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羽傾曾聽人說起過有關大皇子的事,傳言是當初君清揚來到左丞相府中坐客時,曾與左家大小姐有了一夜驚喜。雖沒有證據證明,可都在傳言,左貴妃當初是給君清揚下了藥。
懷了孕,君清揚不得不將其接宮中。因礙于左丞相的關系,君清揚對左貴妃一直友好相待,但實際上卻是將左貴妃厭惡到了極致。
君容淮的目打量著戰羽傾,見戰羽傾明眸皓齒,額妝黛,角不由的揚起一抹壞笑。
雖是打擾了自己的好事,但如此人,比剛才那小娘子倒是好太多。不知戰羽傾嘗起來是如何滋味。
“這不是太子殿下與霓裳郡主麼?”君容淮說著走向戰羽傾,“你們二人怎麼得了空來這里?”
戰羽傾胃中一陣翻滾,君容淮的目一直不懷好意的盯著自己,那眼神恨不得直接刮掉上的裳。
若不是不愿讓君容生瞧見剛才那番場景,戰羽傾恨不得當即穿他。將他帶到君清揚跟前發落。
“我帶羽傾逛逛園子。”君容生道。
“園子有什麼好逛的,我帶你們去玩去。”君容淮說著,手直接向戰羽傾的纖纖玉手。戰羽傾躲了過去,君容淮的目頓時沉下來:“郡主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是嫌棄本王?”
“自然不是,只是羽傾剛才搗了藥,手中還有藥味,怕讓大皇子沾染上羽傾手上的藥味罷了。”戰羽傾道。
君容淮聽到此話,揚起一抹邪肆的笑:“不過只是藥味罷了,本王倒是不怕,既然是郡主手上的藥味,想必也是香的。”君容淮說著,拽住了戰羽傾的手。
“大哥,你快些放開!”君容生冷著目,直接將君容淮握住戰羽傾的手掌拍開。
君容淮擰起眉頭,狠狠瞪了君容生一眼。在他眼中,比他小兩歲的君容生就是一個隨意欺負的娃娃,他是太子又能如何,自己早晚要將他給取代掉。
戰羽傾的角揚起一抹笑意:“既然是大皇子邀請,羽傾自當從命,大皇子,還請帶路吧。”
君容淮心中一喜,戰羽傾的笑容讓他心中一陣,戰羽傾似乎對他也是有好的,剛才那模樣分明是知曉了自己的丑事。但卻是幫著自己瞞了下來,想必是故意與自己示好。
人示好,他應當接才是。
君容淮揚一笑,剛想說些什麼,卻覺自己的手掌一陣刺痛。他抬手一瞧,自己手上不知何時竟然冒出麻麻的紅疙瘩,又紅又。
“哎呀!大皇子殿下這是怎麼了?”戰羽傾驚呼一聲,與君容生一同退后幾步。
君容淮微微一怔,手指越發的痛起來:“你是一個大夫,快些給本王瞧瞧。”
“可是……”戰羽傾退后兩步,“這疙瘩瞧上去怪惡心的,萬一傳染該怎麼辦?”
君容生聽到傳染二字,護著戰羽傾退后兩步。
這人,竟然敢罵他惡心!
“這是命令!快點給本王看手!”君容淮瞪著戰羽傾,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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