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此刻都不敢照鏡子了,估計不照也能想象,臉紅的跟個猴屁似的了。
就這樣傅亦琛還不打算放過那,曖昧兮兮的又把他那張妖孽的臉湊了過來,璀璨的星眸義綿綿:“還記不記得每次了襯衫,我們都做了什麼啊?”
這個臭不要臉的還沒完沒了了是吧,老娘可不陪他玩了。
杜若正準備撒丫子逃跑,卻被傅亦琛再次擒住,盛世完在面前不斷放大,天呀,這是當著外人耍流氓嗎?
也是這個厚臉皮的家伙就是為了辱,什麼事做不出來啊,想到這里憤不已,明澈的眸子都因憤怒而有些凌厲起來了。
兔子急了還咬人那,更何況原本就是小老虎的杜若。
剛想發,傅亦琛卻突然坐直,打趣的說道:“現在有外人,不方便。”還下意識的看了趙醫生一眼。
杜若真的是快被他氣瘋了,辱沒夠是吧,好玩嗎?一點都不好玩,搞得好想哭。
“傅,我要上藥拉。”趙醫生善意的提醒道。
傅亦琛很清楚,那將會很疼,于是乎想都沒想一把將氣呼呼的杜若抱在懷里:“乖乖的別,讓我抱一會兒。”聲音低沉。
哭無淚啊,杜若是連選擇都沒有的,人家想抱拽過來就抱,也不管在干嗎,昨天半夜想上廁所,是不讓,是又憋了兩個小時,好不容易傅亦琛睡著了這才。
杜若也不掙扎,一不的像個木頭樁子似的杵在他懷里,可是當到傅亦琛上藥很痛苦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環上男人的脖頸,希能給他力量。
……
杜若不得不承認傅亦琛是真能忍啊,上藥的時候是一聲不吭,傷口的深度長度是看到了的,反正一般人肯定是不了的。
趙醫生也對說傅亦琛很堅強,這大概是在軍校時候鍛煉出來的,這也是杜若第一次覺得傅亦琛曾有在軍校的經歷是一件好事。
要不然總以為傅亦琛除了把軍校的晨起以及限時行帶出來外,啥都沒學到。
吃過晚飯又吃了藥的傅亦琛睡得很香,杜若就坐在床邊癡癡的看。
這還是第一次有機會能這樣安靜的看著男人,以往要麼兩人是生氣分開,要麼就是被男人在床上做暈,又或者是醒來的時候邊已經沒了人。
終于可以好好的看看傅亦琛了,難得的機會,很是珍惜,不再有任何掩飾,顧盼生資的雙眸里滿含意,這份被藏得很深很深,所以即便傅亦琛多次用他那犀利的鷹眸探查了多次都沒有看出來。
“傅亦琛,我你。這三年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從來沒有停止過,即便你用盡方法折磨我,辱我,可是我還是忍不住的想去你,我的心底烙印著你的名字,我的腦海鐫刻著你與我走過的曾經,我曾多次說服自己忘掉你。
甚至希自己能患上失憶,只是因為覺得的好累。我對你所有的關心,所有的擔憂其實都是真的,你為什麼就是不信那?”
杜若喃喃自語,用手隔空傅亦琛濃黑的秀眉,高英俊的鼻子,的,潔白皙的面龐,還有那線條的額骨。
他的臉簡直就是一位極富造詣的藝家手中那濃畢生湛技藝的藝品,毫無瑕疵,堪稱完。
“傅亦琛你知道嗎?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都傻了,那時我才知道原來男人還能長得這麼好看,那時我就在想,如果有一天我要是能嫁給你,那該是多幸福的一件事啊,三年后,如愿以償的嫁給了你,可是……”
杜若深吸一口氣,起為傅亦琛掖了掖被角,癡迷的看著像是剛從漫畫里走出來的男人,俯深的親吻傅亦琛的額頭,緩緩閉上眼睛淚水從眼角落,卷翹的睫輕輕的著。
“傅亦琛,我你,用我的靈魂。”
都說睡人可以被王子吻醒,今天杜若上演了一場公主把王子吻醒了的戲碼。
就在杜若打算親完就走的時候,卻發現不知什麼時候醒來的傅亦琛正笑著看,星眸溢出笑意。
這算怎麼回事啊?這算不算是趁人家睡耍流氓啊,還是個不折不扣的流氓。
啊……沒法見人了。
杜若好像找個地鉆進去,再也不出來了。
“怎麼哭了?”傅亦琛首先沒有去追責吻他的這件事,而是關心起為何眼角掛淚。
的這個小舉讓傅亦琛心里樂開了花,甚至都覺得背上的傷都痊愈了,雖然表依舊裝作冷漠的樣子,實則不知道有多開心。
“沒,沒什麼。”杜若慌的想要用手,卻被傅亦琛給喝止了。
“別。”傅亦琛用指腹輕輕替拭,作輕的像是羽略過臉頰,“告訴我,你怎麼了?”
因為他不才哭的,這個可以說嘛?當然是不行了。
所以杜若隨便扯了一個慌:“就是眼睛突然不太舒服。”
“我看看。”傅亦琛覺也不睡了,直接坐起,仔細的檢查,最終什麼也沒看出來,扯著杜若的小手說道:“要不讓趙醫生給你看看?對了,腰還疼嗎?”
男人太溫總是會讓莫名的恐懼,生怕這又是一個為專設的陷阱,每當開開心心這份甜的時候,卻會被告知這一切不過是一場夢。
這樣的報復手段不但高明,且傷的很深。
“我已經沒事了,不用麻煩趙醫生的,剛剛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杜若晶亮的眼中還噙著淚水,看上去人惹人憐。
傅亦琛邪魅一笑,拇指輕那含春腮,曖昧的說道:“不是吵,是你把我親醒的。”
就說這事沒那麼容易蒙混過去,這家伙記好著哪。
這個該編什麼慌圓過去啊,難道要說是西方禮儀不。
杜若害的咬著努力搜索比較合理的解釋,醞釀半天甜的問道:“老公,你喝水嗎?”
傅亦琛瞬間冷臉,不悅的說道:“別想轉移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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