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蓋子蓋回去,把壇子搬到里面去放好,好在旁邊的小孩兒的個子太矮,應該是爬不上這里來蜂吃的。
這個蜂應該是男人上山找木料的時候,順手給摘回來的蜂了。
蜂放這個時代也是好東西,這麼一罐子的蜂要是拿去賣,好像能賣不錢了。但是他看那個男人直接的留在家里,想來是留給自家夫郎吃的,現在就便宜他了。
“嗯嗯。”小娃兒是一個很容易被滿足的娃兒,嘗到一點點甜頭,就像是得到了全世界一樣的滿足。
廚房不大,不過里面的東西收拾得井然有條,不用說還是那個男人給收拾的了。
米缸里有滿滿的米,另外的大缸里還有谷子,家里的糧食要吃到今年的糧食出來,這些糧食還要吃大半年的時間。
比起別的沒有余糧的人家,他們家的米缸是沒有斷過米,可以看得出來那個男人一直在很努力的賺錢養家,從未讓跟著他的夫郎和孩子過肚子。
喬許在心里默默的給那個男人點亮一顆星星,真是一個好男人,如果那個男人能不再端藥給他喝的話,他愿意給他五顆星。
“走吧,咱們出去外面玩吧。”廚房里不是能玩兒的地方,喬許就帶著孩子出了廚房,往外面出去了。
小娃兒乖乖的跟在阿姆的邊,走兩步還回頭往后看一眼,似乎還惦記著剛才吃的甜甜的東西,他還想吃~不過阿姆說只能吃一點點~
在男人出了門之后,這個家里就剩下他跟一個孩子……還有一條狗……和兩只老母了。
他們家的院子不小,還大的,旁邊還有一個側房,那個房間里面是堆放木料的,他見到門關著,上面用木塊住,大概是怕孩子跑進去里面玩,他也就沒有推開那個屋子的門看里面了。
東邊的太升起,照進他們的這個院子里。
昨日他們換下的臟服,那個男人不知何時已經洗好了,掛在院子里的竹竿上,風吹著服在。
家里沒什麼活要他干的,大部分能干的活,那個男人都已經做好了。
“你就在院里玩兒,不要跑出去了……小心點跑,不要摔著了。”
“嗯呀~”
喬許就坐在椅子上曬太,暖暖的太照在上,這一刻他莫名得覺得很安心,像是一顆漂泊了許久的靈魂,終于找到一個落下的地方——在這里有一個家,還有一個小孩兒,有一條老狗……還有一個相了不到兩天,對他來說還十分陌生的男人。
但是不管如何,他還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所以,活著的覺,還是不錯的。
這一天,對他來說,是一個新的一天,是一個重新的開始。
小孩兒拿著一把木劍在玩,旁邊還跟著一條大黃狗寸步不離的跟著,那條狗照看孩子比他這個當爹的還要細心。他就坐在院子里,看著孩子跑來跑去的玩兒。
小孩兒的世界天真無邪,總是能自己找到快樂。
在這一刻,他有一種,希眼前的孩子永遠都不要長大,希他能一直這麼的快樂下去……
第12章 雨天【十月參賽,求枝枝】
淅瀝瀝的雨下了好幾天,外面院子里的地都被雨水打了,到都是噠噠的。家里的兩只老母這幾天也不跑到外面去了,而是在屋檐底下躲雨。
屋檐落下的水砸在地上有一些小水坑,水坑里聚了一些雨水。
小娃兒趁著大人不注意,就蹲在屋檐下出手去玩地上的水,旁邊還有一條老狗蹲在旁邊陪著,眼神不時的往屋里瞟,似乎是在幫忙把風。
“!!!”
一人一勾的眼神對上,大黃狗的尾被嚇得豎起來了,一副做了虧心事被抓包的模樣。
“趙念,你說,你是不是欠收拾了啊?”喬許從屋子里出來,就逮住了在外面玩水的小崽子,他的眼神從那條幫兇的大黃狗的上掃過,一只手拎著小崽子進屋去了。
“啊?”小娃兒一臉懵懂,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干壞事被阿姆抓到了。
大黃狗著門站著,尾甩啊甩啊的,似乎想去解救小主人,又不知能不能過去,一雙眼睛里滿是急切。
“你看,你把服都弄了,是不是要打手手啊?”喬許到小孩兒的服下擺都了,小臉上還沾著水珠,這小崽子也不知道是知道要被他罵了,裝作一臉的純良無辜,對著他傻笑。
喬許簡直是被氣笑了,“笑啥?!”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好嗎,請你認真點!
“阿姆~”小娃兒依偎在阿姆的膝蓋上,用小臉蛋兒蹭啊蹭啊,然后抬起臉,見到阿姆還在盯著他,他用兩只小手捂住了小臉,似乎這樣就不會被阿姆看見,不會被阿母責罰了一樣。
“以為捂住臉我就看不見你了是不是?你這掩耳盜鈴,懂嗎?”
見著小崽子一臉傻笑的模樣,喬許想生氣都生不起來,抬手幫小孩兒去臉上的水珠,點了點小崽子的鼻尖,笑罵道:“知道什麼掩耳盜鈴嗎?”
“說的是從前有一個人,想要去別人家的鈴鐺,知道鈴鐺是什麼東西嗎?就是一就會響的東西……那個盜賊以為捂住自己的耳朵去別人的東西,別人就會聽不到了。”
“說的就是你這樣的,以為捂住臉我就看不見了嗎?你這就掩耳盜鈴,只是欺騙了自己,欺騙不了別人。”
小娃兒眨眼睛,一臉念念什麼都不懂的表。
“呵!給我起來,我帶你回屋換服。這筆賬先記賬上,等會再跟你算。”他還不了解這小子了!喬許拉著小孩兒起,帶著人回去屋里換服,不然這一噠噠的服穿著,很容易給凍生病了。
三月的天說冷不冷,說暖也不是像夏天那樣暖,一不注意就很容易生病冒,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咯咯……阿姆……”
每次一到穿服這臭小子就扭著子往外跑,被他逮住了夾在膝蓋上,往小屁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警告道:“再鬧騰就要打你屁了哦。”
好在他的警告湊效了,小孩兒終于老實了下來,乖乖的任由他給穿上服。
“阿姆~”小娃兒不舒服的扭著子,想要逃離阿姆的掌控。
喬許沒有把小崽子放開,轉過來,兩人面對面,他一臉嚴肅的問道:“你要知道,不是我不給你玩水,是你跑去玩水,把服弄了,著了寒,就會生病。生病是要吃苦苦的藥的,你想吃藥嗎?”
“唔唔~”小娃兒瞪大了眼睛,兩只小手捂著,不要吃苦苦的藥藥。
“你看,這不就是啦,你都不想吃藥,但是生病了就是要吃藥的。”
喬許覺得有必要跟小崽子講清楚這個事,一件件給他掰清楚了,“還有啊,你看啊,你去玩了水,把服弄了,就要換一干凈的服是不是?”
“你看天一直在下雨,沒有太,就曬不了服,換下來的服晾著一直都不干。如果你一天換好幾套服,洗過的服干不了,你就是沒服換了嗎?你難道要著屁蛋兒?”
這幾天的服不干,他們的服都是用火烤干的,喬許倒是不擔心他們父子兩個沒服穿,而是另外那一位攏共就只有兩套服換洗的男人沒有服穿。
“懂了嗎?不許趁我不注意跑去玩水,下次再抓到啊,就真的要打手板心了啊。”
“唔~”不要打念念~小娃兒一張小臉皺了小包子。
跟小孩兒講了半天的道理,終于讓他明白下雨天是不能出去玩水這麼一件事。
“好了,就在這屋里玩吧,不許再跑出去哦。”
“嗯。”知道了~
喬許帶著小孩兒出了屋子,到外面的堂屋去玩兒,屋子里有一只小木馬,不用想都知道是孩子的親爹給孩子做的小玩了。
他們家的小孩兒的玩真的不了,什麼小木劍、小木馬,屋子里還有一些木工雕刻的小公、小狗兒的,模樣還雕得十分的漂。一看就是按著他們院子里的那只狗和兩只給雕的,可以看得出來孩子的父親是真的很這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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