頭疼,君容生本就沒有找尋到話語中的重點。
“安安!”
戰羽傾剛要解釋,后卻傳來一聲輕緩的呼喚。戰羽傾回頭去,澈正勾著一抹明的笑意,走向。戰羽傾瞧著澈的笑,臉頓時漲紅一片。澈的笑容太過明,如同三月暖,浸人心脾。
還從未瞧見過他這樣的笑容。
澈走到的旁,抬頭瞧了一眼君容生,輕聲道:“太子殿下您怎麼會在這里?”
“我不能在這里麼?”君容生擰起眉頭,“你剛才喚羽傾什麼?”
“安安是羽傾的小名,只有我喚得。”澈說著,摟著戰羽傾的纖腰抱懷中。戰羽傾心頭渾然一震,想要掙,目卻對上澈深的眼眸。
頓時忘卻了彈。
“太子殿下,您剛才也聽見了,安安說了,喜歡的人是我,太子殿下為未來儲君,自然不能做棒打鴛鴦的事,對麼?”澈挑眉,語氣之中盡顯愉悅。
“澈!你真的與羽傾……”
“是!”澈點點頭,“我與安安已經定下終生,等我將京云的事理完,我就要娶安安回到銀鯢。”
戰羽傾一抖。
澈剛才聽到他們說話了?可是剛才只是隨口胡謅,只是用澈當做擋箭牌罷了。
可說的話都被澈聽了去,萬一他當真了該如何是好。
君容生氣得不打一來。他又不能打澈,又不能罵澈,只能在心頭發怒。
“羽傾說,你可為了不娶別的人,你說這句話是真的麼?還是說你只是想要哄騙羽傾?”君容生問話道。
“我當然不是哄騙羽傾的,對羽傾說的每一個字,我都是發自真心,”澈輕聲道,“這輩子,若是羽傾肯嫁給我,那我娶別的人做什麼?我邊只要有一人,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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