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似在這種氣氛里忐忑地回到家。
錢姨坐在樓下客廳看電視,起問他們還吃不吃東西。霍行薄沒有回答,徑自扯下領帶大步走上樓。
林似也后腳回到樓上臥室,剛走進門口便被男人滾燙的大掌扣住腰。
后背狠狠靠在墻上,濃烈的廣藿香將籠罩,霍行薄撬開齒,吻得不留余地。
林似發出艱難的嗚咽,快窒息時他終于退出,但手沒有停。
按住他手掌,沒有抬頭看也知道這張臉是狂風暴雨:“今晚不要可以嗎……”著氣,“我好像快來例假了,肚子有些不舒服,可以嗎?”
霍行薄手指挲著,他不說話時,林似聽著他的呼吸聲,心跳總是很快。
“肚子疼嗎?”
“沒有,就是有點不舒服。”
“下次不許見姓溫的,你是我霍行薄的太太。”
林似剛回答完知道了,又被霍行薄俯含住,驚慌得聳起雙肩。
霍行薄失笑:“用鼻子吸氣。”
“?”
“教你跟我接吻。”
他重新吻下來,握住腰,吻得很小心,作也輕。
作者有話說:
章節名來自德彪西的《月曲》
第7章 船歌
早上沒有課,林似到學校后就直奔琴房,不太敢在家多跟霍行薄待一起。
許佳跟邊禹談起,中的男不分晝夜,一起繞著盧音了一圈馬路才回來。
許佳來琴房找林似,林似將昨晚遇到溫余白、霍行薄很生氣的事告訴給了許佳。
“臥槽,姓霍的生氣?”許佳,“他回去把你關小黑屋了?!!”
“許佳!”林似無奈:“你正經點。”
“我很正經啊,小說里都這樣寫。”許佳到琴凳上,跟林似著坐一起,“那你沒照著我昨天給你發的做?”
昨天發的那些文章里都是妻子要麼用廚藝,要麼用善解人意,或者是用善解人來討好丈夫。怎麼敢做?又不喜歡霍行薄,做這種事會別扭,適得其反他也許會反。
林似嘆了口氣:“我發覺我好失敗啊,沒點的經驗,做不出來主的事。”苦惱,“我也不想惹他生氣,畢竟他是林家和我的恩人。”
林似想了會兒,決心去給霍行薄買條領帶當賠罪。
昨晚他生氣時,走上樓梯扯下領帶,直接丟在了樓梯間。
脾氣還大。
下午上完課,林似沒讓張叔來接,跟許佳去了商場挑領帶。
霍行薄穿的都是高級私訂,也沒有買一線的大牌,進了一家私人訂制的專柜,但看中的領帶品都沒法挑選,因為不是專屬貴賓。
林似說:“那你幫我現在辦理吧。”
“小姐很抱歉,我們的貴賓制度都是需要預約和驗資的,您方便的話留個聯系方式,到時候我們有專員會接待您。”
林似懶得這麼麻煩,但也想以后為霍行薄買東西,只好留了聯系方式。
柜姐聽報的霍家的地址,換了一副笑臉:“小姐認識霍先生嗎?”
林似說,我是他太太。
一條價值不菲的領帶轉眼間被柜姐笑臉相迎地送到了手里,霍行薄的名字的確很好用。
刷卡時,柜姐說可以直接從霍行薄的賬戶里扣,林似遞上了自己的卡。
們離開商場去吃法國菜,林似請客,才想起來忘了向霍行薄報備。
林似打開微信對話框,兩個人上一次發消息還是周六那天,霍行薄問還在不在林家。
林似往上翻聊天記錄,短短的幾條,都是霍行薄先發來的消息。
許佳湊過來看這短得可憐的聊天記錄,嘖嘖說:“林似,你再不使把勁這麼有錢的老公都要被你冷飛了。”
林似也注意到了這一點。
的確太冷淡。
除了對鋼琴和林家人是熱的,對邊不悉的人始終都保持著一種疏遠。
也很想無憂無慮地當個快樂的小太,但似乎從七歲那年失去爸爸媽媽開始,潛意識總在告訴不再是個熱的小太了,要靠自己保護自己。
從這一刻開始改變,應該還不晚吧?
林似編輯文字發過去:你下班了嗎?
服務生拿著菜單過來,許佳點好了菜。
霍行薄這時回復了消息:在回家的路上
林似:我跟同學在外面吃飯,可能會晚點回來,我九點之前到家。
霍行薄:男同學還是同學
沒有標點符號,是他一貫清冷的語氣。他的頭像也是一黑漆漆的彎月,微信沒有昵稱,朋友圈態也沒有,半年可見,干干凈凈。
林似回復:同學,我室友兼閨。
霍行薄:嗯,好好玩,我要開個視頻會議,不能來接你。
林似寵若驚,這人下了床好像真的就是個正常人了。
“你這什麼表,他說什麼啊?”許佳問。
“沒事,他讓我們好好玩。”林似回復了霍行薄,收起手機。
…
張叔來接的,正好在八點五十分回到家。
錢姨依舊在客廳吃瓜子看劇,看到劇中男主一邊當上門婿一邊跟外面的人曖昧時,罵著“狗東西普通又自信”,回頭見到,忙放下那把瓜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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