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最終在高檔的西餐廳門前穩穩停住,杜若小微張趴在車窗看餐廳的名字。
法式*浪漫風主題餐廳。
這名字太悉了,前兩天在這里還給訂了餐的,可惜昨晚沒吃。
傅亦琛下車前看了一眼,注意到了臉上那有些驚訝的小表,薄淺勾笑的很有深意。
“下車。”習慣的冷聲命令。
杜若很是聽話的推開車門準備下車,心想和這餐廳還真是有緣分,真是有緣早晚能吃上啊。
早聽說這個餐廳味道很不錯,這次終于可以吃到了,帶著點小激的心起,邁。
完蛋了,忘了自己麻,一只腳已經邁出去,另一只腳卻癱無力的跟不上腳步,結果就是左腳拌右腳的卡在車門那了,幸虧反應及時,兩只小手死死著車門不讓自己直接掉在地上。
“杜若,你在干什麼?”傅亦琛站在面前饒有興致的看著在那玩著雜耍。
走了幾步的傅亦琛發現沒跟上來,這才發現掛在車門上了。
“老公,我快,快堅持不住了。”杜若艱難的說道,著車門的小手在一點點向下,畢竟是孩子,手臂力量本支撐不住的重量,如果手那麼將直接“啪嘰”掉在地上,應該疼。
“真是服了你了。”傅亦琛嫌棄的瞪了一眼,將輕松從車里抱了出來,慢慢放下沒好氣的說道:“不學雜技真是屈了你的才。”
委屈死了,學什麼雜技啊,明明就是麻才扳倒的,而讓麻的元兇還在那說風涼話。
杜若在他不注意的時候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正在得意沒被發現的時候,卻看到站在不遠的秦星正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不好意思的立刻低頭。
俗話說的真對如若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如果為了那就一定會被發現。
“走吧。”傅亦琛風度翩翩的走在前面,則是別別扭扭走在后面。
覺到不對勁,傅亦琛突然停下腳步,猛一回頭就發現了怪異的走路方法。
目一沉,絕的桃花眼不悅的盯著:“杜若,你腦栓后癥犯了是吧。”
毫無憐香惜玉的心。
杜若蹙了蹙秀眉,將剛邁出去的一條收了回來,剛要說話,就聽到后的秦星開了口。
“總裁,夫人的應該是麻了。”
杜若下意識的回頭看他,眼神好像是在說謝謝幫解釋。
他回了一個了然的微笑。
秦星一說傅亦琛就懂了,大步走到杜若邊俯下為,冷冷的說道:“你是笨蛋嗎?麻了怎麼不早說?”
這什麼態度啊?說的就好像是錯了似的那?
本來還對于男人給這個作有所那,最后都被這句話毀了,心如止水的接著男人為服務。
秦星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到了什麼?高冷總裁為妻蹲著,多麼溫馨浪漫的畫面啊,整的他都想談了。
這樣溫的總裁可不常見,就跟瀕危種一樣稀有,他激的都差點拍照留念了,可是理智告訴他如果那麼做了,可能就死翹翹了。
所以只是很欣的欣賞著這副好的畫面。
……
杜若的麻有所緩解,這才挽著傅亦琛走進了餐廳。
藍白主調的裝修風格給人以清清爽爽的覺,帶些歐式復古風的地板讓人如置貴族宮殿的覺。
垂置半空的水晶吊頂璀璨奪目,為清新雅致的環境增添了高貴不俗的氣質。
此刻正是飯點,餐廳座無虛席。
“先生您好,請問您有預定嗎?”服務員面帶微笑的迎面走了過來。
傅亦琛沒有說話,在手機屏上輕點了幾下給服務員看了一眼。
“先生,士,這邊請。”服務員十分禮貌的在前面引路。
“想什麼那?”傅亦琛一邊走一邊對挽著他胳膊有些出神的杜若說道。
應該不會認出來吧,怎麼這麼巧?
這位走在前面為他們引路的服務員正是杜若來訂餐時候的那位,昨天發生了那麼多一連串的事導致杜若都沒來得及退訂,就是放了人家鴿子,今天又遇到多覺得有些別扭。
“沒想什麼。”杜若低著頭繼續走,希不要讓那個服務員認出自己。
到了雅間,兩人分開對視而坐,服務員將菜單拿給了傅亦琛一份,轉又將手中的另一份放到了杜若的面前。
“哦,是你?”服務員驚訝的說道。
正在仔細看菜單的傅亦琛緩緩抬起頭,就見服務員正愣怔的看著杜若。
“你認識?”傅亦琛向后靠了靠,目在服務員和杜若上來回移。
杜若把頭埋得更低了,不會是訂餐不來信譽有問題就不讓在這里吃飯吧。
服務員看向傅亦琛很是確定的說道:“認識啊,這位小姐不是杜若嗎?在我們這里訂了昨天的晚餐,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卻沒有來。”
“你在這訂過餐?”傅亦琛挑眉對低著頭的杜若說道。
不承認也不行了,自己大名都被說出來了,這要是死不承認這貨再把訂餐信息一拿,就死翹翹了。
杜若沉沉的點頭,兩只小手胡的攪在一起。
傅亦琛深邃的眸子閃過一芒,意味不明的勾起角笑了笑,看向服務員說道:“我們先點菜。”
“好。”服務員雖然很想知道杜若沒來的真正原因,可是點菜才是他的正經工作啊,八卦只能當做業余來做。
點好菜,服務員離開房間后,傅亦琛才又開了口。
“杜若,過來。”
一直低頭的杜若緩緩抬起頭,就看到男人示意坐過去,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
猶豫了一下,還是坐在了傅亦琛的邊,雖然說浪漫的法式大餐應該對著坐才有調,可是偏偏傅亦琛就是喜歡著坐。
發現坐太遠,霸道的扯著椅子,連人帶凳子都帶到了邊。
“說說看,訂法餐是想自己吃?”傅亦琛有意引導杜若說出事實。
其實心中已經有所推論,只是想聽杜若親口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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