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
司夜寒銜了一只煙在邊,轉坐在沙發上,淡淡的掃了一眼伏案工作的人。
此時,秦染正安靜的坐在紅木座椅上,一頭長發隨意的挽起,有幾縷搭在肩上,偶爾會隨著的擺而垂下。
面容清麗,神淡定,一雙原本顧盼生輝的眸子,此刻卻全神貫注,眼底只剩下那枚玉佩。
司夜寒一向只對做生意興趣,可偏偏在看到秦染工作時,竟意外的移不開視線。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直到秦染理完最后一道工序,了個懶腰,司夜寒這才恍若初醒般,將視線快速收回。
“修好了?”
他一邊點燃香煙,掩飾剛才的失態,一邊冷聲問道。
秦染點了點頭,將修補好的玉佩遞到司夜寒的面前。
“修好了,你看一下。”
掐滅香煙,司夜寒手接過玉佩,仔細打量了一番。
玉佩修復的可以說是天無,即使放在近前瞧,也完全看不出任何問題。
若非他剛才親眼盯著,他甚至會懷疑這人是不是給他玩了一出梁換柱的把戲。
“看來你還有兩把刷子。”
好一會兒后,司夜寒這才哼了一聲,狀似夸獎的說道。
秦染抿,謙虛道,“能得到您老人家的賞識,我很高興。”
“還有一件事,這塊玉佩,你是從哪里得到的?”
著手中的玉佩,司夜寒又冷聲開口。
“這是我在一個玉石商人那里找到的,我知道這塊玉佩對你來說很重要,所以就花高價買回來了。”
秦染垂下眸,小心翼翼的解釋。
這塊玉佩,據說是當年司夜寒一個非常重要的人送給他的,他一直當寶貝一樣的戴著,只是后來因為一場意外,他不慎失了這塊玉佩。
秦染為了討好司夜寒,花高價幫他買回來,也算是合合理。
只是,這件事當年知道的人并不多,司夜寒回國后,雖然也有派人打聽過此事,但卻從未對外宣傳,所以這個蹩腳的理由,似乎并不立。
“你是怎麼知道,我在尋找這塊玉佩?”
瞇了瞇眸,司夜寒盯著面前的人,冷聲問道。
“因為十年前我就對你一見鐘,所以這些年,我一直都在留意你邊的任何東西,包括這塊玉佩。”
秦染抬起頭,定定的看著司夜寒,眼神嫵而深。
司夜寒征了征,忽的冷笑出聲,“真能編,十年前你才多大,對我一見鐘?”
“我知道你不會信,但有些人,一眼就是萬年,當年你救過我的命,雖然只是舉手之勞,但你臉上的溫和善良,還是深深的打了我,所以從那時候起,我就發誓非你不嫁。”
秦染抿,一臉堅定的說道。
“溫?善良?呵……”
像是聽到了兩個及其好笑的詞語一般,不等秦染說完,司夜寒驀地從沙發上站起來,一把鉗住掌大的小臉。
“來,現在告訴我,我是不是一個很溫,善良的人?”
他冷笑著凝著秦染,眸底嗜的,似要將吞噬。
司夜寒的手勁兒極大,秦染甚至覺到臉上的骨頭都要被碎了。
但為了將戲繼續演下去,還是大著膽子說道,“夜寒,我知道我長的丑,配不上你,可你放心,我你勝于一切,為了你,我甚至可以去死。”
“是嗎?”
對方信誓旦旦的話,卻換來司夜寒鄙夷的一笑。
他手抓過茶幾上的水果刀,丟在秦染面前。
“那就表現給我看。”
秦染低下頭,目定定的看著那把刀,卻沒有手。
司夜寒睥睨著,像是在看一個跳梁小丑。
“怎麼,不是說可以為我去死嗎?現在不敢了?”
“我可以為你去死,但不是現在,這樣死毫無意義,”秦染蜷了蜷自己的手指,語氣篤然的道,“其實我雖然長的丑,但并不是一無是,如果你愿意留下我,我還是可以為你做很多事的。”
秦染信誓旦旦的語氣,似乎勾起了司夜寒的一興趣。
“你除了修補玉石,還會什麼本事?”
聞言,秦染故意賣了一個司給他,“我會的,自然比你了解的要多,如果你愿意,我們做個約定如何?”
司夜寒挑眉,“約定?”
“就以三個月為期,如果在這三個月之,我的能力不足以讓你留下我,那麼我甘愿自行離開司家,怎麼樣?”
秦染昂起頭,試探著問司夜寒。
司夜寒瞇了瞇眸,視線從那塊羊脂玉佩上淡淡掃過。
好一會兒,他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也好,反正我最近也很無聊,就看看你還能耍什麼花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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