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珩從杭州出差回來告訴我他在大會上見到林微涼了, 和簡衛東一起出席會議, 儼然一副接班人的姿態。
我一點也不意外:“我姐上次跟我說了,我爸培養來接班,你是簡家的婿,萬一以后李堃又作妖,我姐可以幫你一起對付他。”
李珩笑了:“不需要謝謝。李堃要是敢作妖,我親手把他死。”
我:什麼相相殺兄弟。
本來我以為李堃和李珩的關系一直這麼差呢。
直到有一天我去地下室找工, 發現了一些不得了的。
地下室角落地堆放著一群樂高金字塔, 好幾個平方那麼大,曾經壯觀輝煌的巨作如今放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吃灰。
我拜地觀賞了一番, 居然發現一側的標簽上寫著【李堃&李珩竣工于2004年夏】
嗷。
2004年, 李珩才十歲呀。
李堃也才剛年。
這麼大工程起碼要做好幾年吧。
說明他倆關系很不錯啊。
再看看, 掀開旁邊的白布,蓋著自己手組裝的卡丁車、火箭模型、還有一些更稚的托馬斯軌道, 做工非常穩健扎實,全是他倆一起干的,我都要淚目了, 天哪, 我都有畫面了, 哥哥指導弟弟, 一臉慈的表,安著、鼓勵著氣呼呼、沒耐的小李珩,“別急,慢慢來, 哥哥會幫你。”
嗷嗚。
他倆現在為什麼會變這樣!
李堃自從住回李家之后,和咱們抬頭不見低頭見,隔三差五就要互掐一下,增進敵意。
賤嗖嗖的樣子,我都要習以為常了。
我忍不住問李珩:“你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討厭的?”
李珩淡淡地瞥了我一眼:“你怎麼知道他以前不討厭的?”
我把地下室的發現告訴他了。
李珩聽完,眼神頓時黯淡了幾分,他說:“從國外念完大學回來,就變了。”
我:“肯定是被萬惡的資本主義給毒害了思想!”
李珩搖了搖頭:“利益面前,還有什麼兄弟親。”
我聽了,心里難的,但同時又覺得怪怪的。
李堃做了好幾家大集團的名譽顧問,這些大集團又恰好和李氏集團的業務有競爭和沖突,于是就形了一個很奇妙的局面,以李堃和李珩為首的多家公司,開始【站隊】。
和李堃沾邊的簡稱【堃系】,李珩打理的公司就劃分為【珩系】。
如果你站李堃,那麼你就默認自己是李珩的對頭。
兩兄弟,有點水火不容的意思。
由于我們簡家商業版圖過大,就會發生一些疑似【墻頭草】的尷尬局面,害得林微涼一上任就頂這麼大力,三番五次在采訪中說:“我和李堃先生的合作,純粹是從商業利益的角度出發,不存在什麼站隊的意思,都是為了東和公司利益著想……”
我看著都替捉急。
是我姐姐。
肯定站我老公了。
商業上的事,不由己嘛。
真是難為了。
結果我看錯了。
我婆婆從法國回來帶了好多包和服什麼的,送我就是浪費,我就拿個麻袋把它們裝起來,坐車送去林微涼在公司附近的公寓。
我按了好幾下門鈴,李堃給我開的門。
我:“……”
李堃:“你好呀,弟妹。”
我看他上半是著的,下半就圍個浴巾,上一圈牙印,脖子上還有小草莓……我就腦殼疼。
我們的組織出現了叛徒!
你對得起我嗎林微涼!
我扔下東西就走了。
我怎麼也想不通,林微涼怎麼會和李堃這種碧池……睡到一起呢?
我沒臉和李珩說。
我一個人生悶氣。
當晚,林微涼開車來李家找我。
李堃也在家,他看到我姐,喜笑開:“終于答應見我父母了?”
林微涼:“滾。我找我妹。”
我有點生的氣,但我還是對說:“來我房間談吧。”
門一關上我就抓住林微涼的肩膀猛搖:“你不是吧,跟李堃搞到一起?”
林微涼被我晃得頭暈:“什麼搞到一起,明明是我降服了這個孽畜,好麼?”
震驚。
什麼況?
我把林微涼放開。
林微涼整了整領,把出來的小草莓蓋上,正道:“從今往后,李堃不會再和李珩對著干了,下一步,他會主請求與李珩合作,并且退出家產之爭,被簡氏集團納麾下,為我所用。”
我服了。
五、、投、地、的、服!
你姐姐永遠是你姐姐。
我:“老姐,流弊!”
林微涼皺著眉頭趴在沙發上,“快快,把跌打油拿來,給我。”
我狗地一溜煙跑去拿來,掀開的子,哦豁,昨晚戰況很激烈吼,我淚目了:“老姐辛苦了。”
林微涼:“一切為了組織。”
做完一套馬殺之后,林微涼是爽了,我累癱了,我說:“那你什麼時候把李堃這個孽畜給收走?我一天天的、看著他在眼皮子底下給我和我老公添堵,實在是不了了。”
林微涼嘆了口氣:“其實,李堃很可憐的。”
我:蛤???
林微涼無奈地看了我一眼:“如果你不是這麼呆,腦子一又管不住,我可能會把實告訴你。但現在,能和李堃在一起的日子不多了,你們好好珍惜吧。”
我:“……他、他要死了他得絕癥了嗎?”
林微涼一掌拍我頭上:“狗吐不出象牙的玩意兒。這麼久以來他日子過得難的,至于原因什麼的你就甭管了,按我說的,以后對他好一點,嗷?”
我實在想不出來還有什麼原因,“……嗷。”
哦對了。
臨出門前我塞了一包計生用品給林微涼。
我好心好意的勸:“你還是帶李堃做個檢查吧,我怕他……”
林微涼沖我勾勾手指頭。
我把狗頭過去。
林微涼:“他的第一次是我的。”
我:“……我不信。打死我也不信。”
林微涼:“我18歲開始睡他,足足睡了6年。”
我:!!!
我:“……可是6年之后他睡了一個連的明星耶。”
林微涼無所謂道:“我已經把半個娛樂圈的紅人都喊來開會了,證實是假的。”
我跪了:“他干嘛這樣自毀名聲啊,他有病啊?”
林微涼:“我是真想告訴你啊,可是你太呆了,此事牽涉甚廣,我不放心太多,等時機再告訴你吧。”
我不死心:“劇一下?”
林微涼:“可以啊,說出來的話,你老公可能會無分文哦,要不要聽?”
我:“……”
我:“劇是不道德的,你怎麼可以劇,閉。”
以我智障般的智商,我是猜不出來,這個李堃和李珩到底在搞什麼謀權斗。
但我還是信林微涼的。
我想象了一下李珩可能傾家產、無分文、凈出戶的慘烈景象。
我忍不住問李珩:“你有沒有想過,有一天你會破產?”
李珩看文件,不經心地答:“李家家產龐大,想破產,很難的。”
我:“萬一呢?”
李珩終于放下文件,看著我:“你想要聽到什麼答案呢?”
我撓撓頭:“就是想知道,那種況下,你會怎麼樣嘛。”
其實是想聽他跟我拍脯保證以他的實力絕對不會破產。
結果李珩想了想:“我哪怕是討飯,也鐵定會分你一半的,放心。”
我才不想跟你討飯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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