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被方言抱住,彈不得,周糯糯手中的桃木劍,一下下劈砍在他上。
雖說桃木劍并不是很鋒利,可周糯糯用了全力氣,一下下打在上依舊疼得嗷嗷。
老道士被打得不了,開始求饒:“行了,我的姑啊,能不能別打了,我求饒還不行嗎?我服輸還不行嗎?”
周糯糯這會急了眼,哪里是兩句話能夠說的的,滿臉淚痕的大喊:“老道士,臭道士,我讓你對付戰爺,我讓你欺負戰爺,我要打死你,打死你!”
老道士實在是熬不住了,惶恐不安的大喊:“哎呦呦,是我錯了,你放了我!只要你放了我,我就什麼都聽你的。”
周糯糯還在氣頭上,就聽不進他說了什麼,再次一下下的打過去。
很快,老道士上,臉上,胳膊上,都有細的傷口,周糯糯這才氣鼓鼓的看著老道士:“說,是誰讓你對付戰爺的,戰爺沒有得罪過你吧,你竟然想要讓戰爺下地獄!”
老道士被打怕了,趕求饒:“哪里的話,我不過就是超度,超度……”
還沒有說完,趙蘭領著藍姐幾人沖來,怒斥大喊:“周糯糯,你好大的膽子,知道不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還敢在這里撒野!”
藍姐幾人上前,不敢去惹方言,扯住了周糯糯的胳膊。
周糯糯下意識往旁邊閃躲過,狠狠的在藍姐的胳膊上用力砍了下。
藍姐哎呦的喚一聲,吃痛的捂著手告狀:“夫人,您看,這個野丫頭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了,還敢打我了!”
周糯糯舉著桃木劍,滿臉委屈:“我怎麼就不能打你了,你算是什麼人?你是老幾?丫鬟就是丫鬟,我這個當主子的,你過來打我,我還不能教訓你不,到底是誰沒有規矩了!”
藍姐委屈得不行,立刻紅了眼嚎哭:“夫人,這個野丫頭,這麼囂張大膽,今天打我,明天還不得打到您的頭上來了?”
趙蘭也是震驚,沒想到這個丫頭膽子這麼大,怒斥一聲:“周糯糯,你趕把劍給我放了,你真當我是空氣不,在我這里,你不到你來撒野,竟然還敢教訓我的人了。”
說著,趙蘭就要手,周糯糯一把將桃木劍橫在半空,嚇得趙蘭立刻頓住腳步。
看了眼四周,氣急敗壞的怒吼:“還愣著做什麼,把人給我抓起來,我看今天不給你一點厲害瞧瞧,你是不知道自己什麼份了。”
幾個家丁沖過來,將周糯糯圍在中間,要去搶他的桃木劍。
方言見狀不妙,一腳將老道士踢開,護在周糯糯跟前,面冷峻:“趙夫人,您這是要做什麼?”
“戰爺昨日可是特意托夢代過我,務必要好好保護夫人!”
趙蘭對方言還是有些畏懼的,畢竟是戰天黎邊最近親的人,以前戰天黎沒出事的時候,方言就是出了名的狠角,是他邊的一員猛將。
可到底戰天黎已經躺在棺材里面了,就算是生前再厲害又怎樣,還不是神不知鬼不覺的讓解決了?
不過現在也是關鍵時刻,要是方言死了,怕是到時候會引起人的猜疑。
趙蘭自然不會這樣傻氣,將自己暴出去,況且還有老爺子也還沒死,這個家雖然遲早都是和兒子的,但現在還不是最好的時機。
想看這里,趙蘭委屈訴苦:“方先生,剛剛您也看到了,是這個野丫頭在這里鬧事,老大死得突然,魂魄肯定不能安全土為安,我請一個道長過來,就是幫助老大安息的,倒是這個周糯糯,也不知道安的什麼心,竟然想要讓老大的魂魄不得安寧。”
周糯糯小臉脹紅,翹起,一臉氣憤:“是嗎?你怕什麼?戰爺的魂魄不安息,難道還會變厲鬼來找你不,你難道是做賊心虛,想要告訴人是你害死了戰爺嗎?”
趙蘭渾一,沒想到周糯糯會說出這樣的話,氣急敗壞大喊:“周糯糯,你口噴人,好心當驢肝肺!既然這樣,那你們自己管著吧,以后不要跟我多說什麼。”
說罷,氣得不行的趙蘭扭頭要走。
周糯糯三兩步跑過去,小攔住趙蘭:“以后,不管誰,都不能戰爺,誰要是敢他,我一定不會放過的!戰爺,要一定不會放過的,到時候一定會變厲鬼,吃掉的心肝,吃掉的腦子!”
方言:“……”
這丫頭,腦子里面是怎麼有這麼腥的場面的,一想到戰爺吃趙蘭的心肝,他就覺得頭皮發麻,后背涼颼颼的。
不愧是戰爺的人,果然是一樣厲害。
趙蘭哪里被人這樣詛咒過,一想想那個畫面,就覺得心里發,一開口,竟然有些口齒不清:“你,你這個野丫頭!俗!你,你才不得好死!”
周糯糯一臉狐疑,歪著腦袋,好奇的看著趙蘭:“奇怪,我有說你嗎?我只是說誰要是欺負戰爺的話,誰就會不得好死。”
“難道你欺負了戰爺嗎?”
周糯糯滿臉天真的看著趙蘭,分明是一張人畜無害的臉,可是此時看起來是那樣的詭異嚇人。
好像這個里面,還藏著個什麼極其恐怖的厲害角。
趙蘭心里沒底,總覺得這個野丫頭不像是普通的鄉下丫頭。
見過這麼多過來應聘阿姨的,可沒咱們過誰像這樣囂張,牙尖利的。
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趙蘭哪里會怕,冷哼一聲,笑得一臉不屑:“臭丫頭,不要以為你會說兩句,就很厲害了,戰天黎已經死了,你們還沒有拜堂,自然也算不得戰家的人,你這個周家不要的野種,我看你還是有多遠滾多遠!”
說罷,一揮手:“送客!”
幾個家丁要上前,方言冷喝一聲,將人攔住:“放肆!戰爺夫人在這,哪里由得了你們撒野!還不給我退下!”
“方言,你就是一個做事的,我才是這里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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