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更讓他發懵的是,這個好像不是他自己的,而是別人的……
第2章 買一送一
廚房里在煲藥,濃重的藥味從小廚房里散發出去,整個院子外面都是藥味。
爐子里最后的一把木柴燒盡,爐子上的藥也煲好了。
男人用布裹住手柄,把上面的鍋拿下來,放到一旁的臺子上。
“汪……”大黃狗一熘煙的跑進廚房里,在主人的腳跟搖著尾,仰頭看了主人一眼,又看向門外的方向,里發出嗚咽的聲音,似乎是想讓主人跟它走的意思。
趙河看了腳邊的狗一眼,掀開鍋蓋,把鍋里的藥倒出來。
按照郎中代的那樣,三碗水熬一碗水,倒出來的藥剛好是一碗,里面的藥渣留著,晚些還能再煲一回。端著藥碗出了廚房,路過院子的時候,男人還特意看了一眼,沒見兒子外面在外玩。
等進了屋子,見到床前杵著一個小人兒,正是他的兒子趙念。
被阿爹抓了個正著,小娃兒的腳的往后挪了挪,想把自己藏起來似的。
大黃狗跟著主人去到屋子的門口,就在門口停住了腳步,搖了搖尾,就在門口坐了下來,守在門外。
“小心。”一進門就見到床上的夫郎不知何時已經醒來了,見夫郎的子往后倒去,趙河幾個大步上前,把手里端著的藥碗放到床頭的桌子上,一只手輕輕的扶住了夫郎的肩膀。
“你……我……”
喬許著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腦子里閃過這個男人的名字——趙河,也就是這個的丈夫。
突然想到什麼,脖子僵的轉了一下,視線轉向旁邊眼的著他的孩子的上,他的腦子直接的就斯達了。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眼前這個男人是原的丈夫,旁邊這個孩子是兩人的孩子,而且,還是原親生的兒子。
“你、還好嗎?”對上夫郎著他的眼眸,趙河才發現自己的手還抓住夫郎的肩膀,連忙的把手了回去,有些張的把手在自己的服上了,說道:“你那天掉河里,被咱們村里的人送了回來,就一直睡到現在。”
“我……我給你請郎中來看過,七爺給你開了藥,我剛在給你煲藥。”
一點都不好!喬許只覺得現在整個人都不好了,想要說話,才發現嚨發干得要跟冒煙似的,了,只說出一個字,“水……”
“要喝水是嗎?哦,等等,我去給你倒來。”趙河站直了腰,連忙的轉去倒了一杯水過來,然后小心的扶起床上的夫郎,把水喂給夫郎的里。
就著男人的手喝了兩口水,清涼的水過干的嚨,喬許才到嚨舒服了一些,不過渾還是有些使不上力氣來,被男人扶著躺回床上。
看著眼前這個高大的男子,還有旁邊那個著他的小孩兒。
他現在完全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自己這是死而復生了,在另一個世界一個與他同名同姓的男子的上醒了過來。
不對,或許這個的主人不能稱之為純粹的男人,因為這個世界上除了男人和人之外,還有一種介于男人和人之間的人,哥兒。哥兒的長相上與男子無異,卻能懷孕生子,這個的主人就是這樣的人。
趁著男人轉的時候,喬許在被子下的手的了一下這個,好在沒有多出什麼不該有的零件和了什麼必要的零件,他的心里莫名的松了一口氣。
“這是我剛去給你煲的藥,你趁熱喝吧,喝了病就好了。”趙河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藥,用笨拙的作拿著勺子,舀了一口藥要喂給夫郎喝。
被這個藥味一熏,喬許的臉差點沒被熏綠,他一手按住男人的手,“等……等等。”
“這是郎中給你開的藥,喝了子才能好。”以往什麼事都能任著夫郎,但是這一位趙河卻沒有,手里的勺子舀了一勺藥,固執的要喂給夫郎喝。
喬許看了一眼這個堅持的男人,垂眸看了一眼抵住他邊的勺子,他只好張開,一喝進去,苦得他的臉都皺了一團。
這個味道……還真的是,苦到舌頭都是麻的!
見這個男人還要繼續喂他,喬許連忙的說道:“你扶我起來,我自個喝。”這一口口的喝,還不知要喝到什麼時候。但是看這個男人的意思,今日他要不把這碗藥喝了,這一篇又翻不過去。
趙河只好把藥碗放回桌子上,這個高大的漢子有些笨手笨腳的把夫郎扶起來。
靠著床頭的柱子,喬許出手,一只藥碗落他的手上,手上一重,他差點拿不穩這個藥碗了,好在男人出手過來搭了一下,才沒讓藥碗滾下去。
“我自己來。”讓男人松開手,他自己用兩只手捧著藥碗。
看著里面濃黑的藥,散發出的味道都是苦的,碗一湊近鼻子,喬許就不住這個味道拿開了一些。
對上床前站著的一大一小殷切看著他的目,他只好憋了一口氣,連唿吸都不敢一個,一口氣把碗里濃黑的藥給喝了,把碗遞給等在一旁的男人。拿走,趕拿走!
趙河接過碗,這一次卻沒有放到桌子上,對床上的夫郎說道:“你睡會,我去給你煮點吃的。”說著男人就出去了,出去的時候還不忘記把杵在旁邊的兒子一起拉出去,省得兒子打擾了夫郎休息。
被拉著走的小娃兒扭著頭著后面的阿姆,直到完全看不著了,才老實的跟著阿爹走。
躺在床上的人看著那一大一小離去的背影,喬許的心有些復雜。
第3章 前程往事
不知是不是喝進去的那碗藥的緣故,過沒一會兒,他就慢慢的睡著了。
夢里夢到自己還在二十一世紀的那個世界里當一名小記者,跟著隊伍到去跑新聞,經常忙得連吃飯都顧不上,但是他卻覺得那樣的生活很充實和快樂。
后來夢境一轉,又夢到了一個和他長相一模一樣的人,明明那人和他長著一樣的臉,他卻能明確的分辨出,那個并非他自己……
夢里的怪陸離,到醒來的時候,屋子里只有他一個人。
喬許睜著眼睛,著頭頂上的蚊帳,確定自己此刻不是在做夢,他是真的從二十一世紀穿到了古代來。從原的記憶中,他知道這是一個大梁的朝代,他在腦子里搜索了一下,歷史上似乎并沒有這麼一個朝代的存在,所以他現在也沒有弄明白自己到底是在哪里。
想到在現代的自己可能已經死了,大概他是回不去的了。
上輩子的他是一個孤兒,從小是在孤兒院長大,那里有一群和他一樣沒有父母、沒有人要的孩子,他是在孤兒院里和一群兄弟姐妹們一起長大的。后來他們的孤兒院有幸得到一些社會人士的捐贈,他自己更是憑著優異的績,一路讀書,上到大學,大學他讀的是新聞專業,出來當了一名小記者,到跑新聞,別人嫌苦嫌累、不愿意去的的工作,他卻覺得是來之不易的機會,什麼山和沒人去的地方,他都愿意跟著團隊去跑新聞做采訪。
但是卻沒想,這一次運氣不是那麼好,一不小心就掉河里去了,還因此丟了命。不過想到能把那個小姑娘救回去,小姑娘的父母和家人的后半生不會因為失去孩子在傷痛中度過,他又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盡管做這件好事是以他自己的一條命為代價。
好在在那個世界里他沒有父母親人,不會有人因為他的離去而到傷心難過。
這個世上有一個人會因為他的離開而難過的,大概就是照顧他長大的老院長了,喬許想到老院長花白的頭發,心里有點覺得抱歉和疚。不過如果老院長知道他現在在另一個世界里還好好的活著,大概難過會一點吧?
所有的前程往事,都了上一世的事了。而現在活著的,是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了另外一個他。
環視了一圈他所在的房子,喬許想到了自己現在所的的境問題,他現在等于是占著別人的,大概原主是死了,才讓他這個來自后世的靈魂鳩占鵲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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