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老爺子冷哼:“我是老了不是死了,不想管不代表不能管,你們別以為這些年做了些什麼我都不知道!”
明二叔垂頭說是,明三叔看不下去脾氣也上來了:“爸,大哥離開后這些年集團上下都是二哥持,論經驗輩分資歷都遠遠高于這個臭未干的頭小子,我絕對不會同意讓他擔任明氏集團CEO!”
明氏集團以紡織發家地產延續并開枝散葉到各行各業,歷程百年,是淮宜市數一數二的傳承世家大族之一。
明家每一代旁支嫡系明爭暗斗紛爭不斷,到了明老爺子這一代下決心杜絕這種斗發生,便在明家老大明承輝出生之時定下了繼承人,日后不管再有多兒子,他們都只能為明家老大輔佐鋪路,絕不可撼其地位。
而這一切的變故出現在七年前,明承輝和他的妻子時琴在盤山公路發生車禍,搶救無效亡,時琴深度昏迷為植人送到國外,明熾作為他們唯一的兒子一同離開。
與此同時明二叔順位而上,為明承輝之后的明家繼承者。
七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足夠新派勢力長到與舊部分庭抗禮。
明熾的回國則標志著在這場新與舊的拉鋸爭斗中,一個龐大的家族集團即將重新洗牌。
大家心知肚明,知道在明熾回來后有場仗要打。
可沒想到這人先是拒絕出席董事會,現在又暗中將明氏大廈的LOGO無比張揚地改了他的名字,還橫沖直撞到他們家里強制帶人。
而這話也只有脾氣暴躁的明三敢直接說。
“這些年在國外,我每天都在思念各位親人,今天屬實有點急不可耐地想要見到各位,如有冒犯,叔叔們實在抱歉。”明熾吊兒郎當地道歉,可沒一點抱歉的態度,“但有一點我需要糾正。”
他無辜地指了指頭頂,大概是在暗示高樓大廈外,那正在發的‘Vuclan’單詞:“我接替二叔為明氏新任CEO一事,是告知,不是商議。”
明三叔氣急:“思念?虧你說得出來!二叔這些年兢兢業業為明家當牛做馬,你倒好,還沒回國就想著怎麼取代他,你對得起你父親嗎?!”
明熾:“三叔您能別跟個傻白甜一樣嗎?”
明三叔愣住:“什麼傻白甜?”
明熾微笑:“就是蠢。”
“你!”
锃——
一把明晃晃的軍用匕首忽然被明熾從懷里掏出。
明三叔大駭,一屁坐到凳子上,抖得厲害。
另外幾位臉同樣難看,想斥責,又不敢上前,就連明老爺子都變了眼神。
“二叔三叔四叔五叔,想必你們比我更清楚,這些年承蒙家族厚,我去的國外可不是什麼正兒八經的英地界。”
明熾一手創辦的Vuclan集團從東南亞地區發家后在國華爾街上市。
東南亞那是什麼地方?
明熾又是為什麼會從留學國變那里,在場所有人都心虛閉。
明熾慵懶地轉刀柄,又俯從長桌中間的擺盤上拎起一只從來都只看不吃蘋果。
并慢悠悠地開始削皮。
明二叔、明三叔、明四叔、明五叔:“...................”
誰家董事會CEO帶那麼大個刀削蘋果?!
咔嚓幾聲。
蘋果被削漂亮的塊狀,總助楊崢適時遞上一只干凈的瓷盤。
明熾有條不紊地擺好盤,上幾牙簽推到中間:“那地方可苦,叔叔們是不知道,蘋果這種東西簡直是奢侈品,我剛剛回國,已經不記得國怎麼招待長輩了,只能用這種我心中的奢侈品孝敬大家,希各位叔叔們不要嫌棄。”
“......”
室陷詭異的沉默。
明五叔在軍大里面瑟瑟地看了眼拿紙巾大刀的明熾——好像下一秒就要他脖子上。
想到這,他一個激靈,抖著手腕拿起一牙簽,塞了塊蘋果哈哈干笑:“阿熾的心意五叔當然明白,你也知道五叔本不摻和集團的什麼份啊,七鵝群依五而爾七五貳八一看最新完結文清水文生意的,五叔在南郊有棟小別墅,依山傍水,阿熾得空了就去找五叔,五叔請你喝茶釣魚哈哈哈哈......”
明的明四叔眼珠子一轉笑得比老五更自然,并順勢拍了一溜老爹的馬屁:“哈哈哈——阿熾這些年是真的苦了,好不容易回來當然要好好慶祝一下,哎,這蘋果削的真不錯,就是有點,爸吃不吧,小王去把樓下辦公室那個榨機給我拿上來,哈哈哈.......”
兩個人你一來我一往地打哈哈,明三叔氣的牙,就在這時候,明二叔竟然也叉起了一塊蘋果。
“二哥!”明三叔額角青筋直跳,“老四老五你們這兩個沒骨氣的!不就是個黃小子,你們就——”
明熾:“三叔,還記得城北的那塊地皮嗎?”
明三叔先是一愣,立馬恍然大悟:“是你!是你在暗中作讓我的資金鏈斷流.......”
城北那塊地是今年以來明氏集團經手的最大項目,這些年競標都是走明三叔名下的子公司,本不會有任何問題,可沒想到就要競標即將功時,明三叔的銀行貸款突然被拒絕,理由是信譽問題,一大筆資金就此斷鏈哪怕明氏總部有心也沒辦法在短時間周旋。
明熾單手撐著椅背笑得氣,打了個響指,一眾警察推門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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