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周霞在廚房做飯，蘭曉琴從臥室出來，看到躺在沙發上的方小波，搖了搖，“喂，方校長，快起來。”

方小波睜開眼，了，“什麽時候了？”

“七點了，你不是說局裏的人要來嗎，提前去看看吧。”

周霞從廚房出頭，“蘭老師，飯我都做好了，你趕洗漱，吃了飯過去，來得及。”

蘭曉琴跑到周霞邊，“周姐，昨晚辛苦你了，害你一晚上都沒回家。”

周霞看看方小波，微微一笑，“沒事，昨晚上方校長醒了都很晚了，我一個人不敢回去，就住這裏了，他一定要睡沙發，我也沒辦法。”

蘭曉琴進了衛生間，周霞端來飯，小聲說，“我說吧，要不是早點起床讓你睡沙發上，蘭老師肯定知道我昨晚是在你被窩裏陪你睡覺呢。”

“我剛才裝得像吧？”

周霞點點頭，臉上一陣紅，“你演戲真的不錯，等會你和先走吧，我…我有點痛……”

“怎麽啦，哪裏痛？”方小波張地抓住周霞的手。

周霞趕掙開手，“你…你說哪裏啊，昨晚你像頭牛，那時間太久了，誰得了啊。”周霞的臉發著燙，趕往廚房走去，方小波見的步伐果然有點不正常，不搖搖頭，昨晚怕弄出聲音，所以一切都顯得有些抑，可那刺激又非同一般，自已辛勤耕地，沒想到自已的武還正常，倒把地弄出問題了。

他也覺得驚險，結束的時候兩人累得癱在床上本不想，就相擁而睡，幸好周霞有早起的習慣，無論什麽時候，六點過一定會醒的，所以當時醒來時周霞趕起，兩人略一商量，設計演了這出戲。

吃了飯，方小波就催促蘭曉琴和自已一起到學校去，周霞說幫方小波把服洗了再走，兩人在路上，蘭曉琴說，“老大，周霞如果沒帶孩子，如果年齡再年輕一點，給你當老婆肯定會死你的。”

方小波故意問，“為什麽啊？”

“對你好啊，你說會不會對你有意思啊，昨晚一聽你醉了，就急了，說馬上過來，才十多分鍾我就聽到托車聲音，就來了，忙了一晚上，又是給你按，又是泡腳，要是我，我真是做不到……”

這些話，如針刺般紮在方小波心裏，可真的兩人在一起了，或許蘭曉琴又會是完全不同的說法。

方小波默默不語，快到學校的時候，方小波就開始觀察學校多外到的整觀，之前石壩學校給他的印象就是一破破爛爛的樣子，今天這個學校是自已管理了，那覺又完全不一樣。

門衛見方小波過來了，趕從裏麵跑出來，“方校長好！”

方小波笑著點了點頭，“薑叔，除了學校老師，任何人到學校都要登記，就算是教育局的人來了，也得登記。還有就是家長送學生過來的時候，你得好好看著，和值班的老師分工協作……”

方小波的確怕出任何紕，而進門這一關最為重要，所以他將昨天與杜亮一起進學校時發現的問題專門強調。

或許是昨晚大家喝了酒，知道方小波真的是自已買了單，這放在大家任何一個人頭上，都會極不願的，那可是一仟多塊錢啊，相當於方小波半個月的工資，所以今天早上這些中層幹部都是早早地到了學校，食堂的趙文棟和總務主任胡文明更是在指揮人做衛生。

蘭曉琴歎了口氣，“方校長，我以前讀書時最討厭的就是上麵的領導到學校檢查，隻要有領導要來，老師就會著我們打掃衛生，現在自已當老師了，又去著自已的學生打掃衛生，難道一定要弄得一塵不染嗎，為什麽不順其自然？”

方小波鼻孔哼了一聲，“蘭曉琴，你今天這眉畫得比以往仔細吧，這口紅也多了點，紅得有點濃啊，特別是這服，是最的那套，你看看你那領，不知道有多大的本錢，把事業線都出來了，還有這皮鞋，也是最新的一雙，頭發弄了好久吧，這留海…嘖嘖嘖……你說說，你今天怎麽如此仔細地打扮啊，莫非是要去見你男朋友？”

“你，你討厭……”蘭曉琴沒想到方小波似乎從來不關心的著打扮，今天卻能把所有的變化狠狠地點出來，特別是還帶著流裏流氣的樣子，將得無地自容，一時之間滿臉通紅，除了狠狠瞪著方小波，說不出一句話來。

方小波笑了一聲，“你別想多了，我隻是為了解釋一個事，學校也一樣，既然來客人了，當然要把最好的一麵展現出來，隻要不是勞民傷財，弄虛作假，能做到的就應該做到，當然，如果某一天自然的和經過化裝的完全一樣，那的確不需要打掃清潔，不需要搞麵子工程了。”

蘭曉琴這才從尷尬中回過神來，歎道，“是啊，真有那麽一天該多好啊，可惜，不可能有的。”

“既然知道不可能有，所以，該搞的還得搞，你趕給我把學前教育方麵的事弄好，否則，哼，會挨我罵的。”

蘭曉琴聽著這話，卻是甜甜的覺，覺得方小波對不一樣。

上午十點半，辦公室賀文斌跑來通報說局裏的領導過來了，方小波趕跑出辦公室，走向門口，遠遠地看到一輛轎車停在場一角，上麵下來兩個人。

看到走在最前麵的人，方小波一下子笑了，他真沒想到，這個人會是蘭曉婷。

方小波跑過去，遠遠地招呼，“蘭書記。”

蘭曉婷停下腳步，表中帶著一傲然的微笑，有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覺，方小波走近之後，還是微微出了手，兩隻手握在一起，蘭曉婷猛一用力，一指頭在方小波掌心劃過，“方校長，現在老師們都在上課，你通知學校的中層幹部和沒有課的老師參加會議，我宣布了任命還想去清溪村看看。”

冷然的外表之下，是對方小波的祝賀，方小波自然能到這一切，他對跟過來的賀文武轉達了通知，然後請蘭曉婷和黨辦的一名工作人員萬東一起到會議室坐。

“不去辦公室坐了，直接到開會的地方吧。”蘭曉婷依然一臉冷，似乎對方小波還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