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他是瘋了!他竟然待那土匪如此……如此偏寵”饒是嘉妃再不愿相信,也只能憤恨不甘地說出“偏寵”一詞。
“娘娘、娘娘,您消消氣,九王如此施為對那土匪有百害而無一利,九王若真待那土匪好,怎會如此”青桑和絨膽心驚地上前勸。
嘉妃卻是越發暴跳如雷,怒吼咆哮道:“你們眼瞎嗎?在這府上,本宮,錦妃,哪個不比一個土匪有利用價值。你們可曾見過王爺這般待過本宮、這般待過錦妃?太妃,那是九王名份上的養母,是他該尊一聲母妃的人,他竟為那匪不惜和太妃翻臉,這是連孝義名聲都不要了,鐵了心要護著那土匪!”
去特喵的利用!
去特喵的掩人耳目!
這要還是利用,那籬姣坐了幾年的冷板凳,什麼了?!
青桑和絨被嘉妃一通咆哮吼得不敢隨便接話,其實們也覺得九王這事辦得有失妥,若單純為了利益,正常人本不會這麼干,這分明是失了心。
“本宮要死、本宮一定要弄死!”嘉妃恨得咬牙切齒,雙拳握,尖利的指甲刺破了手掌中的,鮮順著的掌心滴落。細長的眼睛瞇一條,里閃爍著算計毒的,猶如一條伺機襲的毒蛇。
夜半。
一道黑人影從凝曦堂潛出,自冷宮角門悄悄潛宮里。
而此時徽暖閣,姬瑤的臥房里。
姬瑤正一臉大寫尷尬地被某王爺攬在懷里,剛了,就聽某王爺音朦朧地在頭頂說:“本王覺淺,與其你睡著后過來擾本王,不如開始便如此。”
言下之意就是,別矯了,你就讓本王睡個囫圇覺吧!
姬瑤:“……”
小臉著他潔膩的膛,還是覺得很別扭,心思煩地蹭來蹭去:抱著睡就抱著睡吧,誰患了怪癖,可您好歹穿件服行不行?
“本王是正常男人,你莫要……非禮本王”頭頂忽然又傳來男人抑的聲音。
姬瑤:我特喵……!
你大爺,誰要非禮你,是那種人嗎?!
姬瑤掙扎要起,商熹夜按了兩下沒按住,就見小匪昂起小腦袋,明亮的眼中閃著熊熊怒火:“王爺,您覺得您這樣著,還滿瞎說八道別人,合適嗎?”
合適,很合適。
商熹夜眸底不自覺地就染了笑意,心底頭一次這麼謝皇兄,這是給他賜了個什麼絕世小可來:“本王,習慣如此睡。”
習慣你妹,你習慣本小姐不習慣!
姬瑤第八百回想一針扎死這糟心的玩藝,可想想自己確實每天早上醒來都抱著這糟心的玩藝,人家也沒穿服,想必對他來說,其實也讓他糟心的。
唉,己所不,勿施于人;
湊合湊合,算了吧。
閉著眼睛躺下,某匪開始在心自我催眠:這是一只恒溫抱枕、這是一只恒溫抱枕……
就在即將要睡的時候,懷里的恒溫抱枕突然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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