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咬著邊:“一直打不到車。”小臉凍得通紅可憐的。
傅亦琛推開車門,“上車。”
“我以后不會去工作室上班了。”剛一坐進車里幽幽開口。
男人接過手中的設備隨手放在了后座上,想要說什麼,卻言又止。
手已經凍僵,沒有辦法系安全帶,鼓搗半天還是沒系好。
“你是豬嗎?”嫌棄的蹙眉,嘆了口氣。
傅亦琛上這麼說,還是在給系好安全帶后,將凍僵的小手握在手里。
多次通過后視鏡看向后座上的攝影設備,想知道放棄的真正原因。
可是話一出口就變了味:“怎麼改變主意了?早上不還信誓旦旦的說不會放棄嗎?”
杜若溫順的像一只小羊,語氣溫溫的:“我以后會乖乖在家,做一個賢妻。”
想到曾經驕傲的人,再看看現在完全沒脾氣的人又心疼又莫名憋屈。
前段時間好不容易看到了一些曾經的影子,可是也不過轉瞬即逝,有些失落。
“是怕杜氏完蛋,你才這麼做的吧。”他繼續挑釁。
人跟沒聽見似的,微笑著問道:“老公,晚上想吃點什麼?”
“隨便。”傅亦琛厭惡的看了一眼跟個木偶似的人,繼續開車。
……
連續幾日,傅亦琛都沒有回家,杜若跟個沒事人似的,照常做晚飯,直到飯菜冷,再全部倒掉上樓睡覺。
心煩躁的男人將所有緒都發泄在了工作上,連續幾日都沒日沒夜的工作,實在太累了才睡得著。
越是心煩就越不想回家,可是越不回家就會越發的想念。
應酬結束,便讓秦星送他回家。
聽到樓下有響聲,杜若起下了樓。
“老公,你回來了。”跑到男人邊接過外套。
傅亦琛將抱在懷里,低沉耳語:“杜若。”
“嗯。”
“杜若,想我沒?”他微醺啞著嗓子輕輕的問。
“嗯?”以為幻聽了那,男人可從來沒這麼問過。“老公,你是不是喝醉了?”
這樣的話男人沒有勇氣和耐心再問第二遍了,這句還是在酒的作用下才說出口的。
就喝一杯紅酒,能醉哪去啊?
傅亦琛放開,徑直上樓去洗澡了。
回過神的杜若才嗅到男人外套上的人香水和脂的味道,心里酸酸的。
好幾天沒有看到傅亦琛,真的很開心,也很想說出那句:好想你。
無聊的躺在床上,放在床頭上的手機卻一直響個不停。
擔心是有什麼急事,就接了起來。
“親的,到家了嗎?”滴滴的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聲音讓杜若皮疙瘩掉一地,從容的回答:“傅亦琛在洗澡,如果有什麼重要的事你可以過一會兒再打過來。”
帥氣的掛斷電話。
沒有了開始時候的慌張,雖然還是會心痛,可是比最開始的自己已經進步太多了。
已經決定做一個寬容大度的賢妻,就必須忍耐這些個野花的主挑釁。
沒多一會兒,傅亦琛就頂著一頭頭發走了出來。
隨手將巾丟給床邊的杜若:“給我頭發。”
自然的躺在的上,緩緩合眼。
“老公,剛剛有個人給你打電話,說找你有事。”順手將手機到傅亦琛手中,拿起巾給他頭發。
“嗯。”細指在屏上點了幾下回撥了過去。
還是剛才那個人的聲音,聲音更嗲了:“親的,是你嗎?”
傅亦琛點開外放將手機丟在一旁,繼續假寐。
“嗯,你到家了嗎?”
“到家了,親的剛才接你電話的人是誰啊?”人有些吃醋的問道。
男人手了杜若的小腦袋:“明天好好拍戲,掛了。”
“那明天你會來探班嗎?”人小心的試探。
“再說。”模棱兩可的答復。
可是這在人看來已經是很大的恩典了。
杜若就再極力克制,可是終究給男人頭發的作還是連不上,左頓一下,右頓一下,終于兩人談話結束,這才找到正確的頭發的節奏。
終于將傅亦琛的頭發干,這才發現男人已經疲憊的睡著了。
……
難得的周末時,做好早飯的杜若按照常理跑到健室去人。
可是卻沒有見到傅亦琛。
又跑到客廳,還是沒見人。
還在睡覺?
這對于一直守時按點起床的男人來講,簡直是太打西邊出來啊。
打開臥室的門,果然看到了那個悉的影。
“老公,早餐做好了。”走到床邊輕聲的喚。
卻覺得有些不對勁,傅亦琛弓著子,臉也很差的樣子。
“老公,你怎麼了?是不是又胃疼了?”慌張的從床頭柜拿了藥,扶起男人,將藥喂了下去。
看到杜若臉上的張和擔憂,莫名的開心。
是在擔心嗎?
因疼痛蹙的眉頭在得出結論后慢慢舒展。
“杜若,再給我倒杯熱水。”聲音因疼痛的神經有些音。
拖鞋都顧不得穿就跳下床跑到樓下倒熱水。
將水給傅亦琛,將燙紅的手藏在后。
“老公,好點沒?”拿著巾一邊給他汗一邊用手給他著胃。
神好一些的他緩緩抬眸,恰巧對上杜若含脈脈關切的目。
“你說那?”眸繾綣,薄淺勾,俊的傾世容著說不盡的。
看癡了杜若,像是一個初嘗的,的紅了臉。
“我去看看早飯是不是涼了。”
不知為什麼竟然有了想逃的沖,面對一個好的獵手,這是小羊羔怎麼可能逃得了。
“還記得我對你說過的話嗎?”收斂,意料之中的微寒。
他說過很多話啊?哪句那?
“我想要,你就要給。”傅亦琛捧起杜若的小臉就吻了上去。
他有自信可以讓全江城的人都上他,可是這個世界上他真正希上他的人卻對于他的魅力不屑一顧。
名媛佳麗的夢中人,卻獨獨進不了杜若的心。
三年前的騙局,不但被人騙去了初夜,還同時走了他的心。
“杜若,哪怕你對我只有一點點的真心,我都愿意付我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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