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就睡了,本王正好要擴充后宮。”君天歌睡了下來闔上了眼:“別再吵本王,昨晚被你折騰得半夜才睡。”
怎麼可能!
“九重王,你也太沒節了吧,我要你子你就給?”
月季花越想越不對勁,對方若是個沒權沒勢又沒武功的,說不定還真能被給強了。
可是九重王是什麼人……
他的雙手殺死過千上萬的生命,他的雙腳踏平了整個大陸。
說這樣一個人會被給強迫睡了,老天爺聽了都要笑了。
“你不一樣。”君天歌修長的手指著順的發,在落到發尾的時候,用力一握,握得骨指節都泛了白。
可他臉上的神卻依然淡定從容。
月季花心弦猛地一滯,九重王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不真對一見鐘,再見傾心,心甘愿讓把他給睡了。
“什……什麼不一樣。”月季花穩了穩心魂,不能不能,這種古代男人說的話怎麼能信。
“聰明的人不會這麼問……你覺得在本王的位置,本王做什麼事還需要向別人解釋?”君天歌輕了一下如剝殼的蛋般水的俏臉:“你這張臉啊,真像。”
月季花眉頭微蹙,?是指的誰。
但是這回學聰明了,什麼都沒問。
“睡吧。”君天歌將半在下,闔上眼。
長長卷翹的睫遮住了他的眼瞼,整個大殿很安靜,月季花的心頭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大概把案重組了一下。
是不可能去撲倒君天歌的,借十個膽子也不敢,除非喝了酒。
不過在昏迷中,怎麼可能會喝酒呢。
所以只有可能是君天歌把弄到床上來,然后睡了。
原因就是這張臉長得和他曾經喜歡的人很像,有多像不知道。
但能明顯覺出來,君天歌那種矛盾的心里。
他對的殺意從來沒有消退過,應該是極恨的,哦不……是極恨這張臉的。
可偏又努力抑,不讓自己表現出來。
都說有多深,恨就有幾分,所以九重王才會這麼矛盾吧。
月季花了子,引來君天歌一聲慵懶的抱怨:“再吵本王把你扔回牢里去!”
月季花不敢再了,有些認命。
在這皇權的時代,一沒權二沒勢,還是個亡國奴,就算知道是九重王把給強睡了,又能怎麼樣?
為了貞節去自殺,做不到。
拉著九重王一起去死,那更加不可能。
別看他現在闔著眼睡得很安詳,只怕出一殺意,他就能得到。
日子總要過下去,是好是壞全靠自己怎麼活。
月季花心豁然開朗,閉上眼安心睡了過去。
待呼吸漸漸平穩,君天歌才睜開眼,狹長幽暗的眸子里晦暗不明。
披了件外袍,下了床。
“聽風,讓人準備祭祀用品。”君天歌出了殿,對聽風吩咐了一聲,下了玉階往皇廟的方法走去。
聽風朝一旁的沈公公待了一句,迅速地跟上。
皇廟里莊嚴肅穆,擺放在里面皆是覃國歷代皇帝,有份位尊貴的皇妃他們的長明燈。
只有一盞燈前沒有長生牌。
君天歌走了進去,站到這盞長明燈前,接過沈公公準備的油壺,將油添了進去。
那張俊絕倫的臉上,是向來見的痛苦。
沈公公跟著君天歌十幾年,也始終搞不懂這位年輕的君王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麼。
他可以殺伐果斷,砍人不眨眼,甚至就是自己全是傷也不會皺一下眉頭,更別說這種痛苦抑的表。
他總是會來祭拜這盞長明燈,但是卻沒有人知道,這盞長明燈是為誰而點的。
而九重王邊的親人,也皆都是健健康康。
若要說有個需要祈福的,那便是十年前突然失蹤的二世子君天奇。
可二世子并未去世,王也不會傻到給他立盞長明燈,他的家人都相信二世子還活在人世。
不過倒是奇怪,這些年來,煜王和煜王妃給了王最大的支持,卻從未再來看過他。
就連以前的小郡主,現在重國唯一的公主都不曾來過。
可小時候,他們明明非常的要好。
沈公公這邊自己尋思著,君天歌已經將油點完,放上了一盤水滴的水桃,顆顆果實人。
這些年來,這是必需的祭品。
沈公公估著這是這盞長明燈的人吃的水果。
就算是長年征戰在外,一年不能回皇宮,王也會讓人定時來擺上幾顆。
不怪沈公公想不通,就連聽風也是不知道這些的。
他們也算是在君天歌還年的時候就跟著他,他接的人,喜歡的事,他們哪樣不清楚。
唯獨不知道這長明燈的主人是誰。
不過聽風從來不去猜測也不去揣度,只要主子吩咐的他就按要求去做。
爹爹說了,在主子邊,多做事,說話。
君天歌讓沈公公和聽風退了出去,獨自在長明燈前的團上坐了下來。
“欣兒,任是三頭六臂,萬古不化,本王也會讓再也翻不過來。你且再等等……我現在是這片大陸最至高無上的王,已經可以只手遮天。”
君天歌說完自嘲地勾笑了:“爹爹和娘親怕是退我了。”
他站了起來:“不過沒關系,誰也阻擋不了我。”
君天歌踏出皇廟已是天黑,沈公公拿了披風跟上來,小心翼翼地替他給穿上:“王,夜有些涼了,晚膳您要在哪里用?”
君天歌抬頭看了眼天空孤寂的一顆長庚星,淡淡地問:“去王后那里。”
一向變不驚的沈公公突然愣在那里,滿腦子冒星。
王后?這皇宮什麼時候多出來的王后!
他怔了怔,有些膽怯地問:“王,您說的王后是哪位娘娘?”
君天歌勾一笑:“沈公公,本王臨幸過誰,誰就是王后。”
沈公公一個激靈,王雖然在笑,可是那笑卻是看得他冷到了心臟深。
那位從地牢里被拉出來的奴婢,看來是徹底的得罪了王。
可是……王為何不是直接殺,或者更慘忍的讓不如生,卻要這麼破天荒的臨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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