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能搞嗎?”夏水水晃著高跟鞋,一臉妖嬈,“你之前不是說20cm,這家族傳牛!他有沒有兄弟啊,或者爹也行的……”
“你這個移的黃低俗,以后能不能別來我家?”蘇家玉徹底暴躁了。
“人家不是深閨怨婦嘛!”
云卿拿起啤酒,白皙長擱在桌上,“此提議甚好,你把他爹傍上,以后陸先生看到我還得一聲小阿姨。”
蘇家玉:“……”
一打啤酒一下子就喝完了,蘇家玉起來打外賣電話。
夏水水扭著坐到云卿邊,“我還是不上爹了,悄悄告訴你啊,我有男神,暗好久了。”
云卿迷離地笑,“千萬別讓你老公知道哦。”
“季斯宸!跟過他的人都說,他活兒特別好,傳聞是舒服的/仙死……”
“水水阿姨,什麼是活兒好啊?”一道音穩穩地進。
夏水水一口酒噴出……!
蘇家玉跑過來,“蘇桃,你怎麼還沒睡?”
“媽咪,你們喝酒聊天爽爽的,那我也想吃糖糖。”
“誰爽了?你卿卿阿姨想跳樓來著!媽咪在勸呢,趕回屋啊。”
云卿:……默默地。
“但我就是想吃糖糖!”
“哪顆牙想吃,我拔下來!”
“臥槽這教育,牛bility。”夏水水攏著,又嘖嘖,“瞧我們三個功人啊!你老公出/軌,我老公出/軌,還有個未婚生。”
云卿笑得要哭,“要不我們三坨翔齊齊上天臺吧?”
……
醉生夢死了幾天,生活還是要繼續的。
診療中心一群嗷嗷待哺的下屬們,負債過百萬,名氣還沒打響又被損壞,一堆屁事。
云卿哀嘆著查了查卡里可的錢,挪出一點先去印刷幾千冊小黃書,讓護士們挨著車站商場分發。
反正公車上的廣告是打不起了。
蘇家玉拖人,找了個電臺,那種午夜醫療咨詢節目,讓去宣傳。
幾回下來,微博上的漲了一些,有私信問診的,云卿說死說活,總算有一兩個過來面診了。
一面診,男病人就不想走了,云卿有時還謝這張臉的。
不過了錢就把病人分給李醫生了。
長相不是問題,眼神太猥瑣的,也沒心親自治療。
手機響起。
“喂。”
“十萬火急!快點來皇冠會所,我老公那個賤人,又開/房了!這次一定要捉現場,媽地!”夏水水的聲音帶著哭腔。
那種焦躁又絕的覺云卿很悉,別問為什麼悉?
著眉心站起,掉白大褂,“給我十五分鐘。”
白本田開得飛快,皇冠會所其實就是皇冠飯店,這地方很大,S市上流權貴的聚集地。
在門口和夏水水頭。
“你家蘇哲哪來的錢在這開/房?”上次陸墨沉那個總統套房,云卿不小心瞄了下價目表,一天三萬的房費。
“他是真看上這個婊/子了,舍得傾家產!”夏水水咬著一口銀牙。
云卿拍拍的肩,“家玉呢?”
“說急診室那走不開。我們兩個能搞定了!”
電梯到15樓,云卿本來不及攔,一間套房前站著兩個男人,夏水水一點頭,他們就把門踢開。
“蘇哲你這個殺千刀的!喲喲,你還會這姿勢?!”夏水水沖進去,左手下腳上的高跟鞋,右手質的鱷魚皮包,對著床上尖的人白花花的就開打!
“嗚嗚……蘇哥哥……!”
“老婆你怎麼來了?”蘇哲大驚失,著屁摟住那人,“你別手啊!別誤會!這是我公司里的新藝人,我們是在……”
“對劇本呢我知道!”夏水水譏笑,一把扯住那人的頭發,高跟鞋尖尖的跟敲下去,“婊/子,是我這鞋跟細啊還是我老公的那玩意兒細?賤貨,老娘劃爛你這張妖皮!”
“蘇哥哥救我,我的臉啊!”
“夏水水你個瘋婆子!”蘇哲大怒,“這麼多年捉/你沒玩夠啊!老子就玩人怎麼了?們就是比你爽!”
“就你這跟牙簽,進了我的了嗎?”
“你……!”蘇哲臉鐵青就是一掌。
云卿一個拖鞋底扔過去,“蘇先生,擋著點下面,我要拍照了。”
夏水水摔在地上,幽幽冷笑,“你他媽放肆染艾滋,反正老爺子給我捉/獎勵,只不過今天該死的結婚紀念日,我脾氣見長!”
蘇哲一愣,臉僵住。
打也打了,一場烏煙瘴氣后只剩下糜爛。
夏水水去了洗手間,云卿瞧著應該能平靜點了,和兩個男人守在門口。
只不過很久,夏水水也沒回。
云卿打手機,皺眉擔憂,“都這麼多次了,你不至于想不開吧?”
“想不開?哼,老娘把照片傳給老爺子要錢去了!”
“……棒妞。”云卿挑挑眉。
“路過大堂你猜我見著誰了?我男神!s市季家大,帥的我小腹一暖流!他邊的人又換了,才一星期啊,你說這麼多人前仆后繼,我要不要也參與進去?”
夏水水其實漂亮,是那種帶著風的,云卿不知道蘇哲的眼睛怎麼瞎的。
就像夏水水也說這麼,顧湛宇也瞎死了。
大概,到手的永遠比不上外面的野花。
云卿聽著是喝酒了,“你乖,快回來把這事兒結了。”
“不行,我得先去/窺我男神!據說他雄壯的,大的都不丁丁了,你知道什麼嘛?”
“……”
“且且啊!哈哈……”
“……”
云卿還沒說話,這貨已經愉快的掛斷,吁口氣,看向房間里被困住的男。
蘇哲已經穿戴好,臉上高高腫起,他瞇著眼掃視云卿,一直覺得這個人很有味道,從不穿鮮艷的服,夏天也是無袖高領,冷淡的長長,但越是/,越是勾男人的眼,何況材很好。
“我說你這個人就有味了,自家彩旗飄飄還有空幫夏水水捉/?”
蘇哲深深看過來,“云卿,你真不知道你老公今天也在這開了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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