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銘池,你要是真有本事,你就去把我說的所有事都給解決了去,你要是沒本事的話,也別在這裡跟我說這些話。」
「簡直就是一個蠢婦。凝安之所以會被罰跪祠堂,那是為什麼,是因為計劃著推許瑾瑜落水,甚至還想要栽贓許若菱,如果你們想要行,那麼也應該確保自己可以功了再去行,現在算是怎麼回事,沒功,還給自己惹一臊,老夫人的脾氣你們不知道嗎?以後再想要辦什麼事的話,那麼可就真的難如登天了。」
許銘池一掌拍向桌子:「真是夠了,我怎麼會有你們這樣子愚蠢的夫人和兒,瞻前不顧后,現在母親就將這事給大哥去查,你們還覺得能夠瞞的住嗎?」
一聽到這裡,蕭心慈立刻就慌了起來,許凝安心裡也不踏實了起來。
「老爺,你可不能不管我們啊,這許銘城做事向來狠辣,尤其是寶貝這夫人和兒,如果被他給調查出來了,恐怕我和凝安就沒有好果子吃了。」
「還有母親,你也知道一向都是向著他們的,這還沒有調查出真相呢,就已經對我們這個態度了,你說如果調查出來真相了,那還不得將我們給生吞活剝了啊。」
「我可就這麼一個兒,萬一這事就這麼被錘死了,可怎麼辦啊。」
一想到季奉,許凝安的臉都白了。
「父親,你救救兒,救救兒啊,那季奉就是一個地無賴,我怎麼能夠嫁給那樣的人呢?如果我嫁給了他,那麼不是給丞相府抹黑嗎?」
許銘池沒有什麼表,好像是在權衡這件事,許凝安見狀連忙說道。
「父親,這京都中時常有人讚歎兒的天香國,也有不夫人來詢問兒的婚事,這當中不乏有簪纓世家,如若兒能夠跟這些人聯姻,結兩姓之好,父親也可有不便利,在朝堂之上也就更加如魚得水了。」
這話雖然大膽,但卻直接說到了許銘池的心坎兒里去,他猶豫了瞬間。
「我會想辦法的。」
跟二房的硝煙戰火不一樣,大房這裡風雨平靜。
許銘城這幾天一直在忙碌,閑下來的時候就已經到了深夜,也就不能夠來看許瑾瑜了。
但卻時常會來到這院子門前看一眼,問幾句,知道許瑾瑜平安就再離去。
前世許瑾瑜也一直都認為父親不夠關心自己,而產生過矛盾,可是現在並不會了。
因為許瑾瑜知道許銘城願意為了自己付出生命,有的時候他並不是不喜歡,不關心,而是因為真的忙碌,不出這個時間過來這裡而已。
「姑娘,相爺和夫人來了。」
許瑾瑜連忙站了起來,許銘城和張容正好走了進來。
兩人外表都極其俊,看上去十分搭調,這穿著的衫更是了小小的心機,花紋呼應,暗示著兩人的關係。
「父親安好,母親安好。」
許銘城連忙將許瑾瑜給扶了起來,臉上都是心疼和愧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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