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羽傾朝著琉璃走了過去,攔下琉璃去路,問話道:“琉璃姑姑,出什麼事了,你為何如此慌張?”
“出大事了,”琉璃的眉頭一直僅僅蹙著,“你回來得正是時候,一起隨我去瞧瞧吧。”
“到底是出什麼事了?”戰羽傾見琉璃如此驚慌模樣,心下也是恍然一怔。
“七王爺傷了。”琉璃道,“聽說是為了救我們王爺而傷的,現在府醫已經去瞧了,王爺與王妃也已經去了,你不是跟著元恩大師學過醫麼?咱們府中的府醫哪里比得上你呀,你快快隨我一同去瞧瞧吧。”
戰羽傾聽著琉璃如此說,連忙跟著琉璃的后來到雪閣之中。雪閣圍滿了人,其中戰天爵與云拂曉二人站在澈的旁,正一臉的驚慌的瞧著澈。
一盆水從人群中被端出,戰羽傾瞧著水,頓時擰起眉頭,穿過人群走到澈的面前。
府醫正在給澈包扎著手掌,戰羽傾瞧著澈的手掌,剛包扎好的紗布上已經浸出了。
“讓開!連都沒有止住,胡包扎什麼!”戰羽傾說罷,狠狠瞪了府醫一眼。府醫頓時心虛的退讓在一旁。
并不是他包扎得有何問題,只是澈出量大,他必須用紗布包扎止。
澈致俊朗的臉上此時有些慘白,他瞧著戰羽傾走向他,角揚起一抹溫的笑意。
云拂曉與戰天爵見戰羽傾與澈包扎,退讓到一旁。
戰羽傾小心翼翼的拆開澈的傷口,澈的手掌有一如爬蟲一般又長又的刀口,若再深一厘米,馬上就可見深深白骨。
戰羽傾倒吸一口涼氣,從袖中拿出一個藥瓶,抹著藥膏,小心翼翼的拭著澈的傷口。
“再端一盆水進來,這傷口沒有理干凈。”戰羽傾道。
一旁的府醫的臉頓時黑了下來,尷尬不已。
“是。”琉璃頷首,走出了房,不一會兒,端著一盆水走房中。
“有一點疼,你忍一下。”戰羽傾道。
澈瞧著戰羽傾,心中不流幾分暖意。戰羽傾眼中的焦急神澈可瞧得清清楚楚,這個丫頭,還騙他不喜歡他。
以為騙得過自己麼。
戰羽傾沾著藥膏的手指輕輕的向澈的手,澈的手下意識的一抖,里發出倒吸之聲。
藥膏抹在手上,雖然很疼,但澈不至于喚,只是他想要引得戰羽傾的心疼,才發出一聲小聲的輕哼。
戰羽傾白了一眼澈:“七王爺,你是一個大男人,我還沒用力呢!”
澈:“……”
好吧,計劃失敗。
戰羽傾小心翼翼理著澈的傷口,他的傷口一直很深,泊泊往外流著,戰羽傾找準出的位置,將草藥含在口中,怔怔,突然想起澈這個家伙是有潔癖的。
若是自己將草藥吐在他手上,他會不會尖?
戰羽傾如此想著,將草藥吐在手上,直接抹向澈的出口。果真,澈的眉頭微微一皺,但卻沒有躲了去。
為澈止了,戰羽傾拿出干凈的紗布,開始為他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