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重生和煜王實在走不開,派了江帝雅來送賀禮。
他倆為了覃國的洪災也是焦頭爛額。
花重生是恨不得自己有神力,一揮就能把所有的百姓都轉移到另一片大陸上去。
崔城決人也未到,倒是送了一份十分貴重的賀禮過來,是琰國與祁國界的一個鐵礦。
宋看到地契,不嘆氣。
崔城決多是真的有些喜歡自己的吧,不過相信崔城決并非非不可的。
他那麼聰明城府的一個人,定然知道何為對他最有利。
這份禮送過來,宋給殷離隼看了一眼,殷離隼笑了笑:“收下吧,到時他親,咱們送份更大的禮過去便是了。”
宋也就安心收了下來。
不過在宋看來,這些鐵礦要趕開采,制品,要不然幾年之后,這里一片汪洋,什麼鐵礦金礦都了浮云。
不過祁國開礦的人,殷離隼向君臨天借了不人過來。
過了幾天,天閣收到了白風謠從海上用信鴿傳來的信,說是找到了一片大陸,看上去大,但是多大卻還很難確定。
那片陸地上有山有水,而且據觀察還有人。
白風謠已經準備返程,留下一半的人在島上繼續進行探索。
花重生收到信非常的興,這種開發新大陸的冒險讓躍躍試。
覃國終于有救了。
“天天,等白風謠回來,下一次出航,我們跟著一起去。”花重生趴在君臨天的上著氣。
大熱天里晚上真不適合運,做一回汗流夾背。
君臨天輕輕地翻了個,將抱了起來,進了凈房。
“我們都走了,覃國怎麼辦?”
君臨天輕輕地將放進浴桶,自己跟了進去。
“我們現在想辦法把百姓盡量塞到祁國和琰國,他們想加祁國和琰國的也可以加,我們給祁國和琰國一些錢財,讓祁國和琰國給他們分些土地,自己養活自己,不想換國籍的百姓,我們盡量給他們發些資讓他們能支撐正常的生活,不至于死,以后新大陸若是能移人了,第一批就先移他們過去。”
君臨天恩了一聲:“這是個復雜的事,如果這樣,覃國是保不住了。”
“天天,哪怕現在我們沒有一個國人,但我們有天閣和墜天閣,就算這片大陸沒有被淹,我們也可以在大陸建立自己的地盤,與這邊大陸通商,會有更多的人愿意去我們那邊,天歌的愿我們一定要盡力幫他實現。”
君臨天細心地幫著子,淡淡地嗯了一聲:“只要你和孩子在,其他我無所謂了。”
該盡力的他已經盡力了,他不是神,不能力挽狂瀾。
“天天,你不開心。”
君臨天親吻著的額頭:“沒有,有你在,天天都開心,只是有點舍不得。”
“喲,我家天天還這麼念舊呢。”花重生摟著他的脖子,用臉去蹭他的臉。
這貨雖然不表現出來,其實是不開心的,覃國這樣四分五裂,誰心里能高興。
“哪個舊都不念,就念你。”君臨天哪能經得起在上蹭,張就往臉上咬去。
這個澡一洗就洗了一個時辰。
翌日,花重生開始清理要帶去新大陸的財。
君臨天上朝待百姓轉移的大事,允許百姓自由離國籍,只要平日無做犯科,家清白的百姓,祁國和琰國都會接手。
崔城決最終同意與花重生他們合作,是國為他也看見了這次月對覃國的影響。
而且冰川和雪山還在不斷融化,海水一直在往上漲。
其實不只是覃國了洪災,就是琰國東邊的漁村也被淹了不。
崔城決未雨綢繆,決定了合作。
四大國,只有晉國靜靜無聲,不過白風謠是晉國國舅之人,晉國皇后的侄子。
晉國若真出了事,白風謠也不會不管。
花重生在計劃著第二次出海要帶上哪些人,蕪夢和江詩雅肯定是不能去的,他們都有孕,那韓澈和風中流也絕對不能去。
宋最好是能帶上,宮里醫要多帶幾個,還得從民間召集一些大夫。
花重生在計劃著出海去新大陸的事,蕪夢卻被困在小島已經大半個月了。
韓澈把帶來這個小荒島,真的是個小荒島啊。
除了一間木頭的屋子,還有不遠一座孤墳,全島上就只有石頭和不到膝蓋的草,哦,還有一顆只有人高的樹和一口積了不雨水的小井。
其他……啥也沒有。
吃的還是靠韓澈帶來的,蕪夢也很佩服韓澈,竟然一個包袱里裝的全是吃的!
他們吃了大半個月竟然還沒有斷糧。
蕪夢每天沒事就坐在那棵小樹下曬著太,看著廣闊的海面。
雖然是座荒島,但是這里涼快,毫沒有祁國的炎熱。
蕪夢在天閣訓練島呆了七八年,再枯躁的日子都熬這來了,倒沒覺得荒島有什麼不好,唯一的不好就是沒法逃!
他們來時乘的船,被韓澈一掌給劈了個碎。
蕪夢氣得揍了他一頓。
韓澈的臉,到今天還掛著傷。
“韓公牛,你干嘛不藥,這麼好的一張臉,掛著傷多糟心。”蕪夢打了個哈欠,扔了粒黃山渣放里。
韓澈坐在草地上,正在練功,對他來說,每天除了陪蕪夢說話,就是練功。
以前是一個人練,現在有蕪夢陪著,他覺得日子更好。
韓澈有些無語地睜開眼,哀怨地看著:“這傷誰弄的?”
“我只揍了一頓,沒說不讓你用藥啊。”蕪夢一點不覺得自懷過分,誰讓這頭蠢公牛為了阻止溜走,竟然把船都給劈了。
把的逃跑計劃徹底打了個碎。
沒殺人已經是手下留了好麼。
“沒帶。”韓澈回答得干凈俐落,整一個大包,他帶的全是飽肚子的,還有蕪夢要吃的零。
“那你的復原能力可真不強,若是我,傷這樣,兩天早就好了。”蕪夢有些奇怪地盯著他的臉。
都大半個月過去了,怎麼被揍的地方還有一塊青?
“你下手太重。”
簡直不把他當人的揍,他為了兒子,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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