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謹聞嘆著氣將文件夾丟在茶幾上。
“看到了吧,什麼都問不出來。如果你想通過陸眠找到神人的下落,怕是沒那麼容易。”
他知道,他和陸眠的治療過程,全被這個男人看到了。
“呵……”
如音質上好的提琴發出來的聲音,男人聲線低沉的笑了下,往后一靠,單手搭在了沙發背上。
每個作都堪稱極致優雅。
每一幀畫面,都完的可以拿來當屏保。
葉謹聞暗道一聲“斯文敗類”,這張優雅從容的臉,不知道騙了多男男,卻從未給過他們一個眼神。
這位,就是排行第一難以接近的大佬,蕭祁墨。
帝都豪門蕭家的唯一繼承人。
出勛貴,行事詭譎。
沒人見他出過手,但誰也不敢忽視他。
“七哥,你也別著急,從陸眠這里問不到消息,我們可以找另外四個害者。他們都是神人救回來的,總能問出點什麼的。”
“沒用。”骨節分明的手指推了下眼鏡,口氣淡淡:“這個代號十三的神人,已經把另外四個害者信息全部抹除,改了死亡狀態,新份本查不到。”
“這麼牛批?!那陸眠呢?”
“應該是十三號還沒來得及抹除信息,就被我的人發現了。”
“你豈不是白來蕪城了?”
“也算不上。”蕭祁墨目視顯示屏,輕抬了下下:“還有。”
葉謹聞明白了,看來陸眠是他們找到神人十三號的唯一線索。
但他這邊已經沒辦法了,不知道這位被各國刑警爭相聘請的微表專家蕭祁墨,有沒有什麼新的發現。
“七哥,那你看了這麼久的監控,看出什麼了嗎?”
蕭祁墨微微偏了下頭,清雅矜貴面龐很認真的想了下,勾。
“耐看。”
???
葉謹聞好大一聲“啊”,便見對面男人再次傾,繼續觀看監控畫面。
so……看了半天,您就看出了這個?
更古怪的是——
萬年異絕緣、母胎solo二十二年的墨大佬,夸人?
葉謹聞惡寒了一把,連忙揮去腦海中難以想象的畫面。
“其實,我能理解陸眠。一個人有多不正經,心就有多傷。看似玩世不恭、風輕云淡,實則防備心很強。是最后一個被救出來的,也就意味著,被那群喪心病狂的人控制了兩年。遭遇過什麼,我們誰也不知道……”
想到這里,葉謹聞那張俊逸的娃娃臉染了些許厭惡。
兩年前的7月26日,綁匪在全國范圍綁人。
他們同時綁架了緣關系親近的兩個人,家屬籌錢贖走,一人五百萬,兩人一千萬。
這些害者的家庭條件都還不錯,有能力承擔或借到這些錢。
直接放棄的現象倒是沒有,有的家庭很快籌了一千萬,全家團圓。
剩下的便是籌集到五百萬卻又不夠一千萬的家庭。
他們只能面臨a或者b的抉擇。
要麼傾家產繼續湊錢,要麼狠心放棄一個,沒別的路子。
這麼變態的綁架案,是第一次出現。
最后的最后,有5個害者被放棄隨即被綁匪帶走,就像銷聲匿跡了一般,誰也找不到他們的下落。甚至當時出了一些地下勢力,也沒任何結果……
而這位份尊貴的帝國墨爺也開始行走在危險與黑暗的邊緣,尋找背后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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