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樣子,他覺自己就像站在暴風雨的中間啊。
蕪夢姑娘也真是的,像他們小公子這麼好的男人,哪里去找啊。
武功又好,又純,又單一,別的人他連看都不會看一眼,還求什麼呢?
哦,對了,就是小公子人太寡淡了點,讓人不到他的好。
“小……小公子。”長坎小心翼翼地喊了一聲。
韓澈埋在折子里頭也未抬:“說。”
“小公子,屬下覺得小公子要讓蕪夢姑娘知道嫁給你有多好才行。”
韓澈筆一頓,抬起頭來:“你知道?”
長坎湊了過來:“小公子,人嘛就是要哄的,你以前跟蕪夢姑娘仇怨太深了,你現在說娶就娶,蕪夢姑娘當然不愿意,你要哄哄,哄開心了,就嫁了嘛。”
“哄?”哄姑娘是什麼鬼,韓澈無趣地低下頭,又開始看起折子來。
“是啊,哄啊,俗話說人水做的,特別敏,所以你得溫一點,不能拿著對仇敵的氣勢去跟談話,更不能以命令的口吻。”
韓澈又抬頭來盯著他:“你該去找宋看看腦子了。”
長坎驚道:“小公子,您跟屬下說了超過五個字啦。”
韓澈放下筆,走了出去,沒有理他白癡的樣子。
他在皇宮的空長廊上走了半刻鐘,轉去了后宮。
剛走過垂花門,就看見蕪夢趴在窗臺上睡著了,太穿過窗欞直照在臉上,臉都曬得紅通通的。
他快步躥了進去,把蕪夢給抱了下來:“蕪夢!”
這麼熱烈的太,竟然在太下睡著了!
“蕪夢,醒醒。”韓澈往往上去,全都是汗,呼吸也很急促。
蕪夢迷糊地睜開眼,一掌打向韓澈的臉:“死開,不要吵著我睡覺。”
韓澈深吸了一口氣:“到床上睡,聽話。”
蕪夢趴在他懷里,換了個姿勢,閉上眼繼續大睡。
韓澈將抱回床上,了的額頭,趕吩咐屋外的宮婢打水進來。
宮婢心驚膽跳地給蕪夢著子,韓澈站在一旁沉著一張臉。
蕪夢覺到子被人十分不悅,皺了皺好看的眉頭,手就去拍宮婢:“不要我,滾開讓我睡。”
“讓你們照顧好,你們怎麼做的?”韓澈奪過宮婢手里的巾,隨手一揮就把宮婢甩出幾米外。
一輩子沒服侍過人的韓澈,拿著巾替蕪夢著子,剛開始手太重了,蕪夢很不耐煩的踢了兩腳。
韓澈便放輕了力量,蕪夢才吧唧著睡著了。
韓澈看著蕪夢那張小臉被曬得通紅,覆上去都能覺到太的熾熱,藍眸里便迸出了殺意。
“長坎。”韓澈邊細心地替蕪夢換下裳,邊喊一聲。
“小公子,有何吩咐。”
“宮婢換了。“
“是。”
長坎應聲退下,抬頭悄悄看了一眼,自家小公子小心翼翼的模樣,這些宮婢怕是不能留了。
也真是些不長心的,竟然讓蕪夢姑娘一個人在房里曬著那麼熱烈毒辣的太。
長坎走了出來,手一揮便出現了一排白人。
“把這殿里所有的宮婢全拖出去給庭,讓他們好好置。”長坎吩咐完看了一眼被韓澈拍飛出來的宮婢,皺了皺眉:“這個趕拖出去,把這里清理好。”
韓澈給蕪夢換好裳,蕪夢拽著他的胳膊,睡得更為安穩了。
孕婦都這麼睡嗎?怎麼這麼大靜都沒有醒?
韓澈不放心的了的額頭,怎麼這麼燙,剛剛不是還好好的。
“長坎,快去宋來。”
韓澈邊吩咐邊給蕪夢送了些力,又拿著一旁的羽扇給煽著風。
突然覺得娶一個人,不是在有危險的時候保護那麼簡單。
韓澈低下頭看著蕪夢燒紅的臉,覆上親吻了一口。
于是又覺得,如果再忙再累,能吃上這麼一口也就值了。
蕪夢本來就呼吸有些急促,被他這麼堵了一口,更加不過氣來,一掌就往他臉上招去。
韓澈結實地挨了一掌,藍眸都快瞪出來了。
這人!睡著了還攻擊力這麼強!
蕪夢只覺上熱得難,翻了個,又翻了過來,這樣反復很不安穩。
韓澈這個時候已經發覺的不對勁了,這哪里是在睡覺,是昏迷了吧?
“蕪夢!”韓澈抱起來,輕拍著的臉:“蕪夢,醒醒!”
蕪夢被他拍得不耐煩,起一腳高難度的踹向他的頭頂,韓澈猛地了這麼一下,整個人都傻了。
微蹙著眉看著蕪夢,這人是裝的吧?
可是看著很難地皺著眉,呼吸也很不穩,他又心疼起來,抱著就往外走。
正好遇到長坎帶著宋過來了,韓澈趕道:“宋快來看看,好像昏過去了,怎麼喊都不醒來。”
宋瞥了他一眼,臉上明顯有個掌印,頭發也有些凌,這樣子怎麼跟剛打了一架似的。
“不會是你把夢夢打這樣的?”宋臉變得難堪起來。
這不能怪宋這麼想,實在是韓澈劣跡斑斑,以前把蕪夢打得只剩一口出氣都是有的事。
“快看!”韓澈懶得解釋,現在最主要的是蕪夢。
宋自然不敢耽擱,一邊問的時候已經給蕪夢探脈了。
過了一會淡定的放下手來:“中暑了,天氣炎熱造的,沒大礙。”
從腰間掏出一瓶藥遞給他:“吃兩粒過一會就能醒來了。”
韓澈接過藥,又將蕪夢抱進屋里放在榻上,邊拿羽扇給煽著風。
宋跟了進來道:“其實放一兩個冰盆也沒事的。”
韓澈沒有說話,命長坎去弄了水來,把藥丸給蕪夢喂下。
接著抱起就往外走。
宋不解:“你干嘛去,現在中暑了得休息,你這麼搬來搬去折騰得夢夢不舒服。”
“換個地方。”韓澈回了一句。
“換哪去?”
這個殿是韓澈住的,他舍得把蕪夢搬到其他地方?
長坎趕道:“小公子早就準備了另一靠山的宮殿,那個殿不會被太曬到,這幾天一直在重新修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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