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許如清接到了電話,醫院說給媽媽換了一個主治醫生。
連忙趕到醫院,生怕換醫生之后,會因為不了解媽媽的病而耽誤治療。
病房里,許如清的媽媽于嵐臉上沒有任何,虛弱無力。
懊悔的道:“如清,厲家人是不是對你不好?還有你爸爸那邊,他是不是不想再繼續給我治病了?都是我的錯,是媽媽害了你。”
“媽,您別想那麼多。”
想到自己在厲家的遭遇,還有許振威他們一家三口幸福的日子,許如清異常心酸。
可不能在于嵐面前表現出來,便安道:“媽,您放心,就算以后許振威不管您了,我也會管您。誰也不能把您從我邊奪走,只要您不放棄,我就不放棄!”
就在這時,原先的醫生走了進來,給另一位醫生引路。
這個醫生看起來也就三十左右的模樣,卻被主治醫師稱為‘顧教授’。
他很年輕,修長高大的形穿著白大褂,無與倫比的圣潔。高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邊眼鏡,仿佛是小說中走出的系男神。
他走到于嵐的床前,聽著下級大夫匯報病。
“你好,我以后會是您母親的主管大夫,我顧堯。”
顧堯淡淡的微笑,做了自我介紹。
一旁的主治大夫連忙道:“許小姐,您母親的病現在有希了。顧教授是從國外回來的病領域里著名的專家,很多復雜的疾病都是經他手醫治好的。”
許如清驚喜的著對面的男人,跟他深深的鞠了一躬:“顧醫生,那我媽媽以后就拜托您了。”
“不必客氣。”
顧堯連忙扶住,“醫生的本能就是救死扶傷,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顧堯給人的覺就是很穩重很踏實,再加上剛才主治醫生這麼介紹他,許如清越發覺得母親的病日后也許真的會向好的方面發展。
顧堯走后,許如清喜極而泣,對于嵐道:“媽,您聽到了嗎?您的病有希了。”
于嵐的眼中也亮起了一道,這病耗了這麼久,拖累了兒,自己也沒能斗得過小三,總覺得活著都沒了盼頭。
現在,仿佛又重新燃起了斗志。
后來,許如清收到了管家的電話,說是厲老太太晚上要從西巖寺回來的,厲家所有人都要去迎接。
嘆了口氣,本來,還想再多陪于嵐一會兒的。
從病房出來,許如清匆忙往電梯口走去,管家通知所有人要七點鐘準時在厲家門口等著。
可現在,已經六點半了,得盡快打到車。
然而,現在是下班高峰時期,出租車極其難打。
就在許如清著急之際,一輛銀保時捷停在了面前。
車窗將了下來,出顧堯那張清俊的臉,“你要去哪兒,我送你!”
“這……還是算了,謝謝顧醫生。”許如清畢竟跟他不,不想麻煩人家。
可顧堯卻道:“現在想打車很難的,說不定一小時都打不到。”
這就是江城上下班高峰期的路況,不僅難打車,路上還很堵。
許如清著急回厲家,最終還是上了顧堯的車。
“去哪兒?”
他一邊開車,一邊問。
許如清報了厲家的地址,顧堯微微意外,“你是厲家的人?”
并沒有說明這個地址是厲家,顧堯這麼問,許如清也有些訝異,“您知道厲家?”
顧堯笑了笑,“江城最厲害的家族,有誰會不認識?不過許小姐,你是厲家的……?”
許如清有些苦的說了句:“我是厲家無關要的人。”
見不想說,顧堯就沒有多問。
只是,他似乎已經知道了什麼,心中已了然。
一路將許如清送到了厲家門口,恰好六點五十五,許如清松了口氣。
顧堯見狀,有些好笑的問:“厲家家規很嚴嗎?這麼著急回去?”
許如清不好意思的抿了抿,不知該怎麼說。
除了自己,估計沒人會理解在厲家的境地有多難?
“總之,謝謝您了,顧醫生。”臨走時,許如清道:“我媽媽也拜托您了!”
“放心。”
他跟點了點頭,看著下了車。
……
不遠,一輛紅的跑車里,厲雪姿震驚的看著前面的車子。
那個車牌號不是顧堯的嗎?
握著方向盤,死死盯著從車上下來的許如清,恨不得用眼神把給殺死。
追了顧堯這麼久,他礙于顧家和厲家的面才會敷衍兩句,卻始終是不冷不熱的態度。
可是許如清平日里從來都深居簡出的,是怎麼勾搭上顧堯的?要知道,江城三大家族,厲家為首,顧家和靳家平分秋。
看著顧堯的車漸漸駛離,厲雪姿將車開進了院子,卻是正好著許如清的胳膊進去的。
“啊!”
許如清被車狠狠刮了一下,跌倒在地上。
手肘傳來一陣疼痛,連忙向那輛紅跑車看去,厲雪姿踩著高跟鞋下來了。
走到如清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狼狽的,“許如清,你可真有能耐啊!我大哥走了兩年,你終于忍不住了,開始跑出去勾搭男人了?!”
許如清莫名其妙的看著,道:“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有點心虛,還以為厲雪姿知道了那晚靳乾的事。
撐著子站了起來,許如清顧不得胳膊的傷,想趕避開厲雪姿。
“你張什麼?”
厲雪姿拉住,嘲諷道:“我告訴你,你既然嫁給我大哥,那就生是厲家的人,死是厲家的鬼!你這輩子,都把你那份水楊花的心給我收起來!否則,我就不是把你傷這麼簡單了,我會撞死你!”
“你要撞死誰?”
就在這時,一個凌厲的聲音極有迫的傳來。
厲雪姿嚇了一跳,和許如清同時向庭院門口去,厲慕承正朝這邊走來。
他一襲卡其的風,明明是那麼溫的,卻仍舊和不了他渾散發出的凌厲。
厲慕承的目落在許如清胳膊上破皮的地方,已經紅了一大片。
他蹙了蹙眉,問厲雪姿:“你剛才說要撞死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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