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知道了，我的大書記。”方小波知道輕重，在蘭曉婷的事上，是不能出任何問題的，哪怕特別細微的況也不能出現，而且最讓他頭痛的是，林思思和自已，可蘭曉婷是法律上的後媽，這太令人尷尬了。

所以，他必須斷掉所有的念頭，當蘭曉婷推開他時，他也自遠離了蘭曉婷。

蘭曉婷理了理服，拂了拂頭發，坐在沙發上，“小波，蘭曉琴的事，是我當初為你做的一個選擇，現在況不一樣了，你和都可以不束縛了，我覺程靈靈不錯，小波，現實點，去追程靈靈吧，這個孩子一定會給你帶來全新的人生的。”

方小波沒想到蘭曉婷會如此大的改變，當初讓自已追蘭曉琴，現在又讓自已轉移目標，現在自已不是更有前途了嗎，為什麽不讓自已對蘭曉琴發猛攻呢，“你這當表姐的，難道還想給蘭曉琴另謀他人？”

“小波，我們倆這樣的關係，在目前的況下再讓為你朋友，我心裏總覺得有道坎，越想越覺得不妥，這道坎我沒法跳過去，你該還沒和好上吧？”

“沒有，當然沒有。”方小波趕答道。

“那就好，我再為在城裏找一個，程靈靈對你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一定要抓住。”

方小波苦笑，“姐，你考慮得真好，可我追就能嗎？程靈靈是什麽人，富豪的兒，而且是生意人，聰明無比，自視特別高，你說說能看得上我嗎？”

“小波，追不追得上是一回事，可追不追卻是你的機會，你為什麽不把握，我估計你有百分之九十的勝算。”

“真的嗎？”

“真的，小波，當初我讓蘭曉琴過來，是因為石壩條件艱苦，你要找到朋友很難的，我是真心是想把我表妹介紹給你，可當時有男朋友，我不好明說，就隻是說你好，然後將安排在石壩學校，我讓你去追。

可現在你接的孩子很多了，特別是程靈靈很不錯，你當校長之後，機會會更多，所以我當時的決定已顯得多餘，現在你幫了程靈靈那麽大一個忙，對你應該是有很好的覺的，你再主追一追，孩子嘛，主點，臉皮厚點，這些不都是你的長項嗎，所以我估計能功。”

方小波臉在發燙，坐在蘭曉婷對麵，“蘭姐，你這是在罵我臉厚啊。”

“切，難道還不是？臉不僅厚，心膽都大，當然，本錢也不錯，你小子備了追孩子的一切優勢，追程靈靈應該沒問題。”蘭曉婷半嬉笑半認真的說，那目讓兩人的某的火又悄悄燃起來。

方小波歎了口氣，“其實很多事都是這樣的，你覺得容易的，卻很難，你覺得難的，卻很容易。所以，朋友的事你暫時不用為我心了，心心我當的事吧，我現在得把力放在好好當當上，你覺得有機會了，就提拔提拔我，讓我當更大的……”

蘭曉婷點了點頭，“暫時不談個人也行，可小波，你的升遷不是我決定的，關鍵是你的績。你從村小到現在這個位置，雖然職務越來越大，但還不能說是你的績讓你上升的，這段時間你的表現隻是讓人看到你有一些能力，或者是覺得你是有用的人，是希你能搞出績而不是你已實現了績。沒有績，一切都是建立在沙漠之上，我希你踏實前進，用績來證明你的實力，隻有那個時候，你才能更進一步。”

這是一番提醒，是陳前進對方小波以後發展的明確示意，蘭曉婷終於以這種方式說給方小波聽，方小波從口氣中也意識到自已目前略顯單薄的績，誰來提拔他，都不能說出他到底在學校教育工作中特別突出的一麵，這領導當得也沒有底氣。

這肯定不是蘭曉婷隨口而言，這背後代表著教育局很大一批人的看法，甚至是陳前進的看法，方小波從這個側麵更加明確地覺到他能當上石壩學校的校長，肯定與蘇苗是有直接關係的。

從校長辦公室出來，兩人一起往汽車方向走來，此時卻從學校門口看到幾個人的影，全是鎮政府的幾個領導，留下何娟在進行登記，其他人快步向兩人走過來。

馮長河老遠就道，“蘭書記，怎麽悄悄就來了啊，也不打聲招呼，是怕我沒錢請你吃飯嗎？”

蘭曉婷帶著微笑，卻比之前和氣了好多，“馮書記、唐鎮長、杜書記，你們都過來了啊，這讓我怎麽好意思啊，我生怕驚擾你們呢，而且今天是過來宣布小波的任命的，是我們局裏的事，更不好意思聯係你們了。”

“蘭書記，你這就想多了，大家在一起工作這麽多年，你過來了，那是老朋友在一起，必須得好好聚聚啊，對不對，小波，你們學校沒幾個錢，中午鎮上出麵安排哈，蘭書記，你不要拒絕，這可是以前老朋友的一點心意……”唐誌斌滿臉恭謙的笑意，邊方小波都覺得有點麻。

不過他要買單，倒也合了方小波的心意，蘭曉婷對他這麽好，有人幫他買單，蘭曉婷心裏也高興啊，可能和自已的想法是一樣的。

“不用，”蘭曉婷淡淡一笑，“我去看看清溪村的況，然後回來嚐嚐學校食堂的飯菜，三位領導，你們都知道，現在是有要求的，你們的心意我領了，但錯誤我們是不能犯的……”

“這……”杜亮才從陳前進邊離開，按理他和蘭曉婷應該是最近的人，但此時也無法反對，略一思考，說道，“蘭書記，你難得回石壩一次，我以私人名義請你一起吃頓便飯。”

蘭曉婷搖搖頭，“大家的心意我都領了，吃食堂這規定我是舉手表決同意了的，我就該遵守，以後我不執行公事了，再和大家怎麽吃喝都行……”

馮長河說，“蘭書記，你要到清溪村去的話，我們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大家都去了，還以為我是多大的領導呢，影響不好，這樣吧，中午吃了飯，我到鎮政府來，和以前的同事們見一個麵，下午我還得回去開會，你們就不要再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