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羽傾剛回府,沐浴之后有下人來報,王妃讓去勝風院用飯。戰羽傾點點頭,揚手揮退了小婢,吩咐鈴兒替將尚有些潤的頭發挽一髻,束在腦后。
然后帶著鈴兒和純兒二人離開霓裳院,只是剛勝風院,就聽見談笑之聲從廳中傳來,心中一怔,府中這是來了客人?
帶著疑,戰羽傾抬頭看去,映一張悉的臉龐。那張臉俊朗非凡,形容俊俏。眸子的碧熠熠生輝,若寶石一般。
是澈!
戰羽傾大步流星的走廳中,打斷自家父王與澈的談。
“父王,他怎麼會在這里?”戰羽傾出手指,狠狠指向澈。對澈的排斥,顯而易見。
澈回頭瞧向戰羽傾,只見小姑娘此時未施黛,臉頰比起敷時更顯,一雙杏眼水瀲滟,小巧的鼻子,瓣不點而紅潤。的頭發微微有些潤,一縷淺淺的發搭在臉上。
澈坐在原地,角揚起一抹淡淡笑意。眼前不施黛的戰羽傾瞧上去也別有一番風味。
戰天爵尚未來得及開口,便聽云拂曉說道:“七王爺要在王府中小住幾日。”
此時,云拂曉眉頭微微蹙起,自己兒的態度也太反常了,竟然如此激。
“我不同意!”戰羽傾咬咬牙,直接開口道,“他是他國皇子,可以去驛站,為何要住在我們府上!”
戰天爵贊同的點點頭,果然是自家兒,想法與自己如出一轍。云拂曉剜了戰天爵一眼,戰天爵怯怯的收回目,埋頭嚼著鴨魚。
“羽傾,不可胡鬧!”云拂曉呵斥,隨后將目落在澈上,“七王爺不要介意,羽傾年紀小不懂事,我會好生教導的。”
“霓裳郡主子活潑,本王也聽說過,不會介意。”澈勾勒起角,朝著戰羽傾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戰羽傾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這個澈分明就是沖著來的。
戰羽傾發誓,從未見過如此無恥的男人!是不是哪里得罪他了?明明如此好心的治療他的眼睛,還幫著他一起調查羽谷山莊,但是澈呢?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戲弄自己,如今更是跑到了自家府上來。
“娘親,七王爺難道在宮中沒有地方住麼?住在我們府中不合適吧?”戰羽傾咽下一口氣,轉而笑瞇瞇的瞧向自家娘親。
該死,見到澈之后戰羽傾的左眼皮一直在跳,那日在宮中想必皇后娘娘與娘親正是談論此事,若不是因為太子殿下,戰羽傾應該能夠提前知曉此事。
真真是該死!
自己應該在那日問清楚娘親皇后與到底在談論什麼,這樣自己好提前準備。
“七王爺是與你父王有正事要談論,”云拂曉道,“住在我們府中正巧方便。”
戰羽傾剛想說什麼,后傳來一聲淡然的驚呼:“今日家中來了貴客麼?”
戰羽傾回頭去,眼前之人正是自家大哥戰羽珩。戰羽珩走到云拂曉跟前,拱手作了一揖:“娘親,父王,這位貴客是?”
“銀鯢國的七王爺,在府中會小住幾日,這幾日你好生安排一下,”云拂曉轉頭看向澈,繼續道:“七王爺的居住若是有不順心或是不周到的地方,告訴羽珩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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