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
傅母正在和一些有錢人家的太太喝茶閑聊。
“傅太太真是好福氣有那麼優秀的一個兒子,哪像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每天除了吃喝玩樂什麼都不會,真是羨慕啊。”一名珍珠翡翠墜滿的貴婦嘆的說道。
傅母優雅的喝了一口咖啡,臉上出自豪的笑容,驕傲人家有資本,誰讓人家孩子就是優秀的沒話說,
“還好了,哪有你們說的那麼好。”故作謙虛笑著說道。
“矮油,傅太太就別謙虛了,現在江城市還有誰不知道亦琛的名號啊,你們傅氏現在可是江城市數一數二的龍頭企業,還不都是亦琛這孩子有能力,多豪門族都等著攀這門親事那,我家要是有兒,也準保想嫁給亦琛這孩子。”
表略顯夸張,有一部分表演的分,雖然說得是實話,可是終究襟不夠坦有些羨慕嫉妒和淡淡的恨。
怎麼就沒生出質量那麼好的兒子那?
提到婚事傅母的臉沉了下來,不由得想到了杜若那張讓討厭的臉。
其實討厭杜若不是因為喜歡和傅亦琛青梅竹馬的蘇嘉,更多原因還是因為三年前的事,杜若的所作所為讓覺得很是不恥。
快速趕走杜若這是此刻最想做的事了。
“你呀就算有兒也和傅太太做不了親家。”另一名手帶復古戒指的貴婦突然笑著話。
“你這是什麼話?”語氣有些不悅。
難道家孩子配不上不,怎麼說老公在江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不至于這麼貶低把。
帶著復古戒指這位一聽這是誤會了,急忙解釋:“哎呀別生氣,我沒有別的意思,你還不知道吧,傅太太心里早就有了合適的兒媳婦人選了。”
“是誰啊?”
這位太太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傅母,笑著說道:“就是蘇嘉啊,和阿琛一起長大的那個蘇嘉。”
“哦,原來是這樣。”
傅母一直面帶微笑沒有摻言,也沒有說傅亦琛其實已經婚,因為想在眾人知道之前讓傅亦琛和杜若結束這場婚姻。
就在這時,一個貴婦突然面鄙夷的神,自顧自的說道:“嘖嘖,看看現在這年輕人還真是一點不注重場合,摟摟抱抱的何統。”很是氣憤的樣子。
“你在說誰呀?”一名貴婦八卦的問道。
只見挑挑眉,用手指了指不遠的男瞥了瞥大紅:“真是影響心,傅太太,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下次再聚。”隨便找了個由頭起離開。
其他幾位也覺得有些掃興隨后離開。
剛剛那個人說的時候傅母不以為然,很是不屑,所以連看都沒看一眼,朋友都走了,自己待著也沒意思,準備也起離開。
就在準備離開座位的時候偶然瞥到了一個悉的影,定睛一看頓時火冒三丈,搞了半天那幾個貴婦說的不統的人竟然是。
怒氣沖沖的沖了過去,氣急敗壞的將趴在江嶸肩膀哭泣的杜若拽了起來。
“杜若,你還真是夠不要臉的,嫁了人了還改不了你那狐貍的本還到勾引男人,你們杜家還真是教育出來一個好兒啊,一個只會賣弄風的賤貨。做出這樣的事你不閑丟人我都替你臊得慌,還別說你杜若真是好本事啊。”
“三年前就水楊花,三年后還是改不了你那骯臟的本,我們傅家可不敢要你這種破爛貨,立刻給我跟阿琛離婚,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傅母緒十分激哪里還顧得上保持什麼優雅氣質,什麼理智素質各種都跑到九霄云外,只留下憤怒,破口大罵。
杜若愣怔的看著自己的婆婆,好久不見,還未寒暄就被劈頭蓋臉的痛罵了一頓。
“媽,事不是您想的那樣,我和……”試圖和這個已經失去理智的婆婆通。
傅母本不聽,立刻打斷的話:“你可別我媽,我不起,立刻給我離婚,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還在叨叨叨的繼續罵,江嶸是實在聽不下去了,是有素質的人又不能和傅母對著罵,于是拉著杜若就向外走。
“杜若,別理,我們走。”
原本人已經很委屈,現在又被這樣惡意冤枉作為旁觀者的江嶸都不了,更何況是杜若。
“你這個不要臉的人,你給我站住……”傅母試圖讓被男人拉走的杜若留下,最終只能氣的跳腳眼睜睜看著杜若被帶出了咖啡廳。
“這個丟人現眼的賤人,我一定要讓亦琛和離婚。”傅母說話間氣呼呼拿起了電話給傅亦琛撥了過去。
被氣的手都在抖,電話一通立刻說道:“亦琛你在哪?你知不知道杜若在外面有男人?我和姐妹們一起喝茶正好讓我逮個正著,這種賤人不配留在我們傅家,我要你現在立刻馬上跟那個人離婚!”
語氣不是在商量,而是一種強制的命令。
有這樣的兒媳婦讓覺得恥,現在已經由最初的討厭演變了極度厭惡水火不容的程度。
電話這頭的傅亦琛正在開會,礙于傅母一直打他手機,他還以為是什麼重要的事,接起來一聽就告訴他杜若出軌了。
這一天天的還能不能好了,昨晚生日過的稀碎又因為離婚協議的事和杜若生了一肚子氣,今天本以為可以口氣,這又勾搭男人老媽催離婚。
真是一個功的男人背后總有些多事的人讓他心煩。
“我是不會和杜若離婚的。”傅亦琛冷聲說完煩躁的掛斷了電話。
會議室靜的掉個針都聽得見,一眾高管大氣都不敢出的看著臉黑的像鍋底的傅亦琛。
“啪”,手機被狠狠摔在地上,死的壯烈凄慘。
秦星默默的又將另一部新手機無聲的放在了他手邊,只聽又是一聲清脆的“啪”,還未投使用就直接壯烈了。
正在考慮是否再放一個手機的時候傅亦琛開了口,聲音冷的都能凍死個人:“剛才說到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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