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自己被害,也不想你們跟著我一同遭罪,以後,誰也不能欺負咱們,就算真有人欺負了,咱們也得有本事欺負回去。”穆昭昭著,有些歉意地看向了斂秋。
斂秋了傷,還虛弱著,可聞言,眼睛立即就亮了。
們四個,都是尚宮局栽培出來的,那種地方,沒有混吃等死的,都是隨時隨地準備宮鬥。
原本,被穆倦選中,一聽隻是伺候一個三歲半的娃,幾人都覺得有些沒意思。
可現在,們卻鬥誌昂揚了!
“郡主,我聽這侯府,夫人並沒有管教權,而是蘭姨娘在主持中饋,若想站穩腳跟,這第一步,就是得手裏有錢。”一旁,丫鬟忍冬先是道。
穆昭昭聽著,腦袋點了點。
侯府這種地方,那些下人們一個個都跟人似的,有錢才好辦事。
“可我聽,郡主的生母,也就是先夫人嫁過來時,是帶了極厚的陪嫁,按理,先夫人隻有郡主一個兒,那麽這些陪嫁應當都是郡主的財產。”惜春又接著道。
穆昭昭想了想,這些財產,反正原主是沒有見過的。
但姨母應當知道在誰手上,稍後問問便是。
“比有錢還要穩當的,就是得有得力的靠山。”念夏跟著道。
“侯府最大的靠山就是侯爺,至於侯爺對咱們主子的疼,我可是看在眼裏的,絕對勝於對二姐。”對此,斂秋很是篤定地一笑。
幾個丫鬟聽了,都放下心來。
想想也是。
若侯爺不疼兒,怎麽會親自到宮裏,把們幾個給挑走了呢?
穆昭昭聽著,烏溜溜的眸子裏,就閃過一抹狡黠的亮。
這的,不就是抱大嗎?
在末世時,除了擁有話書這個異能,最擅長的,就是抱大了呢!
話書這個異能,時靈時不靈的。
隨即取,就如同拆盲盒。
本不知道在危機時,你到手裏的,是一把能砍掉喪腦袋的斧頭,還是一團沒用的棉花,這種時候,最關鍵的就是得會抱大了。
所以,在末世的好朋友,都是超強的異能者。
那麽現在,呀,絕對會把老爹這條大,抱得的,絕不撒手!
正想著,外頭丫鬟傳話,穆倦派人送來了筆墨紙硯。
“郡主,您要寫什麽東西嗎?要奴婢們幫忙嗎?”忍冬抱著東西進來,在桌上放好,問道。
“我會寫字的。”穆昭昭爬上高高的太師椅,很是自信。
隻見手似模似樣地握著筆,筆桿抵著潔的下,抬頭向屋頂,一副凝眉思索的深沉模樣,頓時就把忍冬給萌到了。
真想郡主的臉!
穆昭昭並不知道,眼前的丫鬟正暗對的臉蛋圖謀不軌,心中隻認真想著,為什麽世子哥哥不回信了呢?
難道真被穆中,他不喜歡自己了?
但怎麽可能呢?
明明這麽可……
歎了口氣,穆昭昭揮筆寫下第一行字。
一旁,忍冬一眼看過去,險些笑噴!
“忍冬姐姐,你為什麽這個名字呀?”穆昭昭看著竭力忍笑的樣子,兩撇眉有些不高興地擰在一起,一撅,問道。
“回郡主,尚宮局的姑姑,奴婢子跳衝,取這個名字,是要奴婢時刻謹記,忍,乃心字頭上一把刀……”忍冬老老實實解釋道。
“哦。”穆昭昭腦袋了然地一點,提筆又寫了一行字,瞥一眼,“我的字很醜吧?”
“不醜不醜!郡主這字,翩若蛟龍!”忍冬忙討好道。
“哼。”穆昭昭臉傲地一下揚起,刷刷刷,狗爬字利索地寫完一封信,給,“人送到秦王府,給世子。”
“是,奴婢這就去辦。”
見忍冬出門送信,穆昭昭放下筆,從椅子上下來。
走到一旁坐下,兩手托腮,著窗外。
“郡主在想些什麽?”斂秋見這樣,不由笑著問道。
“我在想,蘭老夫人,會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呢?”也不知道,適不適合讓抱大。
“老夫人的為人,奴婢不大清楚,聽很是和善,不過出的蘭家式微,所以蘭姨娘才會嫁到侯府做妾。”斂秋道。
穆昭昭聽著,心裏就有了底。
本想找程司搖詢問一下母親嫁妝的事,可沒想到,不到傍晚,程司搖就對,要去靈寺兩日。
先前本就在靈寺,陪著太後以及老夫人,還有其他命婦一同祈福。
是後來穆昭昭出了事,才連夜趕回來。
如今,知道蘭氏一時半會兒不會再作什麽妖,便打算回寺裏,到時陪著老夫人一同回來。
“府裏沒什麽事了,侯爺給你找的這幾個丫鬟對你又忠心,姨母想著,還是得趕回寺裏,向太後秉明一下你如今的狀況,老人家一直都很掛念你,你和世子的婚事,是親自指定的,先前宮裏好些人進言,要退掉這門親事,都一直不答應呢,若知道你好了,定會為你高興的。”
離開之前,程司搖自是不忘對穆昭昭一番待。
對此,穆昭昭自是乖巧道:“那姨母,你見到了太後,代昭昭向問好,昭昭很想的,請老人家照顧好。”
程司搖笑著輕了的臉,便離開了。
穆昭昭站在映月軒的院門口,不由得,歎了口氣。
“郡主是不想和夫人分開?”斂秋關切地問道。
“倒也不是。”穆昭昭搖了搖頭,腦海中閃過一片洶湧的火。
恐怕就是這門親事,才害得原主慘死在火海之中。
也正因為有太後強地堅持著,想退婚保平安,是絕無可能的,更何況,有些人貪心不足蛇吞象,若退讓,隻會換來對方的得寸進尺!
另一邊。
一聽程司搖要出府兩日,汀蘭苑裏的下人們可是高興壞了。
“夫人不在了,整治一個三歲半的娃娃,還不簡單?姨娘掌著府裏中饋,是侯府真正的主人,隻要姨娘一句話,是廚房用飯上,就能做出好些文章!”二等丫鬟蕊芳,立即就得意洋洋地出起了主意。
“蠢貨!我看你是想害死我!”然而話剛一完,就被蘭姨娘“啪”的一下,一掌狠狠甩在了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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