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琴這個人,果然心機很重,知道霍煜爵要找夏渝,就猜到了這霍家大爺是要來吃回頭草了。
把夏渝到包間,自己則坐在沙發上,抬眼看著站在面前的夏渝。
“我今天把你過來,是想告訴你,爵爺又想要你了,我這麼說,你知道什麼意思吧!”
當初就是把夏渝介紹給霍煜爵的,在這中間可沒撈到好。很明顯,霍煜爵對這個乖巧聽話,相貌又出眾的孩兒很是喜歡,不然前幾天都把人給甩了,怎麼還會突然又親自跑過來找人。
“琴姐,我,我不想跟爵爺再持續那種關系了。”
夏渝著小手指,顯得異常不安,以前因為妹妹治病需要錢,自己上學也需要錢,所以才選擇被霍煜爵養著,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知道霍煜爵不過是把當做一個擋槍的,再怎麼缺錢,也不可能自己去找死。
“夏渝,你這樣說可就真的太不明智了。”徐琴站起來,看著的臉,“你妹妹現在躺在家里,做手的錢還沒有湊齊吧,你不管的死活了?”
夏渝的手了,悄悄了自己的角。徐琴多心細啊,一看就知道夏渝是搖了。
“再說了,夏渝,我跟你說實話,爵爺是什麼人,他開口指定要你,你敢反抗嗎?”
其實徐琴說的也是實話,在S市,霍煜爵想要的人就還沒有弄不到手的,夏渝即使不答應,他隨便手指就能讓乖乖就范。
“你聽話一點,待會爵爺就過來了,別惹他不高興,他高興了,你妹妹的手費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
夏渝低著頭不說話,眼睛紅紅的,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就是很害怕,現在的手還打著石膏,別人都以為霍煜爵只是當是個小人養著,只有自己知道跟在他邊有多危險。
“嗯,我知道。”
徐琴見點頭,終于放下心來,只要把這件事辦好了,爵爺一高興,這個酒吧就算是多了個靠山。
果然,半個小時還不到,底下人就告訴徐琴,霍煜爵已經到了。
徐琴不敢怠慢,又囑咐了夏渝幾句,才急匆匆地去門口迎接霍煜爵。
“爵爺,你放心,這小丫頭我都跟說清楚了,絕對還是跟以前一樣乖巧聽話,肯定能伺候好爵爺您。”
霍煜爵覺得聒噪,這個人說的話他怎麼越聽越不順耳,什麼“伺候”,把他的夏夏當什麼人了!
霍煜爵推開房門的時候,夏渝正好背對著他站著,的背影看上去很單薄,比起前幾日,好像消瘦了很多。
“夏夏。”霍煜爵走進去,順手“啪”的一聲關了門,功地把徐琴擋在了門外。
夏渝聞聲轉過來,這時霍煜爵才看清這個心心想了很久的人兒。
“爵爺。”夏渝輕聲打了個招呼。
這聲“爵爺”讓霍煜爵有點恍惚,夏渝還是和以前一樣,掌大的小臉總是沒什麼,但就是那張小總是的,讓人恨不得親上去欺負欺負人。的右手打著石膏,眼角下還有一條很深的傷疤,這樣的夏渝,看得霍煜爵心里一。
“你過來,我看看。”他的語氣有些生,嗓子干啞,再次見到夏渝,他的心里沒辦法平靜。
夏渝很乖,也沒猶豫,挪了幾步,就走到了霍煜爵面前。
比霍煜爵足足矮了一個頭,霍煜爵手輕輕抬起的臉,才看清不僅眼下有道傷,額頭也磕破了,只是被劉海地遮住了。
當然,更顯眼的還是夏渝吊著的右手,這手一看就傷得不輕。
“手怎麼傷了?”他問。
“那個…那個人打的。”夏渝又低著頭,不看霍煜爵,也不知道是不敢看還是不想看。
“那個人,哪個人?”霍煜爵的拳頭了,是誰敢他的人,找死吧!
“龍嘯然。”夏渝輕聲說道。
霍煜爵想要夏渝臉的手停在半空,一瞬間,愧疚、心疼、自責、憤怒全部涌上心頭。
不是左撇子,卻用左手畫畫,逃跑時他察覺到手上的疤痕,這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雖然已經隔了一世,但是當年他說的那些話自己都還記得清清楚楚,龍嘯然一定被自己激怒了,所以才對夏渝下了狠手。
“以后你還是跟著我,好不好?”
霍煜爵想好了,以后會把夏渝放在邊好好護著,這麼單純乖巧,又漂亮弱,不在他邊,總是被人欺負怎麼辦。
他說的雖然是個問句,但是聽在夏渝耳朵里,就是和一點的命令而已,現在不管從哪方面看,都沒有選擇。
“好。”點點頭。
霍煜爵很滿意,臉上也有了笑意,他剛想夏渝的手,夏渝就不聲地退了一步。
這是,怕他?
霍煜爵再次抬手,了夏渝的臉,這次沒有閃躲,但是微微抖的雙肩已經很明顯地告訴霍煜爵,就是很害怕他。
“你別怕。”他平日里高高在上慣了,也不知道該怎麼哄人,“以后我不欺負你了。”
這話一出口,就知道以前真是沒欺負人家。
霍煜爵沒有直接帶夏渝回家,而是帶去了S市最好的醫院,夏渝的手傷嚴重,他怎麼都不放心。
醫院里。
“右手損傷非常嚴重,后期還要做手,不然對生活影響很大。”
醫生跟霍煜爵說了很多,并且告訴他如果不能好好治療,平時用右手拿東西都會有影響。
這時霍煜爵才想起當初在那個擁的房子里,夏渝總是會不小心弄丟手中的筷子。
他的心,一瞬間更疼了。
“你別擔心,我會找最好的醫生給你治療,以后你還是可以用右手畫畫。”
霍煜爵安夏渝,是生,不能正常握筆相當于斷送了夢想。
“好。”夏渝的話一直不多,乖順得像個讓人憐惜的娃娃。
霍煜爵雖然心疼,但也無可奈何,還能怎麼辦?自己當初造的孽,只能自己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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