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顧忘羽提的要求太過于離譜,楚二叔氣極反笑。他拍著自己的啤酒肚,語氣滿含嘲諷。
“你當你是個什麼東西?拿一張銀行卡,居然敢坐在我面前要跟我談判,這可真是天下之大稽。”
顧忘羽微微偏頭,看向楚二叔的眼神居高臨下,又似乎帶著幾分嘲諷。
這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見多了,只是沒想到楚二叔有膽子設計,卻沒有那個眼力勁兒看清楚如今楚家的局勢。
無聲的嘆了口氣,挪開了視線。
“楚先生說話真有意思,現在你們公司是什麼樣子?應該不用我多說了吧?既然如此,那你又有什麼資格端著架子跟我說話呢?這卡里面的錢是我一手存進去的,充滿了我的誠意,自然也不會讓楚先生失,不如你再考慮考慮?”
楚二叔冷笑一聲,抬手一揮。
“怎麼?你當我是傻子嗎?放著好好的一個公司不要,要你的那點兒破錢,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里面到底有多錢?就算我們公司現在被查封了,那又怎麼樣?守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瘦死的駱駝都比馬大呢。”
楚二叔不知道公司被封是顧忘羽在背后運作的,他還做著公司某一天會被解封,他依舊能在公司里渾水魚拿分紅的夢。
而顧忘羽哦了一聲,恍然大悟似的。
“照這麼說,楚先生是嫌棄我給的錢了嗎?沒關系,只要你把公司給我,我會再另外給你一筆錢的。相信我,絕對比現在的公司值錢,畢竟你們公司現在就是一堆爛攤子,我能接手,也算是你們的幸運了。”
顧忘羽起,走到了楚二叔的面前。楚二叔本來是看不起這個“認不清”自己地位的,但眼看著走到自己的面前,他卻被顧忘羽上的氣勢給嚇得退了兩步。
“你,你要干什麼?!”
顧忘羽穿著高跟鞋,站在楚二叔的面前甚至還比高了許多。
居高臨下的看著楚二叔,眼中似乎有什麼東西。楚二叔卻驚疑不定的看著,似乎是害怕對自己做什麼事一樣。
“你想干什麼?我可警告你,你不要來!”
“楚先生想的未免也太多了一點,放心吧,現在可是法制社會,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我心里有數,我只是想讓楚先生好好想清楚而已。現在我們還談的妥,只要你拿錢遠走高飛,我保證什麼都不會做,但如果你拒絕的話,我就不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事來了。”
顧忘羽哪怕是在威脅楚二叔,語氣也平平,聽不出任何威脅的味道,所以楚二叔自然不把放在眼里。
“哦?我倒是想要看看你一個人能對我怎麼個不客氣法,告訴你,別以為你后的人是厲總你就可以為所為,在這個圈子里,大家都是憑本事說話的,而你……”
楚二叔或許是從楚瀟瀟那里聽來了不辱顧忘羽的話,他上上下下的掃了兩眼顧忘羽,隨后嗤笑一聲。
“不過我就直說了吧?你一個以侍人的玩意兒,我想就算厲總對你還算寵,也不會為了你對于我們公司下手吧?告訴你,之前厲老爺子可是聯系過我們家瀟瀟,想要和我們家聯姻呢。”
楚二叔得意洋洋,倘若他要是知道這門聯姻的事,還是顧忘羽促的,他恐怕都笑不出來了。
“我勸你趕滾蛋,別在這里繼續站著了,否則我就要保安了,對了,我真好有一句話要送給你做人呢?還是認清楚自己的地位比較好。”
楚二叔一番辱下來,并沒有讓顧忘羽變臉,頷首表示自己知道了,轉朝著辦公室的門口走去。
“看來我們兩個是談崩了,不過沒有關系,我今天來公司,只是發發善心,并且通知你,我要接手這家公司的,并不是來跟你商量的。”
楚二叔不以為然,只以為是被自己說的惱怒,臨走前放放狠話罷了。
“哦?那我好害怕呀,你要是真的那麼有本事的話,就先拿下楚家的公司之后再說吧,說起來,我也很好奇厲總會不會被你吹枕頭風功呢,哈哈哈。”
惡劣又低俗的話語從楚二叔口中而出,他毫不掩飾自己的惡意。
“好,那麼我希以后你不會為今天拒絕我的舉后悔。”
顧忘羽手搭在門把手上,沒有轉,只是側了側頭,角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
“厲總,顧士來了。”
推開辦公室的門,助理雙手疊放在面前朝著厲承宇微微鞠躬。
厲承宇拿著鋼筆正在簽字的手一頓,從一堆文件里抬起頭來。
“來了?那還不趕讓進來?”
助理應了聲是,隨后匆匆退出了辦公室,再進來的時候后跟著一長高跟鞋的顧忘羽。
“厲總,我先出去了,有事我。”
辦公的門輕輕闔上,厲承宇起從辦公桌后起。
“想來找你就來了,怎麼了?”
顧忘羽揚眉看向他,后者手搭在的肩膀上帶著朝著沙發走去。
“稍微有些驚喜,畢竟你已經很久沒有來公司探過我的班了,說起來,你應該是有事來找我吧?”
顧忘羽被厲承宇按在沙發上坐定,抬頭看向厲承宇,唔了一聲。
“被厲總給猜到了,雖然今天來找你,確實是有點事,不過也能算是變相的探班了吧?”
厲承宇給倒了杯水塞到了的手里,看向,故作失。
“雖然有點失,不過就原諒你了。說吧,來找我什麼事?”
顧忘羽沒有告訴厲承宇楚二叔對自己的辱,只是說自己剛剛從楚家的公司回來。
“我和楚家的人談崩了,明明有個最優解,他們卻不選擇,反而要跟我杠下去。我沒辦法了,所以來找我們厲總了。厲總應該不會讓我失吧?我知道,你有你的辦法,現在可以手了。”
厲承宇有些驚訝于顧忘羽對自己的信任,他輕笑一聲。
“看起來你對我的信任度很高?那麼問題就來了,你是怎麼知道我早有準備的?”
面對厲承宇的疑,顧忘羽只是抿笑了笑撐起上半,在厲承宇的邊落下一個吻。
兩人離得很近,氣息融,厲承宇聽到說:“我就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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