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依心中警鈴大作:這個男人的話不能全信!他有前科!
顧策有些意外自己會開這樣的玩笑,但是他就是很想看看喬依的反應。
果然如他所料:驚訝、質疑。
接下來應該就是反複確認吧,然後欣喜若狂吧。
畢竟這個人現在找工作反複壁,自己給送上一份還不錯的工作,不開心才怪。
然而喬依翻了個白眼,沒有理會他,起就要走。
這顧總一定是在公司整天板著一張臉太抑了,神出了問題,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家裏消遣。
顧策始料不及,自己不會開玩笑,把握不好度,這是,開過頭了?
他站起來不由自主追了兩步:“咳,那個,我開玩笑的,真的有職位,你考慮一下。”
喬依看著顧策有些窘態,暫且再信他一次:“是什麽?”反正死馬當活馬醫,而且這顧總給錢很大方。
顧策:“化妝你興趣嗎?”
喬依轉回看著顧策:“化妝?”
顧策:“現在招化妝師,也招化妝助理,可以參加免費的培訓學習,我覺得這類工作你能做,而且公司會為你提供廣闊的發展空間。”
應該沒有人會反化妝吧,而且看喬依平時的妝容,這方麵功底不薄,稍微培訓是可以上崗的。
喬依如實回答:“這方麵我真沒有考慮過。”
顧策:“可以先從助理做起,三個月實習期,但是實習期工資不高,幾千塊。”
喬依斟酌了片刻,表示可以試試。這個工作不反,而且永遠不會失業,以後即使不在公司做了,自己開店也是可以的。
喬依多天來籠罩在心頭的雲總算被驅散,顧策給的不僅是一份工作,而是對未來生活的一種積極引導。
顧策看著喬依雀躍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自己怎麽會花這麽多心思在這個人上?真的是出於愧疚想補償嗎,或者就因為是兒子的養母?
喬依迫不及待的和江漁分了自己的最新態,江漁卻是一副“如我所料”的樣子。
江漁:“看吧,灰姑娘和白馬王子的故事要開始了。”
喬依真是百口莫辯。
七八糟的聊了一陣,吳嫂拿著一隻藥膏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喬小姐,能不能麻煩你把這藥給顧先生送上去?”
平日是文嫂照顧顧策的起居,家裏的傭人除了,其他人都不能上顧策的樓,今天文嫂請假了。
吳嫂看喬依每天進出顧策的書房,便鼓起勇氣把這個任務推給了。
喬依接過藥膏:“他怎麽了?”
吳嫂:“不知道,剛讓我找燙傷藥,估計是被燙到了。”
喬依:“行吧,我給他送上去。”
顧策不是一直在書房沒下樓,什麽時候燙傷的,吃飯的時候也沒發現啊。
書房沒人,喬依料想顧策是去了臥室,轉過去敲了敲門。
良久之後裏麵才傳來顧策淡淡沉悶的聲音:“進來。”
喬依推門而,顧策應該是剛從浴室出來,渾上下就腰間圍了一條深浴巾,他正背對著門口低頭看著什麽。
顧策有健的習慣,背上實,線條明顯,充滿了荷爾蒙的氣息。
未幹的水珠順著脊背往下流,然後匯聚到令人遐想的地方。
喬依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下:嘖嘖,這男人材真好!
“——咳,那個,吳嫂幫你找的藥膏。”
顧策回過頭,他沒想到是喬依。
他對自己的材一向自信,現在看著喬依來不及藏起的慌張,有些得意,甚至開始故意賣弄。
他轉過,那凸起,完全就是……
喬依別過頭,側把藥遞過去。
顧策沒接:“幫我抹一下。”
喬依仍著手:“……不太方便,你自己來。”
顧策慢吞吞的披上浴袍係上帶子,然後把浴巾扯出來隨意的丟在一旁:“我抹不到。”
喬依無奈:“哪裏?”
顧策坐在床沿:“這邊。”
喬依隻祈禱不要是太私的地方,不然自己鬧個大紅臉就太丟人了。
顧策出右手。
喬依覺得自己又被戲弄,原本想離開,但看著顧策手背上紅彤彤的一片,覺自己手背都跟著火辣辣的疼,蹲下來拉起顧策的手小心翼翼的翻看,張極了:“怎麽回事?哪裏燙的?”
看樣子一定沒有及時理,不然也不會紅這樣,皮都快破了,喬依心裏,隻覺得跟著發疼。
倒不是因為心疼顧策,而是從小就很怕疼,對傷口、腥很敏,看一眼心裏就會跟著發。
顧策看著喬依眼裏的焦急,覺得手好像也不是很疼了。
那細纖手抓住他,細細翻看,輕聲責備,然後清涼的藥膏抹在自己的皮,喬依一手托著他的手,與他掌心相對,另一隻手的手指在他患溫的抹,甚至怕弄痛他,時不時抬頭觀察他的表。
顧策故意“嘶”了一聲,喬依立刻睜大了眼又放輕了力度:“對不起對不起,下手重了。”
那認真的表,就像手裏捧的是一款價值不菲的古董瓷。
喬依在家未施黛,頭發也隻是隨意的紮起,現在一縷碎發從頭頂緩緩落下,騰不出手收拾。
顧策不自出手指,學著以前喬依攏頭發的樣子,把那一縷碎發給別到了耳後。
隨即兩人眼中都是不可置信的表。
臥室的燈本來就不算亮,這一幕實在是太曖昧了!
顧策如夢初醒:自己在幹嘛!在給人弄頭發!顧繁星他媽都沒這待遇!
喬依:顧策在幹嘛!這作未免也太親昵了,難道他真的對自己……不可能不可能!
兩人都覺得尷尬,顧策咳了一聲,強行解釋:“我怕擋著你視線,不好作,下手又沒輕沒重的。”
喬依沒有接話,加快了手上的作,匆忙結束。
“你睡覺的時候把手在外麵,別讓被子把藥去了。”喬依囑咐一句站起。
原本以為顧策不會回應,沒想到卻聽到磁男聲:“哦。”
這麽……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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