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娩見人走了松了口氣,冷汗沁后脊,剛剛差點就暴了。
確實不是秦娩,真正的秦娩已經在一年前在大火中死去,而只是長得和秦娩很像的時卿。
剛剛帶著眼鏡的男人程昱,是那個人的朋友。
在那個人邊的時候,見過程昱幾次,程昱還幫那個人抓過逃跑的。
程昱在這里,那是不是那個人也在?
那個人可沒程昱好糊弄,發現沒死,會讓生不如死吧!
秦娩忽然慌了神,得躲一躲。
整個夜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晏辭的包廂,上次去過,知道包廂在哪兒。
站起來,朝著晏辭的包廂走去。
晏辭的包廂里。
晏辭將刀刃挲在跪在面前的人臉上,一來一回,漂亮的臉蛋上微微蹭破一層皮,卻并未見。
人嚇得花容失,跪在地上,“四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進來勾引你了,你放過我吧!”
晏辭看了看刀刃,“知道錯了你該怎麼做?”
“我……我。”人立刻變結,刀尖掌握在別人手里,人的心像熱鍋上的螞蟻,“您只要放過我,我可以把自己獻給你。”
晏辭用刀子挑起人的下,一臉嫌棄,“用還沒發育好的勾搭我?四爺我還沒瞎!”
人聽到晏辭毫不掩飾的嫌棄,眼睛都紅了。
晏辭看著人紅了眼睛的樣子多了幾分清純,挑了一下刀刃,人的頭挑起,一滴淚正好落在刀刃上,玩味忽起,放下刀子,“這麼想伺候四爺?給你個機會,給四爺寬。”
人愣了一下,很快站起來,幫晏辭掉了上,看到宴辭堅實的里,的手向晏辭的皮帶……
吧嗒!
嘎吱!
皮帶解開的聲音和開門聲同時響起。
此刻秦娩站在門口,看到房間里的景象驚了幾秒,目盯著晏辭的溜溜的上半呆了幾秒,幾乎不控制地朝著晏辭撲了過去。
晏辭被秦娩纏的死死的,察覺到的抖不對勁兒,呵呵冷笑,“上趕著來找我了?”
“幫我!”秦娩湊到晏辭耳邊,顧不得邊有人,請求他,“四爺,幫我。”
“沒興趣,不想幫!”晏辭被粘的全都熱起來,推了一下秦娩,目落在另一個人上,“你剛剛不是說要把自己獻給我?再這樣不用心,我可就被搶走了。”
好不容易得到的獵被搶,人也不裝了,撤掉了自己上的外套,出里面的視裝,雪白若若現,大膽的環住晏辭,“哪里來的臭賤貨?四爺是我的,不滾出去我弄死你!”
秦娩尚存的理智讓呆滯了一秒,因為人對說的話,確實很難,難到難以啟齒,可也的確很賤。
曾經在那個人面前死都不愿意做的事,到了別人這里就可以隨便打破嗎?
不,這絕對不是想要的。
可以不是貞潔烈,藥下的正常反應是控制不了,但可以離開這里,可以把自己關起來,哪怕自己撞到頭破流也好過在這里和一個不要尊嚴的人爭寵!
知道自己的樣子很難看,所以也不想抬頭,狼狽凌地朝著門外走,因為急切,的額上已經沁出一層冷汗,隨著汗的排出,里的熱度也退下了幾分。
現在,想要盡快離開夜。
忽然,一個頎長的軀擋住的視線,抬起頭的瞬間,看到了顧昱黑西裝下沉的臉。
瞬間的凝固讓全冷汗直冒。
下一刻,已經被顧昱按住手臂,強行被他帶上一輛車,因為對方速度極快,來不及探究,車子已經像深海中的鯨沖出夜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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