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長生傻眼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哈哈哈,白長生,你到底在搞什麽鬼?”
“就是啊,你折騰了半天,究竟要我們看什麽?”
“我也很好奇呀,一副破畫,莫非你還能給變出花來不?”
白長生鬧了個大花臉,萬分尷尬。
他連忙安一下眾人,隨即喝令手下道:“把白為記進來!”
白長生在海都市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他可不想在一眾老家夥麵前丟了份兒,他是一定要把蜃樓丹青展現出來才肯罷休的。
不多時,白為記進來了。
“大爺爺,找我有什麽事?”白為記問道。
“這幅畫是你家送給我的吧?”白長生指了指桌上的畫。
白為記頭看了一下,發現是那幅《金橋圖》,立時點頭道:“是的,大爺爺還喜歡嗎?”
“我當然喜歡,可是我剛才想要重演上午的變化,卻變不出來了,你既然是畫的原主人,肯定知道怎麽演示,你來演示一下,再把那個變化弄出來,”白長生對白為記道。
“啊?”
白為記頓時傻眼了。
他哪裏知道怎麽演示啊,他上午完全是聽從了白俊的唆使陷害淩霄啊,他就不知道這幅畫是怎麽回事。
“我試試看,”白為記深吸幾口氣,努力回憶淩霄當時的做法,然後他學著淩霄的樣子,拿著噴霧水壺對著畫麵噴了好幾下,結果那畫依舊紋不,一點變化都沒有。
白為記尷尬了,愣在那兒,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而白長生的臉越來越難看,最後不住怒喝一聲道:“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白長生的喝問,讓白為記額頭冒汗,張地手都抖了。
但是他很快反應過來,連忙道:“大爺爺,您別生氣,這畫是我爸買回來的,的作方法,我爸應該清楚,我這就去把我爸進來。”
白為記丟下噴霧水壺,一溜煙跑到外頭,一把拉住白俊,焦急道:“出事了,出事了!”
白俊不以為然,問他出了什麽事。
白為記連忙把蜃樓丹青失效的事說了,然後補充道:“現在怎麽辦?老太爺正發怒,這可怎麽辦?”
“別著急,讓我仔細想想,”白俊安住白為記,沉道:“畫是淩霄的,的方法隻有他知道。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把淩霄找回來。”
“可是那樣不就穿幫了嗎?到時候老太爺怪罪下來,我們家就完了!”白為記張道。
白俊點點頭,皺眉道:“還有一個辦法,讓淩霄把作方法告訴我們。”
“我們剛坑過他,他怎麽可能跟我們說?”白為記擔心道。
白俊冷冷一笑,自信道:“你忘了,那家夥是個傻子,這次不過是恢複了一點神智而已。我們想個辦法,找人去套他的話,不就行了嗎?”
“這來得及嗎?”白為記還是有些擔心。
“你剛才是用什麽借口出來的,”白俊問道。
“我說我爸知道方法,我出來我爸,”白為記回道。
“快,你去通知鬆叔,讓他趕找個地方躲起來,暫時不要出來,我們利用這個時間差去套淩霄的話。”白俊果斷道。
“怎麽套啊?”白為記有些焦急。
“給我就行了!”白俊說話間,掃眼看了看大廳裏的眾人,隨即不覺堆出笑容,朝一位妙齡走了過去。
“慕雪妹子,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來,哥哥敬你一個,祝你學業有,”白俊故意和白慕雪套近乎。
白慕雪才剛上高中,是白長生四子白雲河的兒,今天特地請假回來給白長生拜壽。
“謝謝俊哥,”白慕雪微微一笑,落落大方。
“哎呀呀,你這耳環是仿品呀,”白俊話鋒一轉,把話題拉到了白慕雪的耳環上。
白慕雪有些尷尬,一個高中生能有什麽首飾?這耳環不過是臨時做個樣子而已。
“我還在上學,我媽不讓我買首飾,”白慕雪天真無邪,立時上了白俊的圈套。
“四嬸對你太苛刻了,孩子打扮一下有什麽問題?得了,四嬸不給你買,哥哥給你買,哥哥疼妹妹,那不是天經地義的麽?”白俊說話間,拿出手機,直接給白慕雪轉了兩萬塊。
白慕雪還是頭一次拿到這麽多錢,頓時傻眼了,驚聲道:“俊哥,這,這不合適吧,我不能要。”
“哎,別那麽見外,都是一家人,有什麽不合適的?你要是真的過意不去,那也好辦,你幫我個小忙,你看怎麽樣?”白俊開始引白慕雪上鉤。
白慕雪好奇道:“什麽小忙?”
“你聽我說……”白俊把拉到一邊,低了聲音。
……
四川人家飯館,白書雪坐在包廂裏,憑窗看著外麵的車水馬龍,神鬱鬱寡歡。
淩霄搖頭苦笑了一下,拿起菜單點菜。
“叮鈴鈴——”手機鈴音響起,白書雪接了電話。
“姐,你在哪兒呢?”手機裏傳來白慕雪的聲音。
“在吃午飯,你怎麽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這會子不是正吃壽宴嗎?”白書雪好奇道。
“哎呀,壽宴那麽多人,太吵了,無聊死了,我想找你說說話,你給我發個定位,我馬上過來,”白慕雪說道。
聽到這話,淩霄頓時暗笑了一聲,心說到底還是來了,這應該是白俊派出的先頭兵了。
白書雪和白慕雪關係不錯,未做他想,掛了電話,給白慕雪發了定位。
定位才發出去不到五分鍾,白慕雪就香汗津津地跑了進來。
“你這丫頭,是不是長了飛?”白書雪滿心訝異。
“這不是想你嘛,”白慕雪訕笑一下,隨意找了借口,才不會把白俊開車送到樓下的事說出來呢。
白慕雪挨著白書雪坐了下來,視線直接就落到淩霄上,故作開心道:“我聽說姐夫的病好了,是不是真的?”
“有點效果吧,”白書雪淡淡道。
“哎呀,姐,你怎麽這樣,老是搶別人的話,姐夫的病既然好了,那就應該讓他多說話,這樣才能加快恢複是不是?”白慕雪笑了一下,看向淩霄道:“姐夫,你送給爺爺的那幅畫好神奇,話說你是怎麽做到讓畫麵出現變化的?能不能把訣告訴我?”
白慕雪的話讓淩霄一陣苦笑,心說這丫頭也是夠直白的,二話沒說,直奔主題,生怕別人不知道是來套話的。
到底還是太天真了啊,單純噢。
“不好意思,我不想告訴你,”淩霄很冷漠地回道。
這話一出口,姐妹兩人頓時都皺起了眉頭。
“淩霄,你怎麽回事?能不能好好說話?慕雪得罪你了嗎?我看你腦子還是有病!”白書雪氣憤道。
白慕雪訕訕地笑了一下,支吾道:“沒事,姐夫可能心不好吧,不過我還是對那個蜃樓丹青很好奇。”
“好奇可以,但是我不會告訴你怎麽展示出來,而且告訴你了也沒用,你回去告訴他們,想讓我告訴他們,那就親自來求我,”淩霄端起茶杯,淡淡地喝了一口。
白書雪一臉疑,皺眉看著淩霄道:“你又在說什麽胡話?”
“是不是胡話,慕雪心裏最清楚,我說的對不對?慕雪妹子?”淩霄含笑看向白慕雪。
白慕雪一臉窘迫,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本以為這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沒想到淩霄瞬間就察了的心思。
這尼瑪的哪裏像個神病人?簡直就是老狐貍好不好?
被淩霄拆穿了西洋鏡,白慕雪也不好意思繼續呆下去了,尷尬地起道:“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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