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要知曉,左小姐昨日在雅苑為難我的事,眾人可是都瞧在眼底的,若是今日不道歉,事這麼鬧出去,恐怕是會傷了左小姐的名聲吧。”戰羽傾的聲音越發冷。
“你在威脅我?”左夫人咬著牙,開口。
“這哪里是威脅呢?不過只是就事論事罷了,”戰羽傾嫣然一笑,笑容中卻不帶任何和,反而更加冷幾分,“這個歉,到底是道還是不道?”
張氏的怒氣已經直頭頂,可面對戰羽傾,卻是并無反駁的借口。按理來說,是他們理虧,他們理應致歉。
昨日左青兒哭鬧著回家,說是被戰羽傾下了毒藥。張氏原本以為,自己能用這件事好好打一番云拂曉的氣焰,但如今想來,這毒藥一事,恐怕是云拂曉與戰羽傾二人的計劃吧。
“不必了,”云拂曉冷冷開口,“本王妃不過只是一個沒有實權的王妃罷了,丞相大人如今在朝堂之中風頭正盛,又是堂堂正二品。本王妃如何能要求丞相之給本王妃致歉呢,這件事就當從未發生過,你們走吧。”
云拂曉說罷,揮揮手。
張氏一聽此話,心中頓時一驚。回頭瞧向左青兒,道:“青姐兒,磕頭,認錯。”
“娘親,你……”左青兒咬咬,搖搖頭,“我不要,我憑什麼要與認錯!”
“青兒!聽話!”張氏冷冷呵斥,“不過只是磕頭罷了,又不了一塊!磕頭!”
左青兒咬著,邁著僵的步子上前,正要磕頭時,一小廝走房中,拱手道:“王妃,七王爺在門外等候多時,想要給王妃請安。”
戰羽傾心中一驚,澈?他現在來做什麼。
“請他進來吧。”云拂曉揮揮手。
左青兒尷尬的站在原地,不知是跪是站,但余卻是偏向了后的廳門,瞧著一抹玄影房。
“左小姐,”云拂曉見左青兒呆立原地,開口,“不是要致歉麼?還等著做什麼,跪下啊。”
左青兒回過神來,此時真真是有些委屈了。竟然要當著澈的面下跪,這豈不是要讓在澈跟前丟臉麼。
左青兒的淚水在眼眶中委屈的打著轉兒,巍巍的跪下子,給云拂曉磕了一個頭。
澈走房中,目卻是沒有放在左青兒上,而是站在左青兒旁,拱手給云拂曉行了一禮:“參見慶王妃。”
“七王爺客氣了。”云拂曉站起子,回了一禮。
澈碧的目如水一般掃過戰羽傾,輕聲道:“請恕澈無禮,剛才慶王妃你們的話,澈在屋外聽見了。”
左青兒的心重重的一沉,澈聽見了他們的話?這豈不是意味著他聽見戰羽傾的鬼話?
“七王爺,您聽我解釋,事不是你想的這樣,剛才的話都是……”
“青姐兒!”左青兒的話還未說完,張氏便打斷。瞧得出,自家兒對這個來自銀鯢國的七王爺了心思,可卻無心思想要全這段姻緣,“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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