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電鈴音還在響,謝宴聲攥著手機沒有劃開,而是躺到床上,
“猜我昨晚見到誰了?”謝宴聲的心毫沒到影響,玩味地問。
溫瀾沉默看向窗外,把后背留給他。
“我見到沈律師了。”謝宴聲忽然笑起來。
但笑聲很是嘲諷。
見溫瀾不語,他又道,“談的明明是公事,沈律師卻私下警告我,要我善待你,否則他就把你搶回去。”
聽到這兒,溫瀾輕,但很快冷靜下來。
沈毅不是口無遮攔的人,分手后恨死了,本不會對謝宴聲說這種話。
忍著看向謝宴聲:“我和沈毅在兩年前就結束了,我和他不是你想得那樣齷齪!”
“很有底氣啊!”謝宴聲住下,眼眸中一片冰冷,“有姓沈的給你撐腰,所以你一直看我不順眼?”
溫瀾最看不慣謝宴聲這種信口開河的臉。
他外面鶯鶯燕燕群,隔三差五地和人私會上個頭條,對楚楚程霓嘉一擲千金,都不覺得有錯,現在卻倒打一耙,怪到沈毅上。
這兩年,只要言辭涉及到沈毅,謝宴聲就會抓不放。
溫瀾這次選擇了沉默。
但謝宴聲卻沒有放過的打算,“你倆最近見面了?”
“沒有。”溫瀾故作坦然,不敢承認送公章那次。
“溫瀾,只要你還坐在謝太太的位子上,就給我安分點兒。”謝宴聲眸犀利。
“安分?”眸底出一抹嘲諷,“謝先生覺得我不夠安分?”
謝宴聲沒有應聲。
溫瀾念大四的時候嫁給了他,除了沈毅,他還真沒聽說過有其他來往過的男人。
保姆上樓的腳步聲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
“謝先生,老爺子來了,請你去趟主樓。”
“這麼早,什麼事兒?”謝宴聲看了下腕表,剛過七點。
“老爺子沒說。”保姆恭恭敬敬下樓,“只說讓你盡快過去。”
溫瀾也覺得奇怪,謝老爺子一向注重養生,這個點兒是他打太極的時間。
謝宴聲一點也不慌,先去盥洗室做了簡單的洗漱,又換了西裝下樓。
見到謝老爺子的時候,謝母剛煮好一壺上好的金駿眉。
謝母悄悄給謝宴聲使了個眼。
謝宴聲坐到老爺子對面,“這麼早過來,到底什麼事兒驚您老人家了?”
“姓溫的人呢?”謝老爺子板著臉問。
謝宴聲眉心了下,“還沒起床。”
“你真準備和姓溫的人生孩子?”老爺子把手中的茶盞重重放到檀木桌上。
謝宴聲“嗯”了聲。
“睡了兩年還沒膩?”老爺子倚靠在一張太師椅上,不怒自威。
謝宴聲眸微閃,笑容不及眼底,“不像您老人家,睡膩了我媽就納了一房小妾。”
老爺子哼了聲,沒有與他計較:“如果溫瑾胤能安分點兒,你還可以和過下去——”
“溫瑾胤沒拿到白屏山項目,懷恨在心,昨天把中標的公司給實名舉報了,現在已經波及到謝氏了!”謝母搶著道。
謝宴聲掏出支煙咬住,“謝氏在白屏山項目上又沒有違規作,怕什麼!”
謝老爺子看到謝宴聲完全不在乎,臉驟變,“我可聽說,溫瑾胤現在又把主意打到了你的游戲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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