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潼!”陶桃大聲驚。
電火石間,一道捷豹似的影沖過來,猛地拽回沈潼的手臂。
沈潼整個人轉了個圈,然后撲進男人的懷抱里,與他一同打個滾。
吱!那輛肇事車子發出刺耳的急剎車聲!
“哎呀!出事了!”
“好像撞人了!”
路上的行人紛紛圍了過來。
沈潼驚魂未定,抬頭看看救的人,居然是滕天駿!
滕天駿扶站起來,“沒事吧?”他上下掃量著。
與此同時,陶桃也沖過來問道,“親的!有沒有傷到哪里?”
沈潼手腳,“有點疼,但應該沒有大礙。”
“滕總,滕總您,您沒傷吧?”專屬司機邊問邊給滕天駿拍去上的污漬。
沈潼終于緩過勁了,慌忙向滕天駿道謝,“謝謝滕總,謝謝您救了我。”
“喂,你是怎麼開車的!”專屬司機瞪著走過來的肇事司機。
“這位小姐突然間沖出路面啊。”肇事司機辯駁道。
“這里是單向行駛的后街,車速都不能過快,但你撞向的時候超速了!”滕天駿盯著肇事司機揭穿他謊言。
這條又舊又窄的路沒有斑馬線,很多人都是像那樣穿行去對面的,而明明已經很小心地查看到這車子還離遠的才過馬路……沈潼疑心驟起,指控道,“你是看到我過馬路才突然加速的!”
“小姐你什麼意思啊?話不能說的,你是懷疑我故意撞你?我跟你又無冤無仇的!”肇事司機七上臉地說道。
“那你為什麼突然加速撞向?你解釋不清楚我們就報警理!”陶桃憤然質問道。
肇事司機面部的了,“我,我當時可能有點分神,看到突然沖出來,就把油門當剎車了。”
圍觀的路人炸開了鍋,“哇!這人終于承認自己開車分神了!”
“把油門當剎車的,真香!”
肇事司機趕忙出笑容對沈潼說,“小姐,既然虛驚一場你人沒傷,不如大事化小,你開個價,我盡量配合補償。”
“補償?我們滕總上這套西裝價值不菲,恐怕你賠不起!”專屬司機嗆聲。
“這……”肇事司機頓時噤聲。
滕天駿眼角余瞄向那輛半舊寶馬,再轉眸著沈潼,“你說吧,要他賠多才合適?”
“一萬,我最多可以給你們這個數。”肇事司機苦著臉向沈潼拱手求饒,“小姐,真的對不起,我馬上給你打錢!”
沈潼恢復了冷靜,看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便點點頭,“好吧,你微信轉帳給我。”
“我有現金。”肇事司機急忙回去寶馬車,拿了一萬塊來給沈潼。
“哎,留下你的電話號碼和姓名。”陶桃從包包里拿出紙筆遞給他。
肇事司機不不愿地寫著,嘟囔道,“我可給了錢你們了結啦,別再找我麻煩。”
滕天駿向專屬司機遞個眼,后者馬上揮揮手向圍觀的人群說,“沒事了,大家散了吧。”
“走了。”滕天駿淡聲對沈潼說完,一回就走。
沈潼亦步亦趨跟著他,“謝謝您,滕總,要不是您及時出手,恐怕我不死也得重傷。”
他先是給了五百萬,現在又救了,沈潼覺承了他那麼大的恩,都不知道該怎麼還。
“以后做人做事小心點。”滕天駿撇撇下,“去吧。”
沈潼看著專屬司機拉開車門,快快過去用手擋著車門頂,服侍滕天駿登車坐穩,才站回人行道邊上,“您慢走。”
很快,商務車開走了,才回到陶桃面前。
“男神就是帥!”陶桃興地說,“潼潼,我覺得你跟他配一臉,加油哦,爭當滕天駿夫人!”
“別做夢了,我什麼世地位,連灰姑娘都不是。”沈潼搖搖頭,“我們還是一起去藥店買藥回家才是正經的。”
“對,對!”陶桃和又提了那幾袋東西,小心翼翼過了馬路,“不過,今天這事我老覺得哪里不對勁,雖然那司機的解釋還算合理,但是第六告訴我,事沒那麼簡單。”
“我也有點懷疑。”沈潼點點頭。
“有疑問就查唄,這事我會幫你一查到底。”陶桃心想,閨一回來便有人要撞,幕后的人可想而知有多恨。
沈潼也想著,是誰想要害?今天,跟路瑤和章杏北都有過節!
倆閨買好了東西一起回到城中村的出租屋。
沈潼見陶桃媽陪著自己的媽媽坐在小客廳里,便過去喊人并表達謝意。
“都是老人了就別客氣啦,你們兩母安心在這里住下,彼此有個伴也好的。”陶桃媽熱地說。
沈潼微笑點頭,再看看自個兒的媽媽,雖然已經洗過澡換了服,可還是呆呆滯滯的兩眼無神,不由得擔心道,“媽,您還哪里不舒服?”
“我和小桃去煮飯,潼潼,扶你媽進房間躺著吧,我看驚不輕。”陶桃媽說道。
沈潼扶了安玉蓮進小房間里,侍候躺倒,再坐到床邊用手額頭,還好沒有發燒。
想了想,沈潼試著問,“媽,您一直告訴我,您在鐘家過得好好的,為什麼忽然間會跟鐘清海離婚了呢?”
安玉蓮一聽到鐘清海的名字,當即睜大了眼睛,“清海他越來越忙,生意越做越大,經常不回家我找都不找到他,你和靈溪又在外國,我一個人在家里實在太悶了,就跟人去打麻將,然后賭些小錢打發時間,沒想到輸著輸著,欠下的錢累積起來就還不上了……”
看見一滴清淚從媽媽眼角淌下,沈潼心疼地了紙巾來給拭去,“鐘清海那麼有錢,你問他要錢來還嘛。”
安玉蓮瑟了下,訥訥道,“那些人中有幾個是清海的生意伙伴,他們在清海面前提起這事,清海就很不高興了,認為我掃了他面,他一發火就、就要我滾……我不敢問他要錢,但是賭債利滾利的,好幾百萬我沒法還。”
沈潼聽了很火,恨媽媽不爭氣,也恨繼父寡薄義,“后來呢?鐘清海是怎麼你離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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