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然啞口無言,氣得雙眼通紅,看著周萬年,滿臉委屈:“爸爸,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擔心糯糯,不要怪糯糯,和糯糯沒關系。”
周糯糯打個哈欠,語氣糯糯的:“是呀,姐姐都說了,跟我沒關系,我回去睡覺了。”
周糯糯要走,周萬年扯住的領,提到半空,目兇狠的看著:“我不管這件事到底和你有沒有關系,總之,是你一來,這里就出事,今天你哪不要去,好好去祠堂反省一下。”
周糯糯被拎著領子,掙不開,卡到了脖子有些呼吸不得,小臉漲得通紅。
周翡哲臉微變,上前拽住周萬年的胳膊:“爸爸,你先把人放下來吧,這件事可能只是個巧合,罰站就罰站吧,等下把人扯壞了就不好了。”
周萬年松手,周糯糯掉在地上,腳底下有些不穩,周翡哲趕上前扶了把,才沒有摔倒。
周糯糯被勒了下脖子,這會不過氣,捂著口,一臉難。
周翡哲不耐煩將推開,嚴肅的警告:“還愣著,還不跟我去祠堂罰站。”
周糯糯兩眼微紅,氣鼓鼓的:“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是我做的嗎?是不是我來了,所有的倒霉事都要扣在我頭上?”
了下眼睛,鼻頭發酸:“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還不如趕把我送回去,也免得以后還有什麼事也都賴在我頭上來。”
周萬年氣得面脹紅,聽到這話,心里面更是惱火不堪,怒罵一聲道:“好你個周糯糯,今天我還管不了你了是不是?”
二話不說,上前兩步,揪住周糯糯的領,提著仔般,一路扔進祠堂。
砰的一聲,大門關上后,祠堂瞬間陷黑暗中,周糯糯捂著摔疼的膝蓋。
門外,傳來周安然討厭的聲音:“爸爸,你真的要把糯糯鎖起來啊,還是不要這樣吧,糯糯年紀小,不懂事,會害怕的。”
“年紀小,就可以作出這樣的事來了嗎?害怕是應該的,就是要讓知道,犯錯的人,一定不會有好下場。”
周萬年的腳步聲逐漸走遠。
看著周萬年離開了,周安然笑了,很輕,很尖,像是只鬼。
扭頭看向祠堂,說道:“糯糯,你可千萬不要怕,聽說,祠堂鬧鬼呢,上次,有個仆人,直接吊死在祠堂了,這個人,只是祠堂里面打掃衛生的阿姨。”
“也不知道是得罪了哪位長輩,被鬼控制了,死的時候,舌頭有好長,好長,眼珠子發白,聽說,見過的人,最后都差點死了。”
周糯糯起,過門往外看,瞥見周安然那副難看的臉。
嘟囔著:“周家的人比戰爺家里的丫鬟難對付多了。”
周安然炸:“什麼?你說什麼?竟然敢拿我和丫鬟比,糯糯,我就是好心提醒你下,千萬別睡著了,免得鬼找上你。”
屋里沒回應了,周安然趴在門上往里看,恰好看到周糯糯的一只眼珠子。
“啊啊!”
周安然嚇得往后退,捂住口,許久才回過神,破口罵:“周糯糯,你有病是不是?”
周糯糯聳肩笑笑:“村里老人說,做賊心虛的人,才會怕鬼。”
周安然怔了下,用力在門上拍打兩下,解釋道:“周糯糯,你才怕鬼,你最好不要睡著了,不然鬼真的會找你。”
周糯糯沒搭理,當是個瘋子,來到靈位前,手去母親的牌位。
眼眶瞬間泛紅:“媽媽,你的寶貝被人欺負了,要是你還在的話,肯定不會這樣對不對?”
說完一陣失落,媽媽早就不在了,甚至,都沒有抱過自己。
周糯糯蜷著,想著戰爺去哪了,看著這黑黝黝的祠堂,迷糊糊的睡著了。
這天夜里,周家格外不平靜。
周安然不敢睡覺,屋外邊,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嗚嗚的著,窗戶被拍打出一陣陣的節奏。
去外面看過,什麼都沒有,空的院子里,黑漆漆的一大片,院子里的燈,被掩映在一片迷蒙夢的白霧氣中。
忽然,一個尖銳的聲音從屋頂上傳來。
“欺負我的人……我會讓你很難看……”
那聲音,聽著怎麼好像是個男的?
周安然渾一,慌忙將門關上,躲在被子里面瑟瑟發抖,拿著手機發信息給周翡哲。
他不是覺得周糯糯是個好人嗎?不是要袒護周糯糯嗎?
“哥,周糯糯招鬼過來嚇我。”
“什麼?安然,你今天是不是有些反常?周糯糯招鬼嚇你?我看你是糊涂了吧!”
周安然不甘心,打了電話過去,結果已經關機了。
看著手機屏幕,心里泛酸,眼眶瞬間潤起來。
之前不管是什麼時候,只要有事,周翡哲一定會在第一時間趕過來的。
可是,現在自從周糯糯來了,好像所有的事都在發生改變。
爸爸以前雖然會生氣,但是關閉的時候都是在小黑屋,只有周糯糯,被關進了祠堂。
正想著,忽然一聲貓聲傳來,周安然嚇得尖一聲,進被窩里面渾抖。
一整晚,周安然都不敢睡覺,嚇得渾冷汗直流。
第二天一早,周安然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戰戰兢兢從屋里出來,警惕的四張,確定外面沒人,也沒鬼,才紅著眼睛朝外跑去。
剛跑到半路,一只黑貓突然從旁邊竄出來,徑直從腳底下鉆過去,嚇得周安然抱著腦袋,尖連連。
刺耳的尖聲引來了周家人,等他們趕到的時候,只看到周安然狽地蹲在一個石頭邊上。
抱著腦袋,里面不停的尖,渾抖如篩糠,臉煞白,眼角還掛著淚痕。
周萬年見這模樣,沒好氣的走過去將拎起來。
正要發火,張了張,最后卻了嗓子:“到底怎麼了?大清早的,這是怎麼了?”
周安然委屈,眼淚汪汪的掉,一頭扎進他懷里,抱著他,腦袋不停的蹭來蹭去。
滿臉的淚痕,就這樣襯在他的白襯上。
周萬年不耐煩的了角,到底還是沒忍住:“行了,大早上就哭哭唧唧,到底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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