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國將軍府門口有兩座石獅子,齜牙咧,面目猙獰,讓人還沒靠近便而生畏。
南宮丞與阿朗在石獅邊下馬,將馬匹給了馬奴,阿朗走到轎邊,打起簾子,“王妃,到了。”
轎雖,終究顛簸,一路過來,白晚舟渾痛得像針刺,下轎時倒了好幾口冷氣。
往外看去,只見將軍府巍峨肅穆,比淮王府華麗不止一倍兩倍。
南宮丞自是不會等白晚舟,阿朗提醒道,“王妃,爺已經進去了。”
白晚舟收回目,挽了楠兒的手,“哦,咱們也進去吧。”
穿過先帝親筆題詞的照壁,便是一個敞闊的天井,地面鋪著清一獅紋磚,顯得大氣磅礴,天井盡頭是一道月亮門,過了月亮門,是一片牡丹園,牡丹花期本是仲春,現在時值深秋,這里的牡丹竟反季盛開。
過了牡丹園,終于約約聽到竹管弦和人聲嬉笑。
楠兒了額角汗水,“小姐,將軍府好大啊!幸虧有王爺帶路,否則咱們非得迷路不可。”
南宮丞聽到楠兒的話,眉頭一鎖,加快腳步,仿佛想和后這兩個人撇清關系。
白晚舟看出他的嫌棄,鼻子哼出一口氣,干脆放慢幾步,落在阿朗后。
阿朗夾在中間,大氣都不敢出。
就在這時,一道翠影竄了出來,一把握住南宮丞的手臂,脆生生問道,“七哥,你怎麼才來?”
來人正是南宮丞胞妹南宮離,今年才十五歲,尚未婚配,還沒封號,大家便按照排位喚一聲四公主。
南宮丞看到,眉眼頓時舒展,眼底蘊著寵溺,“不是我來得晚,是你來得太早,去學堂上課沒見你這麼積極。”
南宮離淘氣的吐了吐舌,目突的掃到后面的白晚舟,“哥,你怎麼把也帶來了,還嫌在六哥府里不夠丟人?”
得,老公不,小姑子不疼,原主這媳婦當得也未免太失敗。
南宮丞沒有回答,“宮里都來了哪些人?”
南宮離低聲音,一副了不得的模樣,“父皇母后都來了,誰敢不來?”
南宮丞微微一怔,“母后子不好,怎麼也來了?”
南宮離撇撇角,“不來,不就得便宜那一位。”
阿朗連忙提醒道,“公主,人多眼雜,小心隔墻有耳。”
南宮離冷笑一聲,“隔墻有耳就隔墻有耳唄,母后堂堂一國國母,還能個妃妾欺了去?”
阿朗正待再勸,門后傳來一陣聲。
接著就是幾個眷緩緩迎出,為首的是大皇子慶王妃,后面跟著三皇子趙王妃,四皇子端王妃,最后是新嫁娘穎王妃楚醉云。
慶王妃看到南宮丞和白晚舟,不由驚道,“喲,這是老七媳婦嗎?親一年了,一直捂著不讓我們見,前兒好容易老六大婚帶出來了,誰知……”
楚醉云裊裊上前,親熱的握住白晚舟,“都怪醉云招待不周,七弟妹突發疾,我們也沒照顧上,實在是愧。”
見楚醉云救場,慶王妃抿一笑,頗有點看好戲的意思。
白晚舟抬眼打量楚醉云,前日披著蓋頭,原主又怒火攻心一心求死,還真沒看清的長相。
穎王妃楚醉云,護國將軍府嫡長,攝政王外孫,京城第一名姝,自己老公前友,哦不,前未婚妻,正苗紅的n代,名頭長得可以睥睨龍媽,還長了一張魅眾生的臉。
但見穿一楊妃水袖長,上無半點裝飾,唯有幾顆翡翠雕刻的梅花扣點在前,一頭烏發松松挽朝云髻,用一紋金釵銷住,端的是云靄霧鬟,妝玉琢。
旁邊幾位王妃在的芒之下,通通黯然失。
這值!
怪不得讓南宮丞惦記到現在。
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這纔是男人該有的生活趙洞庭穿越成皇,為這個小目標不斷奮鬥。
簡介: 沈枝熹隻想和宋漣舟要個孩子,卻不想對他負責。因為娘親說過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永遠都靠不住,男人唯一的用處,就是幫女人懷上一個孩子。厭惡男人的第一課,就是她的親生父親為她上的。她從未見過自己的生父,當年她父親讓她母親未婚先孕卻不負責,一走了之讓她們母女受盡了白眼。後來,她又被青梅竹馬背叛設計,因此徹底對男人死了心。但她需要一個屬於自己的血脈,所以救下了一個重傷卻長相貌美的男人。更慶幸的是,那個男人還是個瞎子。瞎子好呀,他不知道她長什麽樣,以後也就不用擔心他會回來糾纏。於是沈枝熹將他藏在了她的私密住處,日日撩撥,夜夜廝磨。懷上孩子後,又立即抽身棄了他。她走的幹淨,被棄的瞎子卻發了瘋。三年後,沈枝熹同女兒被擄至月京城,竟又遇上了當年那個瞎子。隻不過彼時的瞎子不僅眼睛好了,還搖身一變成了當朝國舅,皇後的親弟弟。看著他和自己的女兒長的八分像的臉,沈枝熹心焦的不行。
曲輕梔穿進了書里,成為一個惡毒女配。面對未來會黑化成反派大佬的男人,她心里瑟瑟發抖,卻不得不繼續保持原主的刁蠻人設,傲慢地羞辱他:“謝暮寒,你現在跪下來求我做你女朋友。” 謝暮寒俊美的臉上沒有表情,薄唇吐出一個字:“滾。” …… 幾年后,謝暮寒成為權勢滔天的科技大佬,陰狠又冷酷。 曲輕梔在一次次羞辱欺凌他之后,終于功成身退,離開了他的世界。 她并不知道,謝暮寒發了瘋般的尋找她。 無數個午夜夢回,他在夢里死死地抱緊她,狠狠抵著她的唇,嗓音發顫:“梔梔,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