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同時,對方的消息就過來了。
【王蕓:寧先生,我是之前被你所救的王先生的兒。我想單獨謝謝你,不知方便不方便?】
【寧:不必了,舉手之勞,平安就好。】
【王蕓:我是想和寧先生說說關于你日后規劃的事,如今寧先生距視聽聲節目已經結束過了幾天,但一直沒有微博也沒有任何賬號。網上如今冒充你的人不,如今寧先生熱度高,寧先生如果以后有意朝這個方向發展,那麼就需要有個規劃。我之前是茂娛樂的經紀人,因為一些私事,我剛剛已經徹底完辭職接,與茂娛樂徹底劃清關系。我希能當寧先生的經紀人,無論寧先生打算簽哪個公司,我都愿意追隨。】
大概怕寧長青不考慮直接拒絕,幾乎是立刻,王蕓又發了一條。
【王蕓:我希寧先生認真考慮一下,我在這一行任職很多年,經驗富,至絕不會拖寧先生的后。】
寧長青皺眉,但不得不說,王蕓是經紀人,跟應金良和他的這個公司因為之前的風波,藝人跑沒了,經紀人更是一個也不剩。
王蕓剛好解了燃眉之急。
【寧長青:我想知道你辭職的原因。】
對面很久沒回過來消息,似乎在思考,最后還是發了過來。
【王蕓:我是奚青昊的前經紀人,辭職原因是奚青昊想讓我黑寧先生,但寧先生幫過我父親,即使沒有這層關系,我也不愿隨意污蔑一個無辜之人。所以最后我選擇辭職,也是剛好想多出時間照顧一番家人。】
寧長青看到發過來的消息詫異的,大概沒想到這麼巧,這位王蕓竟然是奚青昊的前經紀人。
他瞇著眼盯著后半句,想到之前自己重生回來差點被潑臟水的事,很顯然,王蕓后半句話的確讓他在考慮。
寧長青沒第一時間回王蕓,而是直接打了個電話給應金良。
應金良很快接了起來:“寧先生?還有別的吩咐嗎?”
寧長青:“你知道茂娛樂的王蕓嗎?”
應金良是開娛樂公司的,雖然這個公司小,但對于目前三大娛樂巨頭之一的茂娛樂,自然清楚得很:“知道啊,王金牌經濟人,從業二十年,帶出過好幾個影帝影后,很厲害的。”
寧長青:“為人如何?”
應金良:“業對評價很高,據說從不干那些不太好的事,的事業是實打實拼出來的,很厲害讓人佩服的士。”
寧長青嗯了聲,表示知道了,掛了電話。
寧長青給王蕓重新去了一條消息。
【寧:我要簽的公司是一家剛瀕臨倒閉挽救回來的,公司只有我一個藝人,其余只有幾個模特,甚至總資產還不如你,你確定不會后悔嗎?】
王蕓的消息很快。
【王蕓:我不會后悔,寧先生既然都愿意進這麼一家公司,顯然看好這公司,我信寧先生的眼。】
【寧:稍晚些我發給你一個地址和時間,到時候你過去簽約。】
【王蕓:好。】
王蕓終于松口氣,發過去消息時很怕寧先生不會同意,畢竟寧先生與奚青昊不對付,是奚青昊的前經紀人,如今找到他這邊,生怕會被覺得圖謀不軌。
好在……賭贏了,寧先生還是選擇接了。
而另一邊,寧長青給應金良發過去了一個消息。
【寧:重新擬定一份經紀人約,按照最優待的條件制定。】
【應金良:寧先生你找到經紀人了?太好了,是誰?】
他們這公司竟然這麼快就有經紀人肯來了?
【寧:王蕓。】
【應金良:??】
【寧:就是你想的那位。】
應金良捧著手機好久沒回過神,腦子嗡嗡的:是他眼花還是寧先生開玩笑,王蕓?這可是金牌經紀人啊,可是茂娛樂曾經的王牌經紀人啊!
要來他們公司?
應金良整個人都暈陶陶的,覺得這幾天好運仿佛一直降臨在他上,讓他覺得像是做夢。
而覺得自己好運的不僅僅只有應金良,藺家里,姜朝從昨晚上重新涂抹上消疤膏后就一直在等,他期待著紗布下的果,卻又有些害怕。
藺老和管家就在一旁,瞧出他的張安道:“多大的人了,以前第一次參加頒獎禮也沒見你這麼張。寧先生這麼厲害,他既然給了你這消疤膏,肯定沒問題的。”
可話雖然這麼說,藺老也有些張。
知道是一回事,可也忍不住期待不已,想瞧著這些年躺在那里無聲無息的孩子再次出笑容,沒有任何瑕疵。
姜朝深吸一口氣,慢慢打開了紗布,隨著脖子上原本有那道深深疤痕的地方漸漸出來,直到徹底紗布落。
姜朝著脖子上只剩下一道很淺不湊近幾乎看不出來的印子,他沒忍住看呆了。
等再涂幾次,相信會徹底消失不見。
姜朝雖然上說不在意,可誰又想頂著脖子上那麼一道丑陋的疤痕出現在眾人面前。
更何況,他是藝人,他很清楚自己醒來的消息一旦暴出去,那麼勢必他如今的況會被過多關注。
而所有人會盯著他脖子上的疤痕報道。
他甚至能想到的反應。
可這一切如今都不存在了,他幾乎恢復到了出事前的模樣,只除了消瘦。
而這一切都是寧先生挽救了他。
寧長青按照約定的時間上了車,一上來,他難得發現后車座藺珩坐得有些遠。
車里有些黑,一開始他沒看清楚,等聽到有些啞著聲輕咳的人,忍不住多看了藺珩兩眼。
藺珩原本想一直抑著咳嗽,但最終還是沒忍住,低聲道:“抱歉。”
這麼一出聲也愈發明顯,男人嗓子沙啞,顯然是冒了,但因為如此,原本低沉的嗓音聽起來更加聽起來帶了悅耳的意,聽起來耳朵麻麻的。
寧長青笑了笑,怪不得一開始就躲這麼遠,應該是怕傳給他:“藺先生這是病了?昨晚沒休息好?”
藺珩嗯了聲:“有些著涼。”
他這幾個月質本就因為原因不太好,偶有不舒服。
寧長青道:“那等下到了我先給你扎一針,再泡了藥浴后明天應該就沒事兒了。”
藺珩大概沒想到還有這種治療方法,一時有些出神。
寧長青側過頭看他:“你不是最怕吃藥的嗎?”所以扎一針不用吃藥不是好嗎?
藺珩微微出神,他并沒跟人說過自己不喜歡吃藥,年后他也不怕吃藥了,但年時的確是不喜歡的。
他卻又的確和面前的人說過,只是那時候對方還是個小孩。
被綁架沒有吃喝的日子太難熬,他怕小孩熬不下去,說了不自己的事,就包括自己不吃藥。
藺珩眉眼和下來:“這麼久你還記得。”
寧長青點點頭,沒多說的是,那時候被救后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期待再見到他,因為那短短被綁的日子,卻是他過得最舒心最輕松的時候。
這麼一個人會耐下心思哄他,不會兇他,雖然冷冷的,但心卻是熱的。
兩人到藺家時沒在大廳看到藺老,得知他們在姜朝的房間,剛好藺珩需要先扎一針,不能吃東西,所以藺珩囑咐一聲,先帶著寧長青上了樓。
等到了房間,寧長青拿出準備好的銀針。
藺珩則是退了上,按照寧長青的要求背對著他趴在了床上。
只是藺珩頭一次被人在后背上扎針,有些不自在,趴在那里,因為專注甚至能聽到寧長青很輕靠近的腳步聲。
離得近了,也能嗅到他上的冷香,若有若無傳來,讓藺珩愈發僵。
寧長青站在藺珩邊,著藺珩結實的背脊,此刻趴在那里看不到表,但明顯不如表現出的這麼淡定,他眼底帶了笑,起了捉弄的心思。
他淡定著藺珩僵的脖頸,探出手去:“藺先生,脖子不能這麼僵,否則不好扎針。”
同時,微涼的掌心在了藺珩的后頸上,了。
藺珩顯然一愣,反坐起,手回過神時已經握住了寧長青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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