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砥檢查完畢,又看了眼江初幫他理很細心的傷,笑著道,“不過也不難理解。”
“像小嫂子這樣只相信日久生的保守派,哪能相信某個男人會在見第一面后就像變態似的默默關注了五年之久。”
周砥說著收拾好東西,沖他比個大拇指,“宋總,您絕對是暗界的戰斗機。”
說罷,在宋清硯發飆前,挑眉,“換藥這事兒,我去幫你喊小嫂子來啊。”說著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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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初進到臥室,一眼掃過去沒有看到宋清硯人。
以為他是去洗手間了,所以默默走到藥柜前去配藥。
可是將等了5分鐘之久都沒看到人出來,江初一瞬意識到,這男人不會不聽醫囑進去洗澡了吧。
江初這樣想著,蹙眉心不管不顧的就沖了進去。
沒想到正上宋清硯洗澡出來剛把浴袍下來的一幕。
江初低呼一聲,紅著臉捂住眼轉過惱訓道,“宋清硯,你后背的傷本就不能洗澡,你自己不知道嗎?”
“怪不得周醫生一直說你,你這樣的病人簡直就是醫生的克星……”
江初話還沒說完,就覺得肩被宋清硯住,嚇得頓時驚出聲,“宋清硯,你別,你先穿好服我再……“
早就穿好子的宋清硯,好笑抬手掰著江初捂著眼睛的手,看著可不肯松手的害模樣。
忍不住湊近故意逗,“宋太太,不睜開眼怎麼看我洗沒洗澡,萬一你冤我了呢?”
江初聽宋清硯這樣說著,猛地又想到昨晚因著商庭洲那番話好像就有誤解他,剛才沒看清,難道又誤會他了。
想著手也松了勁,睜開雙眼目的就是掛著水珠的健碩。
江初一瞬意識到宋清硯就是故意逗的,下意識要閉眼,發現宋清硯已經穿好子。
瞬時沒了害,完全只剩生氣,“宋清硯,拿我尋開心很好玩?”
江初上說著狠話,手卻瞬時了干凈巾快速幫他干。
到后背,檢查傷口時,上還忍不住道,“你這樣,是會留疤的。”
宋清硯還能笑著扭頭道,“男power的象征。”
江初真想罵他兩句,但終是換一個大白眼,扯著他出去幫他上藥。
幫宋清硯換完藥后,輕聲囑咐,“如果你今天沒什麼重要的事,最好不出去,就這樣不用穿上,趴在這也不要再來回,傷口會好的快些。”
江初話音剛落,就聽見宋清硯已經作勢要起,“要出去。”
江初瞬時擰眉扶著他坐好,抬手阻止他,“你要服我幫你去拿,你在這等別。”
宋清硯看著這般關心自己的人兒,角不可抑制的上翹。
江初選件休閑亞麻布料的寬松款襯衫幫宋清硯邊洗紐扣邊自言自語似的道,“反正都這樣了,穿什麼去董事會,應該也沒人會說你。”
“穿這樣寬松氣些,你開會辦事的時候不要老是抬手抬胳膊,問題就不大。”
接著忽地想到宋清硯右手掌心還有一道,猜想應該是阻止商淮山打他時弄得吧。
江初忍不住又擰眉看著他道,“最好也不要你的右手。”
江初自己都沒意識到此刻早已自然的融宋清硯的生活,甚至于還幫宋清硯做了主。
宋清硯很是被面前的人兒管束著,關心著的模樣。
忍不住牽牽過江初還在紐扣上的玉指,聽絮叨完,送到邊深吻了吻,抬眼向江初笑著道,“你真的忘了,我答應你今天去試婚紗選戒指的。”
江初猛地愣了下,掀了兩下長睫,看了面前的宋清硯一眼,頓了兩秒才道,“宋清硯,不辦婚禮也可以的。”
江初話音剛落,就覺宋清硯眸一暗,質問,“為什麼?”
不待說話,宋清硯一瞬攥的手,將往他面前用力一扯,深深蹙著眉心,繼續問,“如果換做是商庭洲,你還會說不辦婚禮也可以嗎?”
江初不明白宋清硯為什麼忽地要這樣生氣,只是覺得他要是因著商老爺子很難做,完全不必要為了這樣非要舉辦婚禮公開他們的關系。
而和商庭洲早就玩完了,婚禮不也換了和他的了嗎?
江初還有些反應不過來的擰秀眉看著宋清硯,徐徐道,“我和他的婚禮不是換你和我的了嗎?”
“你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兒為什麼一直要提。”
“你和他,不是一回事兒。”
江初說完這句話,就見宋清硯猛地站起,住下頜,滿臉沉道,“對,我和商庭洲不一樣,永遠比不上你們青梅竹馬的。”
聽罷宋清硯這句話,江初好像忽地反應過來,有些明白宋清硯生氣的原因了。
他這是吃醋了嗎?
江初有了這一意識,剛想掃開他箍的有些發疼的下頜,張解釋說話。
但是宋清硯卻不給說話的機會,微瞇眼湊近又道,“昨天他說的那些話話你相信了對嗎?。”
江初沒立即應,看著宋清硯難得沒什麼底氣的小聲反駁一句,“我沒有。”
雖然一開始是相信了商庭洲的話,但是后來又懷疑了。
應該也不算完全相信。
宋清硯似是看穿了,哼笑聲,“昨天傍晚我要是不出現,你是不是就心答應商庭洲在一起了,嗯?”
江初被宋清硯這句莫須有的罪名,說的瞬時有些生氣了,眸一變,拔高聲否決,“我沒有。”
難得也有些氣惱,口不管不顧說出了過頭話,“宋清硯,既然你打心眼里嫌棄我是商庭洲的前未婚妻,本就不信任我,為什麼還要這樣大費周章娶回家礙眼。”
“你要是后悔了,大可不必要辦婚禮,我們也可以離……”
江初話還沒說完,就覺得被宋清硯抓的那只手被他抓的生疼。
宋清硯,“你就是這麼對待我們的婚姻的?”
江初擰眉負氣大力甩開他的手,對上宋清硯沉到極點的眸,有一瞬間是害怕的。
但是還是強裝鎮定看著他,實話實說,“不然呢。”
“你和我結婚,從一開始不就是各取所需的相互利用。”
頓一下,掀眸看向宋清硯,“而你隨時都有停這場婚姻的權力不是嗎?”
“所以你想要我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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