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抓了半天其實也沒抓著多泥鰍,泥鰍這個東西小又沒什麼。不過兩條黃鱔略大一點,加一塊能炒個一小盤了。
喬許對今天的收獲還是有點滿意的,把盆里的泥水倒掉,又換了一盆清水進去,把洗過的泥鰍和黃鱔都倒進里面去。這一次他沒再繼續洗了,打算養一養,晚上過一遍水就能下鍋炒了。
轉頭就見兒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跑過來了,正一臉好奇的看著盆里的東西,他就笑著說道:“放這兒養干凈點,咱們晚上再炒了吃。”
“阿姆。”小娃兒一臉似懂非懂,不過卻也聽懂了阿姆說這個是可以吃的,知道是好吃的東西,小臉上就換了期待的表,指著盆里在的魚魚,“吃吃。”
“對,是好吃的。你別手進去啊,會咬人的哦。”
用水洗了兩遍手,低頭聞了聞,還有點味道,喬許皺了皺鼻子,想去弄點草木灰來洗手,才想起灶里的草木灰都被某人掏干凈了,“……”
所以,還是算了吧,不洗也沒什麼關系。
轉看向坐在凳子上的男人,喬許問道:“你吃早飯了嗎?鍋里還給你留了早飯的。”
剛洗了腳的男人正坐在門口的凳子上晾腳,聽到夫郎的話,回道:“嗯,等等我晾干腳就去吃。”今早出門比較早,他把做飯做好后也沒來得及吃就出門去了,所以這會兒回來肚子是有些了的。
“哦哦,那你記得去吃啊,阿黃我早上喂過它了。”
“好。”
見著小孩在眼睛,知道小孩早上起得早,出去玩了一趟回來可能是累了有點犯困,喬許就跟男人說了一句,“念念有點犯困了,我帶他回去屋里睡會兒。”說完他就帶著孩子往屋里進去了。
看了一眼夫郎帶著兒子進屋的背影,正好腳上的水晾干了,趙河就套上鞋子起了,往小廚房進去了。
他也沒有把東西拿到外面去吃,而是直接從籃子里拿了一個大碗,裝了一碗粥,喝了一口,又拿起一個饅頭,三兩口就吃了一個,然后就著碗里的粥,吃了三四個饅頭。
最后灶上還剩下一點粥和饅頭沒舍得吃,那是留給夫郎和孩子的東西。
大黃狗跟在主人的邊,早上另一個主人已經喂過它了,它也就知道主人不會再喂飯給它,就只是跟在主人的邊,沒有纏著主人要東西吃。
在吃飽肚子之后,趙河拿了昨天沒做完的梳子出來繼續打磨,打算趁著今天還有半日的時間多做兩件東西,往日里他就是趁著這些閑時做的小玩意,有空就拿到鎮上去一起賣。
里面的屋子安安靜靜的,沒有一點聲音,不知是不是孩子睡著了。
***
春日的照在院子里,海棠樹籠罩的地方一片影,周圍沒有樹蔭籠罩的地方滿地的。樹干上晾著的服隨風飄,已經半干了。
“咯咯……咯咯咯……”
家里的兩只母下了蛋,一前一后的從窩里跳出來,一路咯咯咯的唱著歌,生怕別人不知道它們下了蛋似的。
等喬許哄睡了孩子出來,就見到男人坐在門口的凳子上,手里拿著一把梳子在打磨。
聽到那邊的母在咯咯,像是想起了什麼,喬許往那邊過去,手進去窩里了一下,還真的到兩顆蛋,蛋殼都還是溫熱的,顯然是剛被母下出來的。
長這麼大喬許還是頭一回在窩里掏蛋,不免覺得有些新奇,轉頭看向坐在那邊的男人,告訴他,“咱們家的下蛋了。”從他來到這里就沒見這兩只母下過蛋,他還以為這兩只母吃糧食不下蛋的,沒想到今天到蛋了。
“嗯。”趙河抬頭看了一眼,見到夫郎臉上的笑容,眼神被晃了一下。
“嘿嘿,以后咱們一天能有兩個蛋收,一個月可不就是有六十個蛋了?”這樣想想兩只下蛋,一個月的蛋還蠻多的?
喬許盯著手里還熱乎的兩只蛋看,心里很高興,想著今晚正好做野菜蛋盒子,前幾日阿姆送來的蛋已經差不多被他們吃了,還好今天家里的兩只母開始下蛋了。
一想到以后都有兩只蛋撿,他的心里就是洋溢出的高興。
等明日到了鎮上他們可以多買幾只回來養?最好是母,養大了還能下蛋,逢年過節還能殺一只吃,想想那口水就直流。
村子里的人家都是攢著蛋拿到外面去賣的,兩只蛋能賣一文錢,二十個蛋就能換十文錢了。對許多沒有額外收來源的家庭來說,每個月賣蛋也是家中一筆重要的收來源了。
然而喬許就沒想過拿家里的蛋攢著去賣錢,因為在他看來,一個月攢下的這點賣蛋錢無非就是換兩斤豬回來而已,留著這個蛋每天能給兒子吃一個,剩下的一個還能攢著偶爾炒炒蛋吃,給一家人補充一下營養。
反正錢攢著也是給人花的,同樣是花在一個地方,為什麼不花得更有價值一點。與其從這些方面去節食,省了錢卻讓孩子跟著肚子,還不如讓孩子吃一口好的,錢再想辦法賺就是了。
他就不信,他們家兩個大人賺錢還養不起一個孩子了!
見到夫郎高興的拿著兩個蛋,里念念有詞,趙河看了一眼,沒說什麼話。
把手里的蛋拿進去廚房里去放好,出來的時候喬許的手上抓著一把干草,他把干草的尾和雜草都剪掉了,只剩下一把草桿子。
見到男人坐在門口那里,他也搬了一張椅子坐到男人的對面。
手上拿著干草在編織,見男人往他這邊看來,喬許笑著說道:“咱們明兒不是到鎮上去擺攤嗎?我也編幾頂小帽子去賣,沒準有人買呢,你說是吧?”
趙河沒應話,他看了一眼夫郎的手上在編織著的干草,想起兒子今日出門戴著的那頂小帽子,覺得他家夫郎做的小帽子也許真的會有人買。
兩個人還是第一次大白天的,這樣面對面的坐在一起,平時都是這個男人早早的出門去了,到了晚上才回來。他們最多見面的時候就是吃飯和同一張床上睡覺,就連流的話都不多。
喬許的手上在編著干草,沒多久就編了一條長長的草辮,不時的用眼睛看一眼對面的男人,正一心二用,心里想著怎麼跟這個男人找話說。不然兩個人面對面的干坐在這里,總覺得有點點尷尬了?
見到男人手上的梳子打磨得亮,看起來是一把漂亮的小梳子,他就夸道:“你的梳子做得好看的。其實你也可以考慮在上面鉆一個小孔,掛一把紅的小流蘇啊,我會編花結,你要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弄這個東西。”
他們小時候在孤兒院里,跟著院長學會了不的小手藝。那個時候逢年過節,院長都會帶著他們這幫孩子們做一些小禮,送給那些幫助過他們的人,所以小時候在孤兒院里他就學會了做這些東西,一直到許多年之后都沒有忘記。
所以如果這個男人需要有人幫忙做這些修飾品的話,他是十分樂意幫這個忙的。
如果東西賣得好,賣了錢還是他們一家人的是吧,喬許的心里這麼想著,覺得自己也是這個家里的一份子,也有義務為這個家出一份力!
第32章 人的腦子是活的
“還有你做的那些木簪子,我覺得,你也可以往上面加一些裝飾的品,做一些花飾在上面,這樣不是更能夠更吸引人嗎?”喬許記得這個男人做的那些木簪子也很好看的,但是一木頭雕得再好看,沒有,看起來也是有點平淡無奇,不夠吸引人。
若是能加一些裝飾在上面的話,豈不是更能夠吸引別人的目,就有更多的人來買了?當然如果加了這麼東西,本上會提高了一點,但是他們也能賣得價格高一點,只要東西好,也不怕沒人來買。
而且對不同的客戶,肯定是需要不同的風格。像這種樸素一點的簪子,可能會更適合男子或者是喜歡簡單樸素一點的哥兒,但是子和部分的哥兒還是更喜歡花俏一點的東西,所以他們要針對不同的客戶,做出不一樣的商品出來,就能更迎合市場的需求。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癥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噁心她!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隻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噁心。」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隻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葯,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姐。」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著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
徐月穿越了! 穿越的第一天,她爹垂死病中驚坐起:吾乃堂堂金丹真人! 穿越的第二天,任勞任怨的娘親,沖她爹甩手就是一巴掌:你要是我艦船上的兵我早特麼一槍斃了你! 第三天,憨厚內向的大哥忽然暴起,力大無窮,喉嚨裡發出吼吼的非人吼叫,見人就咬! 第四天,不小心腦袋磕在桌角上昏死過去的姐姐醒來之後就喜歡撿棍子蹲灶房裡“咻咻”的比劃著什麼,嘴裡念念有詞,似乎是某種古老的咒語…… 就在徐月覺得自己已經夠慘時,隔壁快嗝屁的大爺告訴她:“自董興入京以來,天下群雄並起,佔據州、郡者多不勝數,又逢天災,民不聊生,餓殍遍野......” 徐月看看屋內面目全非的家人,又看看外頭屍橫遍野的慘像……她不活了行不行! PS:無CP
前世,鎮國公府,一朝傾塌灰飛煙滅。 此生,嫡長女白卿言重生一世,絕不讓白家再步前世后塵。 白家男兒已死,大都城再無白家立錐之地? 大魏國富商蕭容衍道:百年將門鎮國公府白家,從不出廢物,女兒家也不例外。 后來…… 白家大姑娘,是一代戰神,成就不敗神話。 白家二姑娘,是朝堂新貴忠勇侯府手段了得的當家主母。 白家三姑娘,是天下第二富商,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商界翹楚。 · 白卿言感念蕭容衍上輩子曾幫她數次,暗中送了幾次消息。 雪夜,被堵城外。 蕭容衍:白姑娘三番四次救蕭某于水火,是否心悅蕭某? 白卿言:蕭公子誤會。 蕭容衍:蕭某三番四次救白姑娘于水火,白姑娘可否心悅蕭某? 白卿言:…… 標簽:重生 寵文 殺伐果斷 權謀 爽文
我有個最尊貴的名字,朱允熥。 我是大明太祖的嫡孫,太子朱標之嫡子。母親是常遇春之女,舅爺是藍玉。 我是大明最尊貴的皇孫,也是大明皇位,最有分量的,最為合法的繼承人。 我將開創一個不一樣的大明,風華無雙,日月昌明。海納百川,四海來拜。
穿越平行世界,成為小鮮肉,女神係統加身!開局一不小心,走錯酒店房間了?大蜜蜜,你聽我解釋啊!係統加身,蘇辰在娛樂圈混的風生水起,就是這係統似乎有點不太對勁,怎麽全是三十歲老阿姨?簡直是……太對了啊!都說少女好,誰懂啊,阿姨才是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