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寧一凡便覺得有些惱火,他的眼神變得如往常一般清冷,看了寧蕭笙一眼,委婉的下了逐客令:“皇叔,我這府中十分冷清,並沒什麼能夠得了皇叔眼的,皇叔還是請回吧。”
“誰說沒有的。”
寧蕭笙抬起頭,眼神微瞇,指著顧落言說:“這位小娘子便十分合我的眼緣。”
這話,不由得讓顧落言看向寧蕭笙,仿佛想看他,真的搞不懂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意思,說出以自己言行不符合的話,他到底想干什麼,自己如今早已經一無所有,也沒有什麼好惦記的,他到底想干什麼。
寧蕭笙看著顧落言用打量自己的眼,看著自己,不由得角一勾。
寧一凡聽了寧蕭笙的話之後,心里有些不滿,在他的心中,對寧蕭笙的印象就是個不服管教的惡霸,不知道顧落言到底哪里招來了這個“惡霸”的興趣,往後要想躲開他,可就難了。
思及此,寧一凡的心中頓時十分的煩悶,他早就喜歡上了顧落言,可時候偏偏卻滿門心思都落在寧延霄上,如今好不容易,和寧延霄分開了,這個寧蕭笙卻又出來橫一腳。
寧蕭笙自然不知道寧一凡在想些什麼,他此刻眼里只看得到顧落言,有些好奇。
畢竟曾經是寧延霄的妻子,後來又被關皇陵,貶出宮來,單憑這一點,要面臨的流言蜚語便絕對不在數。
況且剛離開皇宮,便住進了寧一凡的府中,如此一來,非議的人就更多了。
但顧落言卻似乎不在乎這些,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讓人難以接近。
但越是這樣,寧蕭笙對的興趣就越大,更何況,他又豈會是那種輕言放棄的人呢,何況是自己看中的棋子,自己更不可能放手,他生平更不知道放手二字。
思及此,他若無其事的快步走到顧落言旁:“小娘子,我方才來的時候,看到皇佷府中花園里的花都開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
顧落言黛眉微蹙,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並不想跟寧蕭笙有什麼集在,總覺得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危險了,而後轉過,對寧一凡開口道:“一凡,我先回房休息了。”
說著就走了。
寧一凡怕寧蕭笙再去糾纏顧落言,連忙抬手攔住他,皺了皺眉,問道:“皇叔,你去做什麼?”寧蕭笙看了他一眼,總覺得寧一凡有些礙眼:“我先回府了。”
話畢,便朝著顧落言離開的方向追去。
顧落言走的很急,待走到一座假山時,驀地一個踉蹌,摔到在地,腳上頓時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
寧蕭笙就在後不遠的距離,見顧落言摔到,自己難道有那麼可怕嗎?竟然把人嚇這樣,臉上依舊戴上,讓人世人所知的面,用關心語氣:“小娘子,你沒事吧,有沒有摔到哪?”顧落言抬起頭看到他,便起離開,誰知道,剛準備站起來,腳上一痛,霎時又踉蹌摔了回去,疼的小臉都皺了起來。
寧蕭笙二話不說,便去顧落言的腳,顧落言見狀,臉一變,正閃避開。
寧蕭笙的大手卻已經隔著白握在了的腳踝上,他輕輕的了兩下,顧落言頓時痛得輕呼一聲,黛眉的蹙著,神十分的痛苦。
“看來是崴到了,”寧蕭笙一張俊清秀的臉上寫滿了擔憂之,他左右張了一番,見附近都沒有什麼人,沒有辦法,他只好決定親自手抱顧落言暫時回房了。
這樣想著,寧蕭笙便已經手,在顧落言驚詫的目之下,他驟然彎腰把橫抱了起來。
“你想做什麼?”顧落言神霎時變得張起來,在寧蕭笙的懷中不斷掙扎,一張俏麗清秀的臉漲的通紅,顧盼生輝的雙眼中也仿佛霎時蒙上了一層水霧。
寧蕭笙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事,讓顧落言如此抗拒:“小娘子,你別張,你腳崴了,我只是抱你回房間,給你找大醫。”
顧落言此時聽不進去,寧蕭笙在說些什麼,只是憑借著本能不斷地掙扎著,但覺到,自己掙扎的越厲害,寧蕭笙抱得就越。
顧落言慢慢的放棄了掙扎,此刻和寧蕭笙的距離靠的非常近,甚至能夠聞到,寧蕭笙上傳來淡淡的桃花香味,眼前仿佛剎那間,浮現桃花灼灼盛開的場景。
顧落言想起來,不久之前,寧蕭笙曾經手中拿著一朵桃花,驟然闖了自己的房間,反正依舊掙不開,就索不掙。
寧蕭笙間顧落言不再掙扎了,稍微放松自己手上的力氣,忍不住低頭瞥了顧落言一眼,只見長發凌,面容素淨,不施毫黛,卻是別有一番楚楚之韻,讓人無端心生憐惜。
寧蕭笙加快了腳下的步伐,不過半盞茶的時間,便抱著顧落言來到了自己的房間。
顧落言房中伺候的丫鬟,看到寧蕭笙抱著進屋的畫面,頓時驚的瞠目結舌。
府中誰不知道,這位顧姑娘原先是當今皇上的棄妃,也是他們王爺寧一凡捧在心尖上的人,而如今這位顧姑娘居然又和攝政王糾纏不清,當真是讓人不著頭腦。
“快去請太醫。”
寧蕭笙對著站在房間里的婢吩咐了一聲,把顧落言抱了進去。
寧蕭笙把顧落言放在床上躺好,還不忘給細心的掖了掖被角。
顧落言並沒有對,寧蕭笙放松警惕,他到底想干什麼。
他深邃的眼中仿佛映著湖水一般,波粼粼看著顧落言,說了一句聲長的話︰“你覺得我會干什麼。”
語句並沒有之前那麼輕佻。
這樣的話,更讓顧落言對寧蕭笙心神戒備,這個男人真不簡單。
寧蕭笙看著顧落言用防備的眼神看著自己,看上去跟小兔子一樣,不由得有些想笑,覺顧落言,還是有些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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