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羽傾說到此,已經捻起鮫帕開始抹著眼角晶瑩的淚水。微微啜泣了一聲,接著道:“羽傾告訴左家小姐,這件事不是羽傾說了能算的,應該征求七王爺的意見,可左家小姐哪里聽得下去,直接跺著兒,咬牙切齒的讓我將七王爺給。
可七王爺走不走又不是羽傾能夠決定的,左家小姐便開始辱罵羽傾,說羽傾是一個賤人,還辱罵娘親,說娘親也是如此,羽傾雖然能承左家小姐對我的辱罵,可如何能承辱罵娘親,所以給左家小姐吃了一把豆。”
“只是豆?”云拂曉挑眉,這也太便宜左青兒了。
“是,”戰羽傾乖巧的點點頭,“我不明白,為何左家小姐說我對下毒了,我哪里是那般歹毒之人。”
張氏的臉越發的難看下來,若真如戰羽傾所說,那豈不就了自己兒的不是,左青兒在大庭廣眾之下向戰羽傾討要男人,若是被傳出去,恐怕對左青兒的名譽毀了。
“青姐兒,真是這樣麼?”張氏沉著聲兒,問話道。
“娘親,戰羽傾鬼話連篇…………”
“郡主!”張氏提點道,還嫌事不夠,還要被戰羽傾留一個把柄麼。
左青兒咬咬,只好妥協道:“娘親,都是郡主胡說的,我未曾辱罵過慶王妃。”
“那你承認辱罵過我了?承認你向我討要過七王爺了?”戰羽傾問道。
戰羽傾心頭清楚得很,昨日讓左青兒來尋解藥,左青兒豈能真如所說這般,乖乖認錯,只會更加囂張行事。
“我……”左青兒咬著瓣,“我才沒有!我怎麼可能向你討要七王爺,七王爺是人,不是。豈能是說討要就能討要的。況且,你昨日明明在我上用了蟲蠱,才不是你說的豆,你快些與我解毒,若我死了,丞相府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的確只是豆。”戰羽傾道,“想必昨日左小姐您應該去了許多次茅房吧?”
左青兒見戰羽傾如此直白的說起自己的五谷之事,小臉頓時通紅。
戰羽傾抿了一口茶水,接著道:“夫人,左家小姐辱罵娘親與我,給用用豆應該不過分吧?不知今日為何夫人要如此為難娘親與我。難道你們都當慶王府是如此好欺負的麼?”
戰羽傾說罷,臉上氤氳一團怒氣。張氏怔怔,剛才還哭得梨花帶雨的戰羽傾,如今卻又立刻咄咄人起來。說的每一句話,都讓自己無法反駁。
若是今兒左青兒對云拂曉的態度尊敬一些,張氏大口矢口否認。但左青兒對云拂曉的不尊重擺在眼前,還能說什麼?只得默默咽下一口氣。
“現在你們的事都已經說清楚了,接下來就該我了。”戰羽傾放下茶盞,站起近張氏,“夫人,左小姐是不是該給我娘親磕頭致歉了?”
張氏怔怔,抬頭瞧著戰羽傾,不由的被一個小小子上所散發出的威嚴怔住。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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